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李天命沒什麼好藏的。
在真實世界塢,面對這三百萬米的超大美女,李天命雖然有八十萬米了,但還是隻到她膝蓋,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裙下之臣……
“長高了!”
但安檸已經相當滿意了,她將李天命抱起來,美眸裡滿是異色,咬脣道“這麼短時間,又叫你破了一重,你真是怪物不成?”
“安檸大人,輕點誇,我怕自己驕傲自滿。”李天命道。
“切。”安檸雖聲音鄙視,但眼神深處還是相當欽佩的,她緩了緩,忽然撇嘴道“有點嚇人啊,雖然我厚積薄發了一次,但總感覺你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有什麼好怕的,到時候你再厚積薄發一次唄。”李天命笑道。
他之所以敢這樣說,是因爲他的五十萬星雲祭不是白借的,他又給安檸留了一些星魂炤。
當然,其實安檸自己,早把那五十萬當做是‘賞’給他的,畢竟他送那個星魂炤,價值就不止五十萬了。
只是李天命對她這些‘回禮’,更多是感恩她和她背後的長輩、勢力,給自己一個成長、復仇、奪寶的機會。
“哪有那麼容易,我這八千年的苦修,早在上次都爆發完了。”安檸倒是對自己有很清楚的認識。
“不說這個。”她凝望李天命,問“這第二宴,你可得繼續拉滿,畢竟這是你個人私事。”
“我個人私事,你這麼操心幹什麼?”李天命笑問。
安檸撇嘴道“廢話,現在名義上,我是你現妻,你倆小前妻在對面呢,旁邊圍繞一羣人,你要是被揍慘了,我不得跟着丟人嘛?”
“咳咳。”
連她都這麼說,李天命只能說,這第二宴因爲他和微生墨染、小魚曾經的事,加上星玄無忌之
恨,矛盾上確實拉滿了。
“神墓教的小天才們,對你敵意到底大到什麼程度,一會兒你去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安檸這句話,也讓李天命提前感受到了對方那一股排山倒海的鎮壓。
“呵呵。”
他只笑一聲,而不語。
如此姿態,是過於自信,還是自我信念爆棚?
實際上這二者並無區別,真正的區別在於輸贏,贏了就是有無敵信念,輸了就是盲目自信。
轟轟!
也確實就如安檸所說,李天命進了神墓教後,沒登上那神帝天台,就聽到對面傳遞而來一種火爆的壓力。
“李天命到了!”
“我還以爲他不敢來了!”
“來了好,百年前的債,現在得還清清楚楚。”
登上這神帝天台後,對面數十萬天才、強者席捲而來的鎮壓更狠,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們自然有恃無恐,尤其暴烈。
這一些兇惡臉色,無疑背離了神墓教神帝宴的友好宗旨,展現了神墓教之人在輸了之後跳腳的醜惡嘴臉,而更可笑的是,對於這種無禮的態度,那些神墓教的長輩,也並沒有阻止。
反正,玄廷各族這邊,好像不太在意?
也確實,拋開安族外,大多數帝族鬼神、少部分帝族人脈,對於李天命被針對之事,都很沉默,甚至還保持笑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至於王族、太古族,這跟和他們無關了。
“擺宴邀客,
卻輸不起,贏了笑嘻嘻友誼第一,輸了娘賣批。”安檸見狀,一句罵言,生動的描繪了這些神墓教的人上人們。
“喂!你也太粗俗了吧!不能有了男人就肆無忌憚啊。”魏溫瀾回頭,無語的看着自家閨女。
說完後,她還看了看旁邊恬靜溫柔的魏央,暗暗比較。
沒錯,魏央這次也來了,而且不在森獸族,而是在魏溫瀾旁邊入座,細腰寬臀也在李天命眼前。
“她怎麼來了?”安檸看見魏央,有點不爽。
“關你什麼事?”魏央就算說狠話,也是細聲細氣的。
“坐你們森獸族自己的地方去。”安檸道。
“你管得還挺寬。”魏溫瀾白了女兒一眼,再對魏央道“小央,別搭理她,煩人。”
他們還在這拌嘴呢,卻有人冷眼掃着他們。
李天命入座後,擡頭一看,左側出現了一行人。
正是安雪天、沐冬鳶等人。
那安玄冥、安霜也在,看情況他們都恢復了。
只不過,六十年前敗給李天命後,這兩位再看李天命,眼神都有一點閃躲,要麼就故作冷漠,再也沒以前那種冷傲姿態了。
換句話說,被打服了。
“剛纔誰說神墓教輸不起來着?”安雪天冷冷說了一句,然後目光落在了安檸身上。
安檸懶得看她,就當沒聽見。
而安雪天對她搖了搖頭,道“別自欺欺人,這次古宴第一宴,神墓和玄廷的‘勝場比’,創下了歷史最高記錄,達到九比一!十場隨機對戰,我們只贏一場!這一代千歲下年輕人差距到底大到什麼程度
,蠢貨都算看清楚,別在這自己哄騙自己,用精神勝利法麻痹自己。”
“確實!太棒了!”安檸鼓掌,陰陽怪氣道“如果我是神墓教的人,我也會很高興,然後沾沾自喜拿這個勝場比去教訓自家小輩,骨子裡必須高高在上,否則就會顯得和神墓教不親近。”
安雪天那冰霜般的鼻孔,當即都冒出了寒氣。
她知道,安檸就是抓準了這是體面場合,她不會因爲這種陰陽怪氣去教訓她,而且她也沒有指名道姓……如此,她只能氣啊!
最近因爲這些對立,這安檸完全和她撕破臉皮了,區區一個孫輩,如此肆無忌憚,這要是放以前……
當然,這是現在,現在她只能憋着。
“愚昧無知!”
安雪天冷漠說了一聲,轉身離去。
而她旁邊,那沐冬鳶早就不裝了,她表情也很冷淡,忽然說了一句“安檸,提醒你一下,因爲無忌的事情,神墓教天才於未來的荒宴上,可能也會針對你,你若是沒足夠的把握,荒宴是可以不參加的,畢竟你是最近才趕上來的,沉澱方面,肯定有所欠缺。”
“多謝大娘關心,但作爲安族子嗣,爲族爭光,雖死無憾。”安檸淡淡道。
“很好。”
沐冬鳶微微抿了抿嘴,便轉身,帶着一衆面色幽冷的貴婦以及她們的子嗣小輩,往前面坐去了。
而看到這一幕,魏央有些咋舌,轉身悄悄對安檸道“喂,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呢,不怕她扇你嗎?”
“怕什麼怕?她終究要死的,我還年輕,她敢扇我,等她老了,我把她牙齒扇沒了,再等她死了,我把她棺材撅了。”安檸一臉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