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龍昊冷眼掃視了衆人一眼,冷冷的說道:“除了隊長,剩下的這些人,你們全部都走吧。記住,我希望你們不要返回王蛇那裡。因爲,下次再次見面,站在他身邊的所有人,我必將全滅!”
那些衛軍成員,急忙千恩百謝的叩首,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蜂涌而逃。
其實,即便龍昊最後一句話不說,他們也絕對不敢回去了!
一名堪比後期天尊的怪胎,不要說區區一個銅甲護國衛軍二十九軍團,就算是五個軍團綁在一起,也根本不夠殺的。他們不是白癡,自然不會回去等死!
“現在,你把真正的核心機密,告訴我吧。”
等那些雜兵全部逃走之後,龍昊望了那名隊長一眼,冷冷的說道。
這一刻,龍昊體內的殺戾,終於壓制不住,再次如滔天海浪一般洶涌而出。
陰寒冰冷,就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住了。
那名隊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就像身陷千年冰窟一般,嚴寒難耐,牙齒都開始發抖。
“我說出來,你會不會放過我的性命?”
衛軍隊長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只要你沒有向我隱瞞,我自然會放過你一命!”龍昊冷冷的說道,聲音之中,幾乎沒有一絲感**彩。
衛軍隊長沉默了許久,才終於狠了狠心,將他所知道的核心機密,全部都說了出來。
“重要的核心機密,一共有三個!”
“其一:今日早上,我們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林家一族和城主趙引,以及高家、周家,在昨晚大戰之後,便已通過秘密通道,藏身在黑森林中的一個秘密基地當中。城主趙引昨晚之所以要在林家府邸激發那個王靈級別的攻擊卷軸,正是爲了抹消他們逃離時,留下來的一切痕跡。”
“其二,王統領已經找到了林家他們在黑森林之中的秘密基地,今天一早,便已經糾結各路強者,追殺他們去了。王蛇這一次帶去的人,足有二十多名地尊強者,整體實力十分強大。而林家那邊,尚且保留戰力的地尊高手,頂多只有三名。所以,現在的林家他們,凶多吉少了!”
“其三,我聽說,爲了這次的行動,王蛇暗中請動了真正的大人物。乃是他岳父李將軍身邊的一名老將,名爲莊壁,實力滔天,修爲非常恐怖。據說已經達到了天靈境十級,堪稱半步王者!據說,他請動這個人,乃是爲了暗中對付林家的妖孽家主,龍昊!”
說到此處,這名隊長突然臉色蒼白,無比驚恐的望着龍昊,膽戰心驚的說道:“大人,您,您該不會就是那個林家家主,龍昊吧?”
龍昊不置可否,冷冷的問道:“你可知道,那個秘密基地的確切方位?”
“我知道,我知道!”
那名隊長急忙連連點頭,用最快的語速,將秘密基地的準確地點,詳細的講述給龍昊。
只見他臉色極度蒼白,汗水就像是水潑的一般,嘩嘩的流淌。
那種表情,就像是說慢一點,就會被龍昊生吃活剝掉一般。
雖然剛纔,龍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是他已經百分百肯定,這個少年,正是那個傳說中的林家家主——當日僅以星靈境的修爲,就能力戰王者而不死的逆天妖孽,龍昊!
傳言中,這個少年不僅實力逆天,而且無比血腥嗜殺。
獨自一人,一夜之間,就將清風城中兩個龐大的勢力滅門。
斬殺近千人,手段十分殘忍!
這樣的少年,可是一個十足的惡魔啊!
甚至更有謠言說,這個少年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餓吃活人心,渴飲活人血的“魔人”,邪惡無比!
一想到這裡,隊長的渾身僵硬,似乎有無數毒蟲,在蠶食自己的身體。
驚駭之極,就連心臟都在抽搐,彷彿隨時都會被嚇死。
“唰!”
就在衛軍隊長說出林家秘密基地的準確位置之後,龍昊直接發動了“空間跳躍”,瞬息之間,便從原處消失了!
衛軍隊長一下子癱軟在地,目光無比驚悚,喃喃的說道:“惡魔!他是真正的惡魔!竟然能夠像傳說中的厲鬼一般,身體能夠直接消失!”
這名隊長,一直在原處癱軟了許久,都沒有產生重新爬起來的力氣。
只見他癱坐在地上,一直喃喃不休的在那裡嘀咕着“惡魔”“魔鬼”“厲鬼”等詞語,連褲襠被屎尿充滿都絲毫不知。
此時此刻,黑森林核心深處。
這裡有一面大湖,方圓足有兩千米。
在湖心位置,有一個方圓近百米的微型小島。
島上蔥蔥郁郁,草木叢生。
如果無人告知,絕對不會有人想到,正是這麼一個狹小無比的微型小島,下面竟然被掏出來一個十分巨大的密室!
其實,這個微島密室,實際上並不是林家的秘密基地,而是高家先祖,暗中所建設的一個逃生之所。
這一次,爲了援助林家,高家新家主高啓,果斷的啓用這個秘密禁地,將所有林家族人,以及在這次大劫中援助林家的高家族人和周家族人,全部都藏在了這裡,等待逃出生天的那一時刻。
整個密室,僅有百米長寬,卻擁擠着近千人。
整個密室之中,氣息沉重,顯得無比壓抑,幾乎讓人窒息。
在一個角落裡,躺滿了數百個傷員,有林家族人,也有高家和周家的族人。
有很多身受致命創傷,奄奄一息,似乎隨時都會死去。
密室中十分寂靜,只有煩躁的呼吸聲,以及某位傷員偶爾發出的悽慘呻吟聲。
幸虧,龍昊臨走之時,曾給林家留下了大量的低級丹藥,其中就包括不少的療傷丹藥。
否則的話,其中多半之人,早就徹底的死去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要返回清風城,把劉開衛那個狗孃養的畜生給弄死!”
一聲憤怒之極的咆哮聲,突然響起,震動了整個微島密室。
幾名林家族人,拼命的抱着一個老者的大腿,死活不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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