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他們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呂青竹的注意。
便見她帶着小雞崽和大黑,跑到玉階的這一頭來,再看到雲舒之後,不由大喜。
雲舒已經數日沒回來,這些日子着實讓她擔憂不已。
今天一見到雲舒之後,自然大喜過望,直接撲入了雲舒的懷裡。
“你這些天都到哪裡去了?怎麼纔回來?”她低聲抱怨道。
“啾?”見到這一幕,原本也想投入雲舒懷裡的小雞崽忽然頓住,在空中一個盤旋之後,落在了大黑的身上,用翅膀直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卻還是偷偷從翅膀縫隙之中,偷看着相擁的二人。
“吼。”大黑也低低吼了一聲,沒有繼續上前。
“咳咳……”而在這時,旁邊的九陰絕木卻忽然咳嗽了幾聲。
聽到這聲音之後,呂青竹這纔回過神來,慌忙退到一旁。
目光掃過九陰絕木和聶榮,她的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這石門世界,乃是雲舒最重要的秘密,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沒有帶外人進來過。
正是以爲如此,剛剛呂青竹纔會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都是自己人,這位是聶榮,而這位……是九陰絕木前輩。”雲舒介紹道。
“聶榮?九陰絕木?好奇怪的名字?”呂青竹看着九陰絕木,一臉的好奇。
而另一邊的九陰絕木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如今他心情大好,見到呂青竹之後,也趕忙拱手道:“這位就是夫人了吧?老朽有禮了。”
旁邊的聶榮更是恭恭敬敬道:“拜見夫人!”
聽到兩人這番話,呂青竹臉上騰地一紅,趕忙擺手道:“你們誤會了……”
雲舒也點頭道:“沒錯,還不是呢。”
那兩人聽了,卻是會意一笑,道:“哦!原來如此!”
見兩人這番表情,呂青竹更是羞紅了臉,咬着牙看着雲舒道:“你……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雲舒聞聲一笑,道:“這兩位來頭可不一般了,他們可是……”
雲舒說着,便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都和呂青竹說了一遍。
自然關於流明塔頂的事情,被他略過了。
在聽完雲舒這番話自後,呂青竹不由得臉色微變,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也是的,怎麼會如此冒險?”
雲舒聞聲一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這不好端端的回來了麼?”
他說話之間,伸手從乾坤袋之中,將那個被冰封的七階妖獸屍體取了出來。
“這乃是皇玄境的妖獸,看它冰封的模樣,我猜內丹也沒有如何破損,一會兒咱們兩個研究一下,看怎麼把它的內丹,放到銀甲戰傀裡面。”雲舒說道。
“皇玄境的妖獸?”那邊呂青竹聽到這句話支護,研究也是一亮。
要知道戰傀的實力強弱,內丹乃是極爲重要的一環。
如今有了這麼高品階的內丹,對她的傀儡研究,將會是極大的突破啊!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送九陰絕木前輩過去,再回來和你說。”雲舒笑着對呂青竹說了一聲,而後便獨自帶着九陰絕木,進入了紅霧之中去。
在距離石門三百丈開外的地方,雲舒找到了一處地勢極佳的位置,然後將九陰絕木的本體取過來,直接插在了地上。
“嗯!這土地果然足夠肥沃,大地之力竟然比廣寒宮|內還有精純數倍!”只是幾個呼吸的工夫,九陰絕木的原本光禿禿的本體之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綠色來。
“前輩喜歡就好,還希望你早日恢復實力,結出九陰琉璃果來。”雲舒淡然道。
“一定!一定!我會努力的!”九陰絕木笑着說道。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要向前輩請教。”雲舒開口道。
“哦?請講,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九陰絕木現在對雲舒,絕對是言聽計從了。
“流明塔中的那位大人,應該便是太陰星主吧?”雲舒問道。
一聽這個,九陰絕木的語氣,頓時肅然起來,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還用問我?”
雲舒道:“如此傳奇的人物,不向你求證一下,我總是不放心。”
九陰絕木嘆口氣道:“正是她。”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之後,雲舒心頭不由得一跳,而後接着道:“那前輩可知道,她爲何會變成如今模樣?”
九陰絕木搖了搖頭道:“關於此事,我和你知道的也差不多,你問我也是無濟於事。”
雲舒聽罷,卻皺眉道:“那太陰星主,又有什麼仇家麼?”
九陰絕木一聽,頓時驚道:“你小子想幹什麼?該不會真的想救太陰星主大人出來吧?我勸你還是省省,沒聽大人說麼,此事牽扯天機,若是深究的話,恐怕性命不保!”
雲舒一笑道:“我自然知道分寸,只不過現在我做不到,不代表將來做不到。而且之前在廣寒宮中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那裡似乎和我有些關係,若不能弄清楚的話,我總是不甘心的。”
聽到這裡,九陰絕木沉吟不語,良久之後才道:“此事太過複雜,我不覺得你現在知道會有什麼好處。這樣吧,我看你之前吸收靈木之氣的時候,是在修煉什麼雷光神體對吧?那功法似乎很厲害,若是哪一天,你能將這雷光神體修煉到大成境界,我便將你想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雲舒一聽,眉頭就是一皺。
要知道這雷光神體乃是曠世奇功,想要將其修煉到大成境界,其難度之大不會低於突破到帝玄境。
可是見到九陰絕木這副樣子,也知道對方是不會鬆口的,無奈之下,只好搖頭道:“也罷,那前輩就在這裡好好修煉吧!”
說着,便轉身出了紅霧,回到了石門玉階之上。
“那位前輩安頓好了?”呂青竹見到雲舒回來,趕忙問道。
雲舒點點頭道:“沒錯,而且以他的能力,想必不久之後,這附近就會成爲一片淨土了。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收拾一下這個東西。”
他一邊說着,一邊從懷中將太一鎏金鼎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