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凰之爪出擊吧!”
江炎一聲暴喝,就算是荒龍都能聽得出江炎聲音中的興奮,紅白雙重領域中的江炎手中長劍瞬間消失,兩隻手臂直接撐裂了雙手衣袖,瞬間變化成三丈長的龍爪,黑色的龍爪泛着漆黑的神光,鱗甲閃爍着璀璨的奪目光華,每一根龍爪上面的五根爪子都無比的尖銳,看着都讓人心寒。
現在的江炎運轉龍凰精血越發的熟稔了,手臂比之身體其他部分強大數倍,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之感,揮舞着龍爪向着荒龍的背上就狠狠的抓了上去。
他也感受到了龍凰精血的貪婪,那是遇到美味的一種暴動,荒龍雖然不是真正的龍族,但是總算是含有一絲絲龍族精血,龍凰精血想要吞噬也很正常,任何有意識的存在,都希望強大,龍凰精血自然也不例外。
感受到了那種靈魂之中的渴望正在向着自己的背上抓來,荒龍尾巴向着江炎狂掃而去,想要把江炎掃飛,只是吃過幾次虧的江炎靈活的不可想象,再加上有着神唸的提前預防,江炎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一般,詭異的到了荒龍的背上。
三尺長的龍爪毫不留情的向着荒龍背上那灰色的鱗甲抓了上去,現在的江炎渾身神力少說點也有數十萬斤,加上龍爪的鋒利爪子,就算是一件地階法寶,估計都要被抓的稀巴爛。
“噗!”
一股紅色鮮血瞬間從荒龍背上破碎的鱗甲縫隙裡面飆射了出來,江炎的黑色龍爪黑光一閃,噴出來的血液全部都被龍爪附帶的氣場籠罩住了,然後被龍爪吸收,江炎感受到了龍凰精血的無比興奮,然後龍爪不受控制的向着荒龍背上無數的鱗甲抓了下去。
荒龍痛的嘶吼連連,在地上狂暴的奔跑,然後突然來一個急轉彎,想要把江炎甩下去,但是江炎的龍爪始終牢牢的禁錮在荒龍背上的鱗甲上。最後荒龍沒有辦法,向着遠處的冰山狂猛的撞擊了上去,要把江炎撞飛出去,但是江炎神念早有感應,荒龍那邊身體撞擊,江炎立馬就滑到了另外一邊,讓荒龍越發的暴怒,但是荒龍非常難以化形,拿江炎沒有辦法。
最後或許是徹底的惹惱了荒龍,荒龍渾身亮起黑紅色的神光,將江炎都籠罩在了裡面,無邊的鱗片瞬間脫離,然後在黑紅神光的作用下化爲鱗片狂流向着江炎爆射了過來。
“媽呀,還真是拼命了,哼,送上門來的鱗片白要白不要!”
江炎冷笑一聲,直接溝通龍凰空間,然後身前瞬間裂開了一道足有三米大小的黑洞,所有被荒龍孤注一擲爆射過來的鱗片全部都被龍凰空間收了進去。
江炎則是在荒龍背上,將龍爪插入他的身體血肉中,狂猛的吞噬荒龍的精血,荒龍越來越虛弱,但是不會立馬死去,他的生命力實在是太強,百丈長的身子光是讓江炎吞噬精血,估計都還要吞噬不少的時間,後來,荒龍像是想到了什麼,撒開大腳丫子向着剛開始追擊長毛象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江炎好似明白了什麼,“奶奶的,想把我帶到荒龍巢穴去,你做夢!”
不用多說,江炎直接飛上了天空,當然是只有兩三百高,要是再高的話,就得進入太古寒流所形成的白色氣流中去了,那就算是領悟了水之領域也不好受。
荒龍見到目的沒達成,望向江炎的眼神中,有着種種不甘心,還有絲絲怨毒在裡面,江炎懶得理他,就這麼在天空上候着,他纔不怕荒龍不跑路呢,逼急了他又下去吸收他的精血。
果然荒龍深深的看了江炎兩眼,然後向着追長毛象來的路跑了。
“他一定會回去搬救兵吧,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來了一大堆的荒龍,那我可就真正的慘了!”
江炎連忙把月輕舞與黑元巴蛇放出來,兩者都有些驚喜,在龍凰空間呆久了,誰也會感受到無邊的壓抑,現在出來了,自然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小黑,趕緊給我帶路,全力向着你那神秘的地方而去,現在一刻都不能停留了!”
江炎凝重的說道,說完,直接用神念將兩人一蛇的氣息包裹住,不讓氣息有絲毫的泄露,否則荒龍那比狗還要靈敏的鼻子肯定會追上江炎他們的。
江炎可不會出現這種小錯誤,在黑元巴蛇的帶領下,江炎拉着月輕舞的玉手全力向着前方行去,果然路上遇到了很多的危險,甚至冰地都有震動傳來,江炎神念一掃就感受到了足有十多頭荒龍在四處的尋找他們,虧得江炎用神念壓制了兩人一蛇的氣息,否則還真要被找到不可。
黑元巴蛇的速度很快,接下來很長一段路途都沒有遇到大的危險,但是黑元巴蛇所去的那個地方是在整個荒龍雪域的中心位置,現在一半都還沒有走完,江炎心中一點也不敢大意,現在就遇到了太古寒流,後面還不知道會遇到啥危險呢,大意的結果不是死就是重創。
“主人,前面不遠處是一處大湖,只是整個湖面上被冰封了,但是下面有很多的妖獸,非常不好對付,小心點!”
黑元巴蛇陰冷說道。
江炎凝重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居然還有大湖,裡面還有妖獸,看來這處大湖非常大呢,否則繞路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黑元巴蛇都沒有繞路,就說明這大湖橫線距離非常的長,繞路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難道不能飛過去?”
江炎想到了一種可能,皺眉問道。
“大湖的上空有千千萬萬的天青鵬,最弱的都是先天大妖的層次!”
黑元巴蛇只說了這麼一句,便繼續向前遊動着,江炎倒吸一口涼氣,那麼多的天青鵬飛上天,估計就算是元神道人也要被轟成渣渣吧,他不敢想象千千萬萬的天青鵬在天上是什麼樣的場景。
天青鵬是飛禽,就算是先天大妖也足有五六丈的翼展,高境界的更不用說,性情非常的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