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之前進宮,是不是與聖上定下一月之期的約定,外面的人皆在討論這件事,如今期限將至,要不通知老太爺出關,讓他想想辦法。”深思片刻,周伯還是道來。
對於那一月期限之事,問天也沒有想過能一直隱瞞着,畢竟就算他不說,一些有心人還是會到處散播消息的。
“周伯放心!此事我已想好對策,不必驚動我爺爺。”問天笑道,無形之中透露出強烈的自信。
察覺到這一點的周伯,眼神詫異起來,隨後便沒再多說。
喚上數名護衛,問天便踏出林府大門,畢竟明面上,他還只是一個經脈被毀的紈絝,身邊有護衛跟隨才顯得正常。
“少爺……”踏出大門的那瞬間,其中一名護衛神色微動。
“別管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老鼠而已。”問天冷道。
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發現在林府大門外隱藏着數人,要是他猜測不錯的話,這些人不過是那些大人物的探子。
當他走出大街時,一些人見到他,紛紛露出詫異的眼神,看來他與聖上訂下的一月之約,早已傳透京城。
“那個不就是林問天嗎?聽說是他殺了上官澤,以及四王爺的幼子季明小王爺。”有人道來。
“噓~兄臺你還是小聲點。”
“此事雖說已衆人皆知,但那一月期限將至,這個紈絝子也許正煩躁着,要是一個不小心你的話被他聽到,恐怕兄臺會招來橫禍。”旁人立刻提醒。
之前那人聽此,立刻掩上嘴巴,臉上露出慌張神色。
對於這些人的話,擁有靈識的問天早已將其收入耳內,只是他面色淡然,根本就沒將其放在心上。
仙鳳閣,是京城一個極爲出名的地方,居住裡面的人皆是清一色的女子,這些女子與青樓的女子並不一樣,仙鳳閣的女子賣藝不賣身。
一年前,就曾有一位皇室子弟,倚仗着其身份高貴,欲要對仙鳳閣的“書女”動手,卻不料,書女一怒之氣將其擊殺。
這件事可是震驚了整個京城,世人皆以爲仙鳳閣將大難臨頭,那個書女更會命在旦夕,然而很快世人再次震驚起來。
因爲這件事傳入皇宮後,便再也沒有半點消息,仿如龍椅上的那位,早就把這件重大的事情忘記。
但實事上真是如此嗎?
不~
最起碼一些老前輩就不會如此認爲,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仙鳳閣來頭甚大,大到讓皇宮那位忌憚。
只是仙鳳閣的來歷,世人根本就無法猜透,從此之後,仙鳳閣就變成赤月的一個謎,再也沒有人敢在其內搗亂。
今天,問天從周伯手裡接過的那張請柬,正是來自仙鳳閣。
雖然問天有些好奇,錢大少爺是如何得到這請柬的,但今天他對這仙鳳閣,還真是起了很大的興趣。
仙鳳閣的請柬素來珍貴無比,並不是能用金錢就能得到的,往往能收到請柬的人,皆是一些青年才俊,非文即武,像問天與錢大少爺這般的紈絝,根本就無望得到。
只是今天好像例外了……
整個仙鳳閣最爲出名的人,就是青蓮仙子,傳聞她的聲音能讓人沉醉,她眼神能讓人陷入瘋狂,是人世間的極品女子,更被人傳爲是仙女轉世。
然而卻從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看見她的臉,因爲她每次出現,都蒙着一塊白色面紗。
儘管如此,赤月依然有無數天之驕子,願爲她上刀山、下油海,只是爲了博其展顏一笑。
她的笑容,被傳爲一笑傾城,也一點不爲過。
青蓮仙子之下,便是琴棋書畫四女,這四名女子才衆出人,與其名一樣,琴女精通音律,棋女棋力驚人…………
不說青蓮仙子,僅是這琴棋書畫四女,就讓無數青年爲之瘋狂。
仙鳳閣的地方極大,當問天來到時,其門口處已聚集無數青年才俊。
“大哥!你來了!”錢大少爺的喜聲,驀然傳來,問天順其望去,只見胖子正在人羣中,對他高高招手。
問天展容一笑……
與此同時,問天離開林府,前往仙鳳閣的消息,很快就傳入一些人的耳裡。
有些人保持沉默,有些人卻臉色露出猙獰,有些人卻眉間深鎖,但他們無一不是,讓探子繼續密切留意。
“咦!這不是赤月第一紈絝嗎?他不是正在追查殺害季明、上官澤的兇手嗎?怎麼今天也來此湊熱鬧?”
“難道他認爲兇手在這仙鳳閣,又或是今天他也收到仙鳳閣的請柬?”一位白衣男子,神色詫異道來。
“哼!就憑他那半吊子,也能收到仙鳳閣的請柬?我看他是假借追查兇手的名義,想進入仙鳳閣吧!”旁邊一人不屑說來。
“要是這小子真敢在仙鳳閣搞亂,本皇子就打斷他的狗腿,別人怕他林問天,我季鴻卻不怕他。”猛然,一位身穿華麗衣服,手持紙扇的男子,神色傲慢道來。
此人,正是當今三皇子,也是赤月的天才之一,在聖靈學院修武,年僅十八歲,其修爲已達至練元后期。
至於開始出言的兩人,也是聖靈學院的傑出學生。
然而就在此時,三皇子身邊的一位少年,臉色冰冷般盯着問天身邊的錢富貴,仿如他與錢大少爺之間,有着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大哥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來呢!”錢大少爺充滿興奮。
“我這不來了嗎?”問天笑道。
哐一聲,仙鳳閣的大門,驀然被打開,從其中走出一位年約二十左右的女子。
女子樣貌極好,然而此間,卻沒有人願意欣賞這女子,因爲像這般的女子,仙鳳閣多多皆有。
“好了,大家靜一靜,排好隊,把你們手上的請柬交給我,就可先進入我仙鳳閣的包廂。只要能通過“琴棋書畫”四女設過的關卡,就可前往荷花池,與我家青蓮仙子會面。”這女子說來。
“本皇子先來。”人羣中,三皇子季鴻,橫衝直撞把旁人擠開,把手中請柬交給女子,其臉上盡是傲氣。
“該死的,這個季鴻竟敢如此囂張,胖爺我真想往他臉上踹一腳。”錢大少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胖子,剛纔季鴻身邊的少年,我感到好像有點面熟,你認不認識?”問天秀眉輕皺。
聽見問天的話,錢大少爺突然露出苦笑:“大哥真善忘,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錢金銀。”
“錢金銀?”問天雙目咪微,深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