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鐘聲的響起,邪域一座昏暗的平臺之上展開看了這一月的修羅賽,而白傑也來到了臺下等待着比賽的開始。
修羅賽第一部分非常的簡單,擂臺賽一個人只要堅持十輪而不敗則進入下一輪,如果最終沒有人能夠堅持十輪那麼這月的修羅賽也就算是結束了。白傑聽到這樣的比賽規則時簡直不敢相信,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是既然已經這樣規定了白傑當然不會退縮,已經提着滅世槍帶着郭龍與大鬍子來到了臺下,而且他們三人的到來還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畢竟白傑是殺過一個陰陽界後期與灰飛煙滅的存在。
比賽在邪域一位陰陽界後期高手的指揮下開打了,白傑雖然相信自己的實力但也沒有直接上臺,他不是魯莽之人要了解清楚纔會更好的應對。比賽打的是非常的激烈,幾乎不是重傷就是死亡,而重傷者他們的結局也只有一個那便是等待死亡,在這個邪惡的地域就是人吃人的演繹場,你沒有了能力你就會被無情的殺死,消失在這片地底世界。
“咔”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白傑腳下傳出,來自臺上的失敗者被打到了白傑腳下的緣故,但是緊接着的一句話說明這是臺上有意爲之的。
“魔龍子可敢與老子一戰。”一聲大喝傳遍全場,全場數千人聽的一清二楚,而魔龍子之名這幾天也是傳的頗爲廣泛。
“那就是魔龍子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
“你看他那小身板,我一拳就打成粉末。”
“你們是沒見到那天那一幕啊。”
••••••
議論聲四起,就因爲討論白傑臺下早已開始了數場激烈的戰鬥,剛剛那位說白傑小身板的此刻已經向着地域外面跑去了,那位看了白傑那天立威之戰的氣息已經消散了,這裡只能用亂與惡來形容。
“就因爲你剛剛的那句話,你今天死定了。”白傑飛身而起徒手而上,破骨八訣以從未有過的速度打在了臺上放言之人。
臺上之人在白傑這樣的攻擊下節節敗退,更本就沒有一絲的招架之力。“唰”白傑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道血影,定眼一看是一條手臂,不是白傑的手臂。臺下那些鬥毆在白傑這樣殘暴的攻擊吸引之下紛紛結束,看着白傑的戰鬥是欣賞是享受,這就是地獄之人的心,越殘暴越邪惡他們越喜歡。
甚至臺下出現了大量的叫好聲,白傑所做的這一切被邪域之人看的一清二楚,而這一切也在最快的速度傳進了邪域總部傳進了邪域域主的耳中。
白傑雙手沾滿了鮮血,血紅的雙眼盯着地上那冰冷的屍體,殘缺的屍體。這是自己的傑作殘忍起來他比任何人都要殘。
“還有誰,我魔龍全部接下了。”白傑大喝道。
全場突然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但這寂靜只是瞬間。下一刻一道血紅色的身影飛上了戰臺,站在了白傑的對面。
“我不想傷害你,你最好不好惹我。”白傑看着紅衣女子道,他最不願的就是與女子戰鬥,不是因爲男女之間的不方便是因爲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這是自己的缺陷,致命的缺點。修煉以來他沒有殺過一個女子。
“哈哈,我參加修羅賽數年時間還沒有誰傷到過我,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剛剛來的新人有着多麼的強大。”紅衣女子清脆的聲音響徹全場。
而場下的討論瞬間火爆開來,他們非常清楚着紅衣女的,紅衣女子名叫紅衣,一身火功出神入化,更是有着火爆的脾氣,更重要的一點是紅衣來這修羅地獄是爲了歷練而非在大陸有仇怨來這裡躲避的。
白傑自然不知道那麼多,此刻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提着滅世槍衝了過去。滅世三槍只是試探,白傑感受到了紅衣是以火焰爲攻擊手段,白傑嘴角輕撇。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用火焰戰鬥的,他本身就有強大的火攻元技,今天自然是要實驗一下誰強誰弱了。
“萬火煉神訣”白傑大喝一聲。
“火化萬物”紅衣也是大喝一聲。
白傑紫色的火焰瞬間臨近紅衣,但是紅衣周身也升起了血紅色的火焰。將白傑的火焰盡數擋了下來。白傑眉頭微皺果然在專業萬火修者面前自己還是很弱啊。
白傑雖然火焰技巧沒有紅衣之高,但是自己有着一般人沒有的強大的靈魂力,靈魂力的雄厚可以彌補這一切,只要自己不停的釋放就不信紅衣女子可以耗過自己。
二人就這樣不斷的僵持着,白傑看到了紅衣女子嘴角的輕笑。白傑腦中迅速的閃過。
“靠,上當了。”白傑低聲說道。收回紫色火焰,這一收讓紅衣女子臉色突變。因爲白傑的攻擊瞬間來臨她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白傑用出了自己的另一種攻擊手段,元陣的攻擊在這裡將會被無限的放大。
屠龍陣完整的施展在了紅衣身上,被困在空間囚牢的紅衣咬着牙加大了火焰的力度,但是以白傑天品靈魂力佈置的元陣,這樣的火焰更本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燒斷燒裂屠龍陣。
而天空中屠龍陣的第二步,元力長矛急速的向着紅衣射去。白傑知道如果紅衣女中中了自己的元力長矛就是現在不死,之後她的下場將會更加的悽慘,在這個地域世界等待她的就是最爲殘忍的**與羞恥。
白傑身體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大喝一聲“爆步”,進入到了自己佈置的元力囚牢,空中的元力長矛被自己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爲什麼要救我”紅衣雙眼緊緊盯着白傑道。白傑看着她那清澈的大眼,再看看紅衣那火紅的雙脣。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紅衣接着問道。
“我救你是因爲我從來不殺女子,我搖頭是因爲看不起你。”白傑提着滅世槍向戰臺中央走去。
紅衣落淚了,就在白傑轉身而走的那一刻紅衣居然流淚了。白傑聽到了紅衣的哭泣,眉頭皺起他完全是一頭霧水,自己就說了一句這就哭上了,女人的心思他是完全搞不懂啊。
短暫的哭泣之後紅衣擦掉眼淚走下了站臺,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臺上的白傑,從紅衣的雙眼中可以看出一絲絲的不一樣,她看白傑的眼神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