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一拳轟碎時間囚牢,逝去的時間頓時迅速回流,他的身軀光芒璀璨,瞬間再次迴歸到巔峰時期。
他如金色閃電,一衝而過,向着高空中的靈聖天狠狠轟去。
靈聖天大吃一驚,沒想到蕭宇如此可怕。
一拳就可以將他的時間囚牢轟碎,闖出他的時間禁錮。
“時間倒流!”
他忽然間開口大喝。
又是一道恐怖的神術向着蕭宇的身軀籠罩而去。
神光掃過,所有的時間都在迅速倒流,迴歸原點,天地間的一切都在迅速瓦解,化爲一點點神秘的粒子,歸於虛無。
蕭宇的身軀也被神光籠罩,再次變得迅速蒼老起來。
不過他體內的混沌青蓮輕輕一震,身上浮現出一層璀璨金光,頓時將時間的力量統統震的崩碎。
一層旺盛的生機直接從他的身軀中爆發了出去,原本蒼老的身軀,轉瞬間再次恢年輕活力。
咻!
他快如閃電,一拳向着靈聖天的身軀狠狠轟殺而去。,
靈聖天大吃一驚,厲喝一聲:“咫尺天涯!”
他的身軀被一層空間的力量籠罩,如一道流光,在天地間劃過。
蕭宇的身軀衝來,與他之間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這段距離不增也不減,短短數丈距離,似乎如割了一個天塹。
任由蕭宇速度再快,始終難以追上靈聖天。
他眉頭一皺,忽然間一條手臂上浮現出森森鱗甲,迅速放大,恐怖猙獰,紫光燃燒,九根手指如同恐怖的匕首。
轟隆!
他的手掌在天地間猛然一掃。
空間崩碎,混沌洶涌。
靈聖天的咫尺天涯時空被蕭宇當場震碎,一層恐怖莫測的金色力量橫掃而過,讓靈聖天狂噴鮮血,身軀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向着遠處狂飛。
刷!
忽然間,蕭宇身後魅影連連,千變萬化,如一個妖豔的天魔在翩翩起舞,身形千奇百媚,朦朧不清,又像是有一個紅粉世界在身後演化。
一股魅惑妖嬈的氣息散發而出,極盡所能的勾引人體內最深處的野性與慾望。
一個玲瓏窈窕的少女出現在這個紅粉世界中,舞姿妖嬈,身前有一口赤紅色的大鼓,雙手抓着鼓槌,在有節奏的敲動着這面赤紅色的大鼓。
咚!咚!咚!咚!
鼓聲震動,映襯着紅粉妖嬈的世界,奇妙變幻,似乎要與人的心跳聲融爲一體了一樣,聽着鼓聲,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覺得腦海欲裂,心臟狂跳。
這種古怪的感覺,縱然是赤火魔尊都不由得臉色一變,運轉法力,死死抵擋。
蕭宇的眼神冰冷可怕,注視着紅粉世界中,千奇百媚的衆多妖嬈身影和那個正在敲動紅色大鼓的絕美容顏,忽然間,擡起一隻手掌,猛然橫掃而過。
轟隆!
天地炸開,乾坤倒轉。
無盡的金光橫掃而過,整個紅粉世界瞬間崩潰了。
無數妖嬈的身影當場慘死。
那個紅色大鼓當場爆開,正在敲鼓的玲瓏身影受到反噬,嬌哼一聲,身軀當場倒飛出去,渾身戰甲被震得粉碎,露出裡面如玉般的身軀。
她絕美的容顏上充滿震駭之色。
“吼…”
長吼聲震天,血色光芒爆發。
血天霸的身軀在遠處沖天而起,忽然間雙手划動,口中咆哮:“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三千血魔,匯聚我身!”
整個大地在狂抖。
血魔獸族的領地劇烈震動,不知道多少山脈忽然間爆開,從裡面衝出一道道璀璨的血光,驚天動地,如一道道血色流星,向着血天霸的身軀中匯聚而去。
咻咻咻咻!
無數道血光匯聚到了血天霸的身軀中,頓時血天霸的身軀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了起來,呼呼作響,血光熾烈。
眨眼間,血天霸化身爲數千丈大小,渾身肌肉暴起,三千血發垂散,目光森紅,如無底血獄,恐怖莫測。
他咆哮一聲,立即向着蕭宇的身軀轟殺了過去。
蕭宇眉頭一皺,直接與他殺到一起。
與此同時,刀無法、靈聖天、銀無雙再次向着蕭宇殺去。
四大強者齊攻蕭宇!
砰砰砰砰砰砰!
天地間處處轟鳴,一片片恐怖的光芒不斷炸開,天空連連粉碎,恐怖到極點。
忽然間,蕭宇縱聲長嘯,所有的血肉因子都在發光,一股恐怖莫測的氣息從他的身軀之內瞬間席捲出去。
轟隆!
他的身軀化身爲數百丈,渾身鱗甲倒豎,佈滿倒刺,化身爲究極戰鬥形態。
四大強者齊齊轟殺而來,所有的神光打在他體表的剎那,統統崩碎。
這一刻的蕭宇,簡直恐怖到極點。
四大強者臉色一驚,心中發寒,就要再次轟殺,忽然間,蕭宇的身軀一衝而過,快到極致,沒有人能夠看清。
刀無法只覺得自己的身軀,像是被十萬座聖山瞬間碾壓而過,淒厲的大叫一聲,砰得一聲,他無堅不摧的身軀當場炸碎,化作無數碎裂的刀片,到處飛舞。
這些碎裂的刀片根本沒飛多遠,就被一個金色大手從天而降,砰的一聲,打得粉碎,什麼都不剩下!
刀無法斃命!
“什麼?”
身下的三人心驚膽駭,終於出現了恐懼之色。
面對這一刻的蕭宇,他們簡直提不起絲毫反抗之力。
刀無法被瞬間秒殺!
這怎麼可能?
蕭宇這是何等形態。
“走!”
靈聖天驚恐的大叫一聲,再也顧不得其他,慌忙向着遠處逃去。
咻!
他的身軀鑽開空間,融入時空,就要撤離逃離這裡。
只不過他的身軀剛剛行動,蕭宇就瞬間衝擊過來,快到極致,轟隆一聲,將他所在那片空間當場全部震碎。
刀無法的身軀直接被震的橫飛了出來,大口咳血,渾身出現無數裂紋,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個金色大手降落而下,像是拍蚊子一樣,啪的一聲,將他的身軀拍得粉碎,化爲血霧,連元神都瞬間拍死。
他的時間秘術、空間秘術在蕭宇的面前統統沒有效果。面對蕭宇,他就像是一個幼兒在面對成年一樣,被瞬間拍碎,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