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鬥還真是痛快啊!”段飛邊走邊聊着,手裡握着一張殘卷,感覺很是的高興,這狼嘯出去走任務據說已經是有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這次回來先給他一個驚喜,相信這妹妹和狼嘯之間的冷漠,也能夠化解了吧,說實在的這個傢伙還真不錯。
“怎麼感覺你輸了,心裡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石俊也是有點納悶了,這個段飛也是那種好勝心比較強的人,雖說這馬朵拉的實力比較強一些,可是石俊知道段飛還有一些手段沒有用上,空間秘寶以及上一次的秘法,這次都是沒有動用。
“行了,這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嗎?我又不是輸不起的人,再說這殘卷已經是到手了,我還爲什麼要不高興呢!”
“感覺你小子神神秘秘的,這半年時間不見了,就連我都是有些看不透,你這半年的時間到底是去哪修行去了,怎麼又是多了御火的能力了,我說你能不能別給人帶來這麼多的驚奇!”石俊好奇的打量着段飛,就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好多,不過他也有他的打算,不說也罷。
“先別說這個了,狼嘯那小子多會回來呢,半年時間不見還真的是有些想他了!”段飛岔開了話題道。
“估計再有三天時間就回來了,這狼嘯這小子從你被認爲已經死了之後,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般,拼命的修煉,這雷雲門的任務都是一個接一個的去做,有幾次都是遇到了強敵,身上帶着傷回來的。哎!” 說道這裡,就連石俊都是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狼嘯,他都是有着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這些日子來都是想盡了辦法想要去開導他,可是這個人根本就是聽不進去。
“怎麼回事? 不是這雷雲門壓的鏢沒人敢去打主意嗎?”從石俊的話裡,段飛擦覺到了什麼,如今這雷雲門的威望也是降低了嗎?
“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的中州很是的混亂,一些小股的流竄勢力在不斷的壯大着,他們幾乎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沒有家室,也沒有什麼牽絆的,根本就不去在意什麼雷雲門的威望,都是劫了東西之後,分贓。門主都是有些頭疼,這些人是壓下去一批有一批,根本就不是辦法!”
石俊說道,其實關於這些人的來歷和原因,他都是猜出個七七八八了,估計又是和那三大家族脫不了干係, 如今這中州的四大家族鼎立的局面被打破了,段族勢力的塌陷讓三族在不斷的擴張自己的勢力,誰都是有着佔便宜的心理,讓他們都是覺得這段族遺留下來的東西分配有些不合理,便是互相開始擠兌起來。
家族勢力的擠兌和打壓,對他們是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然而這可憐的就是那些尋常百姓和那些沒有勢力攀附的修者,只能是在這個動亂的局面當中隨波逐流,想到了這裡,石俊倒是有些同情這些人了。
“看來這中州的局面也是混亂起來了,這次正好是我回來了,有什麼和狼嘯小子都是一個照應!”段飛笑着道,心裡卻是有着一些惆悵。
“行了,你也別自責了,當初你也是爲了救他的那些兄弟,如今你活着,這小子指不定多開心呢!” 石俊看出了段飛的擔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三人裡他是大哥,段飛是最小的了,做大哥的就要是照顧好兄弟。
“也罷,這幾天我就等他回來!”
已經是接近了黃昏時分,夕陽下一道被拉長的影子, 照在地面上,映襯這樹葉斑駁的影子, 顯得很是的蕭瑟落寞。
馬朵拉手裡把玩着匕首,在一條小路之上散漫的走着,半張被頭髮遮住的臉龐上,開始有了一種女兒的惆悵,似乎是在想問題,又似乎是在掛念着什麼人一般,拿起手裡的匕首,看着上面刻着的那個淡淡的段字, 輕笑了一下,擡起頭來朝着一處院內走去。
“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這兩個人幾乎都是實力相當的,那個段飛能夠靠着化嬰初期的實力和那個馬朵拉中期鬥成這樣,這小子也算是有兩下子了!”雷城早就是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了 ,這一場爭鬥一開始那個馬朵拉講出條件之後,她就已經是輸了。
“還是你的眼睛好使,竟然是能夠留意到這小子在匕首上刻字了,這次還真的是收了一個不錯的弟子,這小子若是成長起來了,將來這就是王家最大的敵人了!”
“呵呵,這王家最近都是一直很張揚,也該是有人出來打擊一下他們了!”雷雲子道。
“門主,這最近被王家人逼得走上盜賊之路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押鏢的人都是經常受到了干擾,不少的弟子還受了傷,這該怎麼辦?”
“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事情制止不了源頭的話,無論怎麼去做都是沒有辦法的,我們對於這些人也是不能過於的打壓,小一點的鏢的話,就放過他們了,若是做了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再去計較。” 雷雲子做出了決定到,源頭都是這些所謂的大家族所造成的災難,中州的動亂又是開始了。
“也罷,這些人也都是挺可憐,真不知道這中州的三大勢力,要發展到了何種的地步才肯罷休!”
“不知道,我感覺風雨越來越近了,這次的雷雲門可能都是會被捲入到了其中去,想要獨善其身已經是不可能了!” 雷雲子放下手裡的古籍,起身來到窗前,看着那天邊的殘雲,在夕陽下照的帶着一種火焰一般的顏色,像是烈火一般的騰騰燃燒着,新一輪的風雨,就要來了!
“狼嘯隊長!我們這次虧大了,押鏢的東西都是丟了,那可是值八萬玄天晶的,就這樣的被他們一幫人劫了去, 這回到門內怎麼和門主交代啊!”
已經是天黑了,一行人狼狽的走在一條大路之上,兩旁都是一排排的樹林,穿梭在其中 ,狼嘯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手裡提着一把鋼刀,在月光之下,刀刃之上沾滿了鮮紅,現在的狼嘯,渾身有着不少的傷口,看着和自己同行押鏢的這些人的慘樣,握緊了手裡的鋼刀,便是轉過了身去。
“好了,到這裡了你們先抓緊時間趕路回去吧,走的快一點的話兩天時間就到了!”
“那你呢?”一人問道。
“回去給我帶個信就行,我去找這些人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