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聽聞冷笑一聲說到:“怎麼,不可以嗎?”
“葉空,我勸你一句,你現在離開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你不退去,你要想好後果不是你們一個孤影樓可以承擔的。”水無心還是不死心的威脅着。
葉空看了他一眼說:“呵呵,真實恬不知恥,攬月劍派固然強大,但我孤影樓也不是嚇大的。水無心你的這個算盤打錯了。”
“好,好,很好。”水無心被氣的臉色陰沉如水。其實作爲葉空來說,孤影樓的確招惹不起攬月劍派,但此時的葉空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給龍天賜留個好一點的影響,在百寺大比的時候龍天賜就給他留下了狠深刻的影響,他相信通過這次的事情後,如果日後孤影樓遭受到危難之際,龍天賜不會袖手旁觀。
葉空這麼一說反而讓龍天賜不好意思了便急忙說到:“葉空兄,你不必如此,這樣豈不是連累了你和孤影樓的衆人。”
葉空一聽哈哈大笑一聲說到:“天賜兄,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絕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龍天賜聽葉空這麼一說心裡葉感覺很感動,畢竟如果換做別人還不一定有膽量站出來呢,而行空之所以這麼做主要還是海藏寺根本就不害怕攬月劍派,但孤影樓的實力可確實不如攬月劍派強大。
“水長老,你還有何話說。放下東西離開此處。”龍天賜看着水無心說到。
“呵呵,真是可笑,一個黃口小兒就想讓老夫束手待斃,我水無心活了一大把年級還從未見過這種局面。想讓我乖乖聽話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百寺大比第一名的名頭嚇唬不住老夫。你們是不是該現身了?”水無心狂妄的說到。
此話一出衆人都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水無心說的你們指的是誰?不過下一刻數道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身影就從攬月劍派衆弟子的身後出現緩步來到衆人眼前。
爲首的黑衣人慢慢的退去身上的長袍後說到:“水長老,我們還需要等待什麼嗎?”雖然聽上去有點質問的意思,但看上去卻對水無心表現的很是尊敬。
龍天賜對黑衣人卻是有點陌生,但站在他旁邊的龍思思卻立刻怒目而視說到:“夏侯泰,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真後悔當日放你們離開,沒想到你和水無心居然狼狽爲奸的勾結到一起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後面那幾位應該也見過一面吧。”
“哈哈,水長老誠心相邀,我等豈會拒絕。”夏侯泰滿臉陰笑的說到。
“哼,一丘之貉,有什麼可得意的。”龍思思不屑的說。龍天賜身後的朱可明見到兩人後更是怒不可遏,大聲說道:“夏侯泰,納命來。”說完不等衆人反應直接衝了過去,同時靈力釋放手中慢慢的演化出現了一柄長劍,夏侯泰不敢怠慢手中也是出現了一把黑色的長劍,他知道此刻的朱可明已經不像是上次那樣畏手畏腳的,畢竟現在凌紫月已經安全,再加上有龍天賜等人在一旁,朱可明像是發了瘋似得衝過去,天武境後期的力量隨着手中的長劍帶起恐怖的波動直刺夏侯泰的要害。眨眼間便到,夏侯泰也是毫不示弱,一手揮舞着黑色長劍,凌厲的劍氣在真個房間中上下翻飛。
面對猶如瘋子一般的朱可明,夏侯泰此時也是有點捉襟見肘,畢竟他的修爲沒有朱可明高深,雖然後者也是剛剛踏入天武境後期,但在修煉一途來說,這一點差距足以在關鍵時刻擊敗他,此時的朱可明一劍逼退夏侯泰後得理不饒人,身體凌空飛起,閃着寒光的劍尖直取夏侯泰的咽喉部位。後者見狀一個鷂子翻身驚險的避開了那一劍,只不過此時的夏侯泰已經顯得非常狼狽。看到憑藉自己可能取勝無望的時候,夏侯泰大叫到:“你們二人還不幫忙,更待何時?”
站在後面的潘志和胡偉奇也是二話不說立刻準備進入,但他們去唄龍思思和葉空攔了下來,雖然葉空和龍思思修爲遠不及潘志和胡偉奇這兩大長老,但他們憑藉着極快的身法也是不至於一時落敗。
葉空手中的長劍將孤影樓的絕學《天殘劍法》實戰的淋漓盡致,處在他對面的潘志雖然修爲高聲但也難以在短時間內突破葉空的防禦,而和龍思思打鬥在一起的胡偉奇則是有點慌亂,面對龍思思手中的弱水劍和《弱水劍法》,胡偉奇有點難以招架,但他畢竟是天武境的高手,很快就就適應了龍思思的劍法後開始不短的反擊,終於在一盞茶的功夫後龍思思的衣袖被劃破了一道口子,憤怒的龍思思索性收起了弱水劍,胡偉奇一看便說道:“哈哈,小丫頭,終於要認輸了嗎,早知如此就應該早點這樣也免受皮肉之苦。”但就在話音剛落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直衝他而來,周圍的地面上,桌椅上一層冰霧已經浮現,龍思思單手聚在空中,指尖上一股滲人的波動不斷的匯聚,慢慢的凝結成了一把長劍,這時的胡偉奇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他將全部的力量都彙集在手中的長劍上,下一刻胡偉奇的長劍已經闢出,同時龍思思的手指凝結的長劍也是緩緩的放平指着胡偉奇,龍思思此刻從體內釋放出的寒意已經讓周圍的一些人開始瑟瑟發抖,桌子上擺放的一些物品已經被凍僵,兩人的攻勢在接觸的那一瞬間,房間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令衆人無法睜眼,就在這一刻“唳”一道嘹亮的聲音響徹天地,帶光芒散去衆人只見到胡偉奇披頭散髮的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他顧不上自己嘴角流出的鮮血,“哇”的大叫一聲擺開周圍的人羣向着外面瘋狂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