“凌陽君,今天不去食戟了嗎?”十天之後的早上,一色慧看見凌陽竟然在廚房之中做早餐,沒有去食戟,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
“一色前輩,你可是十傑啊,今天可是我們被派出去實地研習的日子,你竟然忘記了。”凌陽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
實地研習,這是高中部一年級的學生,被派往外面各種各樣的料理現場學習的一個課程,被派駐的地方,從高級餐廳到食品製造商甚至公共機構等多種多樣,遠月學園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在現場體驗‘實戰’的氛圍,這也是正式課程的一環。
而不管哪一個實習地,都是信任遠月學園,纔會接納實習生的,要是引發了給遠月抹黑的問題的話,甚至會直接被遠月學園開除,而實地研習合格的標準是:在實習期內留下‘顯著可見的成績。’
“啊啊啊,對對對,今天是你們實地研習的日子,嘿嘿嘿”一色慧後知後覺的說道:“還不是凌陽君你這幾天的瘋狂讓我不適應嘛。”
“怪我咯?!”凌陽沒好氣的說道。
“啊,對了,凌陽君,你的第一個實習地在哪裡?”一色慧看着凌陽問道。
“不知道啊,學園給我的信息上面只是寫着兩人一組,然後給了一個地址,我想大概是要到這個地址集合吧,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而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就輸就是了。”凌陽堅定的說道。
“呵呵呵,凌陽君的信念真是強大,我也相信極星寮的各位,全都能夠通過實地研習這個課題的。”一色慧笑着說道。
吃過早餐之後,凌陽就告別了衆人,畢竟他們實地研習的地方不一樣,凌陽想捎帶他們都不行,而凌陽集合的地點竟然是在遠月學園之外,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待了,看這個人的穿着就知道這是一個女生。
“額......這位同學,你就是和我一組參加實地研習的人嗎?”凌陽走過去說道。
這個女生聽見凌陽的話,轉過頭來看了看凌陽之後,臉龐瞬間就紅了,然後她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是的,幸平大人!”
“......”聽見這個女生的話,凌陽一下子噎住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有人稱呼他爲大人。
“這位同學,你不用叫我,你就叫我凌陽同學好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凌陽看着這個女同學問道。
“是,凌陽同學,我叫做加藤菜菜子。”女孩依然低着頭說道。
“哦,好吧,那麼加藤同學,你知道我們實地研習的地方在哪裡嗎?”凌陽看着加藤菜菜子有些頭疼的說道,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和這麼一個柔弱的女生一組。
“知道,在這裡。”加藤菜菜子拿出一張紙說道。
凌陽看着這張紙忍不住吐槽:他身爲秋季選拔的冠軍,竟然沒有發這樣的書面通知給他,僅僅只是發了個信息給他說了實地研習的課題,和集合地點而已,真是不知道誰纔是一年級最強的學生啊。
其實凌陽並不知道,實地研習的書面資料每個人都有,不過因爲他每天都在進行食戟,根本就不去看這些,考慮到他是秋季選拔的冠軍,學園才發了信息給他的,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好吧,那我們就過去吧。”凌陽看了之後點點頭說道。
之後兩人坐上了凌陽的車,直奔目的地而去,從書面通知上看這個實地研習的地方是一箇中華料理店,也不知道去到這裡能夠做什麼,不過凌陽相信他自己能夠成功歸來就是了。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實地研習的地方,剛到這個地方,凌陽就感覺這個地方蠻繁華的,想來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店面,人也應該很多,不過當他們來到這個名爲松風麪館的地方的時候,凌陽才知道他錯了。
這個松風麪館看起來倒是很古樸,應該有幾十年了,但是這樣一個店本來應該是老字號,人應該非常多才對,不過現在卻門可羅雀,反觀對面有一家餐館倒是人滿爲患。
“就是這裡了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凌陽看着身邊的加藤菜菜子說道。
“是。”
兩人走進了這個蕭條的麪館之後,凌陽張口喊道:“有人嗎?我們是遠月的學生,是來這裡參加實地研習的。”
“呵呵,你們走吧,這家麪館已經沒救了,就算你們是遠月的學生也不能讓這家麪館起死回生的。”在凌陽喊完之後,一箇中年人從後廚中走了出來,他看着兩人用和他年齡不成比例的蒼老聲音說道。
凌陽知道這並不是他的聲音蒼老,而是這個人此刻心若死灰,對於生活都沒有了希望,因此纔會是這樣的狀態。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兼主廚吧,我們既然是來參加實地研習的,那麼自然就是要挽救這家店,方不方便把這家店發生的事情說給我們聽呢?”凌陽看着面前一副生無可戀的中年人詢問道。
“告訴你們也不算什麼,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店鋪,經營的是中華料理中的麪條,本來這家麪館的生意很好,但是因爲我用人不當,識人不明,把家傳的底料配方給了我的弟子觀看,而這個弟子在學會了我的家傳底料配方之後,就離開了這家麪館,在對面另外開了一家麪館,用的就是改良後的底料配方,我沒有想到我家這幾十年的老店就這樣毀在了我的手中。”中年男人有些痛苦的說道。
“那麼你沒有嘗試過改良你的家傳配方嗎?我相信既然你的弟子能夠改良,那麼你作爲他的師傅沒有理由不能改良吧?”凌陽看着中年男子不解的問道。
“呵呵,談何容易啊,底料的配方雖然是家傳的,但是也經過我們祖孫三代的改良,在那個白眼狼離開這裡,開了對面的麪館之後,我就已經嘗試過改良了,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呵呵,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松風麪館在我手中一天天的衰敗下去,所以沒辦法了,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實地研習是怎麼樣的,但也只能是就這樣算了。”中年男子苦澀的看着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