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伯乃是皇宮外擺攤的,一手炊餅可謂是人間極品,但凡吃過的沒有一個不誇孫老伯做的好的。
這一天,孫老伯像往常一樣,在皇宮外賣炊餅。
隨後他就看見了,一個年輕人在暴打當朝命官,經過一陣感慨之後,孫老伯也就神色坦然了。
畢竟他在皇城裡混了這麼久,比誰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年頭敢在皇城橫的,不是大佬就傻逼。
很快,他就把秦天歸類到一級傻逼那一撥中。
敢在皇宮外暴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吧。很快他就看到了令人驚詫的一幕,只見那個少年竟然直接拔出了劍,殺掉了朝廷命官。
此時恰好有個人走過來買炊餅。
“來三個炊餅。”那個人將一錠銀子擺在桌面上。
那知道,卻看見孫老伯急匆匆的在收攤子。那人不由怒了:“我去,長得醜不至於這樣吧。連我的生意都不做了。”
孫老伯指了指廣場:“你傻逼啊,難道沒看出來要出事?“
那個人扭過頭一看,頓時臉就白了,那是...竟然有人敢在皇宮外殺人,這,這不是造反嗎?
不對,有好戲看了。
身爲中州帝國國都人,天墉城的人最喜歡的就是看戲了,各種戲都愛看,尤其是打戲最爲熱衷。
一隊隊暗衛團的人,密密麻麻的逼了過來,依照辦事流程,開始清理皇宮外閒雜人羣。
“去去去,趕緊跟我滾一邊去。”
“喂,我說,我站在這裡不犯法吧。”一名看客義憤填膺的質問道。
啪的一聲,暗衛團的人直接一個巴掌就上去了。
“你是想走着離開,還是想被擡走。”
話音剛落,看客就立馬沒影。搞得暗衛團的人一愣一愣的,這速度,怕是比得上凌雲期的修士了吧。
“秦天,你趕緊走啊,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呢,現在走還來得及。”王剛急聲勸阻道。
旁邊的一個隊員看着密密麻麻衝過來的人羣,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一起上唄。”
此時大家都已經知道走不了,紛紛拿出武器護在秦天身旁。
王剛一臉悲壯的吼道:“兄弟們,此生和大家並肩作戰,不妨來世一場,此戰過後,來生見了。”
“對,媽的,我早就看暗衛團的人不順眼了,幹。”
“這輩子能和暗衛團的人,幹一場,也算是值了。”
第五小隊的人眼看着生路已決,心中再也不想其他,紛紛將自身的元力運行到極致,冷眼看着圍過來的暗衛團。
“咳咳。”秦天看着已經是羣情激憤兄弟們,心中自然感動。不過...。
“不過,我打斷大家一下,其實你們不用死。”
不知道爲什麼,秦天這話一說出口,感覺到自己的臉分外的紅。就好比,面對着滔天敵人,總司令剛剛坐了戰爭動員,緊接着副總司令就冒出了頭,說其實這仗不用打。
這不是扎心嗎?
“不用死——哼,秦天及其黨羽,如果你們現在乖乖投降的話,我保證給你們一條生路。”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箇中年人,穿着黑色長袍,長髮隨風舞動,手持一把長劍,緩緩的走了過來。
暗衛團的人,已經將秦天他們圍了起來,伸出的長劍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幽藍的光芒。
一道道逼人的氣勢壓了過來。其中有些修爲淺的人,已經臉色蒼白,身體不住的搖晃。
看到這一幕,秦天不由搖頭嘆息,僅僅只是氣勢就讓黑龍衛的人抵擋不住。暗衛團的實力,實在是超出了秦天的想象。
以前他以爲暗衛團和黑龍衛同爲天墉城的兩大力量,其實力應該相差無幾,但是現在看來,完全錯了,暗衛團的人實力遠超與黑龍衛。
原本他還想着,通過戰鬥讓黑龍衛感受戰鬥的技巧,但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秦天緩緩走上前,撥弄了一下帥氣的長髮,對着暗衛團的首領秦翔宇露出了邪魅的一笑。
“我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交往,但是現在我不爽了,我決定攤牌了,其實我的身份就是玄雲宗的宗主——秦天。”
說完,秦天直接從納戒裡掏出自己的玉牌,扔了過去。
秦翔宇下意識的接過玉牌,拿在手裡端詳。
玉牌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很安詳的感覺,握在手裡甚至感覺到自己原本躁動的心,也平息下來。
而且他還感覺到,玉牌裡有元氣在流動。這是尊器。
不過讓秦翔宇好奇的是,堂堂玄雲宗宗主的令牌怎麼可能在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身上,正在思慮間,身旁的幾名隊員開始說道。
“隊長,我懷疑這小子耍詐,玄雲宗的宗主怎麼可能是這麼年輕的小夥子。”
“就是,隊長你可前往不能找了他的道啊。”
和其他那些暗衛團的一心熱血只想爲皇帝辦事的隊員不同,秦翔宇是個有腦子的人,他知道,如果秦天真的是玄雲宗的少宗主,事情可就麻煩了。
玄雲宗什麼勢力,那可是中州帝國內最大的修真門派,門下修士數萬名,修士平均境界都是凌雲期,其中入聖期的修士都有數百名,即便是皇族,也不想得罪這樣的大宗派。
感覺到了此事的棘手,秦翔宇趕緊對着幕僚使了一個眼色。
那幕僚會意,立馬不留痕跡的退後,待到人羣外,趕緊掏出了靈玉牌跟皇宮內聯繫。
王剛他們一聽,秦天居然是玄雲宗的宗主,臉色立馬就變了,眼神裡透露着激動。
尤其是孔二狗,那眼神簡直就像是看見自己親爹一樣,立馬就抱住了秦天。
“我就說嘛?隊長辦事殺伐果斷,英明神武,怎麼可能是普通之輩,玄雲宗啊,還是宗主,我算是賺了。”
“孔二狗,你別拿官場上那一套來應付隊長,噁心。”話音剛落,只見那名隊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着秦天大腿嘶聲喊道:“隊長,不,宗主,收我爲徒吧,我這輩子願意爲你做牛做馬。”
這話說的,說的秦天都不知道如何回話。
哎,早知道就不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