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神壺發出神輝,它的力量可煉天煉地,遠古大戰,不知多少破神境強者葬身壺裡。
水凌天冷漠的望着逐漸融化的強者,殺氣凜冽,煉神壺迅速縮小,沒入水凌天體內。
他擡起頭看,只見虛空出現一道大裂痕,沖天血芒擴散,朝着水凌天鎮壓而來。
一座龐大的血城散發着強盛的威壓,眨眼間就來到水凌天的頭頂上,想要將他轟殺。
水凌天眼睛騰出殺氣,血異族還是坐鎮不住,要對自己出手。
大陸顫動,無法承受如此恐怖的壓迫,一座座山脈崩裂,海水迅速枯竭。
十大遠古人族強者齊現,他們都是破神境強者,紛紛出手,將瀰漫出大陸的威壓化解。
他們望着陷入危機的水凌天,只是看一眼那座龐大血城,神色冷漠,打算隔岸觀火。
水凌天冷哼一聲,血異族只是試探性的攻擊,隔着數百萬裡的路遙出手,想要這樣就想要將他鎮壓,那就太小看他了。
離水珠繞體而出,匯聚着汪洋,是一個無邊的輪盤,幾乎將半個東源閣覆蓋。
離水一出,毀天滅地,東源閣的超級強者感覺到強烈的危機,但他們都不敢出手,只能藏在宗門裡。
他們感應得到離水蘊藏的恐怖波動,縱使是煉神境強者,都不敢觸及。
強悍恐怖的力量對碰,水凌天被震退數千丈,被逼回到離水輪盤上,血城威勢驚人,將蒼穹震裂。
天地黯然無光,星辰挪移,大陸劇烈變化,離水珠發出璀璨光輝,一顆顆晶瑩閃爍,就像倒映的深邃星空。
離水輪盤上呈現一幅巨大的星空圖,光芒湛湛,水凌天位於星空圖中央,他咬破指尖,將精血滴落到星空圖上,瞬間勾勒出複雜晦澀的符文。
“好強,煉神境便擁有毀天滅地之能,若讓他突破至破神境,又有誰能夠制衡他。”遠古人族強者望着水凌天的身影,不得不承認水凌天的天賦之強,古來罕見。
“畢竟是擁有藏鏡族和離水族的血脈,可惜了,他的未來已是不可能,但血異族爲何還要這般着急的對付他,難道還有我們不知道隱情,還是那少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人震驚水凌天的實力,有人則爲他感覺惋惜和懷疑,也有人則渴望血異族將水凌天斬殺,特別是血異閣和海鯊宗等超級宗派,他們都跟水凌天有深仇大怨,巴不得水凌天暴斃。
“千山族表面上保持中立,但他們卻對石磬蘭的做法不聞不問,也從未出面阻止,其中深意令人難以猜測。”
還有不少人心情複雜,他們是水凌天昔日的對手或盟友,西鏡閣蕭衍,北玄閣花鑫,花神府姬洛月,望月閣孤獨清月,以及寧採,方如玉,喬遠清……
他們都曾接觸過水凌天,或敵或友,又或者保持着中立,在靈之試煉之地的時候,他們跟水凌天在伯仲之間,即使不如水凌天也不會相差太遠。
現如今十數年匆匆而過,水凌天卻已遠遠的將他們拋到身後,讓他們忘塵莫及。
“他總是讓人猜不透,一路高歌,屢創奇蹟,像烈日般耀眼。”一個白衣身影遠遠遙望着水凌天,他氣質非凡,身上散發着深邃氣息,令人琢磨不透。
在他的旁邊站着一個青衣少年和一個粗狂的黑衣少年,他們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猶如汪洋大海般浩瀚。
“我們再不努力,就要被他遠遠的拋在身後了。”青衣少年道。
“哈哈,真想跟他交手,了卻我的心願。”黑衣少年霸氣的道……
霸道絕倫的湮滅之力從離水輪盤席捲開,使得血城出現大量的裂痕,不斷的顫動,最後轟然爆炸,化作血雨墜落。
離水輪盤炸裂,水凌天不停倒退,氣血翻滾,喉嚨滾動,猛的噴出鮮血。
水凌天將血城擊裂,但他自身也遭到恐怖的能量卷中,受不小的創傷。
一把燃燒着熊熊火焰的巨斧劈裂蒼穹,天空就像出現一個窟窿,巨斧無與倫比
的威力爆發,將數顆星辰斬落。
窟窿後出現一個蒼老身影,是血異族殘血老祖,他身上染血,肩膀上有一道猙獰的血痕,他臉色難看,冷視着持着火焰巨斧的少年,漠然道:“水月,你是想要違約,干擾八閣之事?”
一道火焰凝聚在赤蛇宮上空,持少年正是水月宮主,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狼狽的老者,譏誚道:“我呸,你他媽不要臉的出手,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難道還想我守着那張破紙?”
殘血老祖聞言,神色陰翳,淡淡的道:“我只是不忍他大肆殺孽,消耗鏡世界的力量。”
“尼瑪的王八羔子,你還要不要臉,越活越回去了,鏡世界的戰爭還是你他媽一羣龜兒子發動的,也有臉跟老子說要守護鏡世界。”水月宮主不客氣的罵道。
“水月,我敬你爲強者,莫要辱我一族。”殘血老祖寒聲道,水月宮主張口是王八羔子,閉口就是龜兒子,使他很惱火。
“草泥馬,人要臉樹要皮,你們血異族臉皮厚得都無敵了,還想要我給你們面子,面子是自己掙的,自己丟了能怪誰。”水月宮主吐一口唾沫,一副流氓模樣。
衆強者神色古怪,水月宮主是比肩遠古人族老怪物的超級強者,甚至遠古人族都不願招惹他,但他卻是如此模樣,更像是地痞,好無風度,一點都不像絕世強者。
“難道你想跟我們開戰,須知我們血異族滅水月宮是輕而易舉。”殘血老祖厲聲道。
水月宮主揮了揮手中的火焰斧頭,道:“我承認你們血異族能滅水月宮,但我們的骨頭也不軟,就怕你們到時會崩掉幾顆牙。”
“哼,不識好歹,再不知進退,滅了你。”又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有力而深沉,殘血老祖背後又出現四個老者,都是血異族的老祖宗,實力可怕。
“哈哈,我就站在這裡,等你們來滅。”水月宮主大笑,巨斧一震,在腳下的虛空蕩起輕微的漣漪,然而他腳下的赤蛇宮立即化爲灰燼,寸草不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