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戰鬥力沒有這樣差勁,可是他太過於自大,有些狂妄,以爲輕鬆就能斬殺聶辰,其實大錯特錯。
牛郎星複雜無比,這樣一個輕巧的一幕自然沒有人會理會,甚至將其當做稀鬆平常。
聶辰邁開步子,沐浴夕陽,他現在通體發亮,金光閃爍,血氣洶涌,戰意澎湃。
那些帝子每一個都極其強大,就連僕人都這樣棘手,沒有一個是弱者。
陰陽山屹立着,分開天地,銜接日月,更有人傳聞這是陰陽兩界的間隔,虛空石就在此地誕生。
這裡從未停止過戰鬥,每時每刻都有大帝再次喋血,劍痕遍地,碎骨,血塊充滿眼前,硝煙四起,瀰漫着殺戮的氣息。
不想無事生非,只想窺探虛實的聶辰很快被一個天神盯上,他感應到聶辰體內盛開的血氣,像是一座熔爐,蓬勃旺盛。
聶辰沒有小視,這個人其貌不揚,臉上有幾條長長的傷疤,此時怒目圓睜,丟掉手中的頭顱,盯着聶辰,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聽旁人議論:“這個人看來是走錯了,來到我家蓋世真王的地盤,不是白白的送死。”
蓋世真王?聶辰冷笑,這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充其量就是給他人賣命的,還敢稱王。不過聶辰不得不承認,此人殺戮怨念甚重,戾氣十足,再加上龐大的氣勢,無形之中就讓人感到恐懼。
聶辰心想,你我進水不犯河水,可不要自己來送死。
這個自稱是蓋世真王的人看着聶辰,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反而笑嘻嘻的嘲笑:“小白臉,我看你白白淨淨的,要不今天晚上就跟我走吧,我一定讓你欲死欲仙。”
聶辰還以爲他會說出來什麼挑釁的話,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不由得一陣惡寒,也沒有理會:“在下只是路過,請你自重。這就起身告退,勿送。”
這蓋世神王被打臉了,一下就不開心了,看着要離開的聶辰,大喊一聲:“想走,可沒有這麼容易。”
話音剛落,此人拿着三板斧衝殺上來,他久經沙場,行動迅速,直接一斧頭砍下來,對着聶辰的頭顱,還好聶辰反應及時,才躲避過去。
蓋世神王沒有停手,繼續迅雷出擊,這三板斧是一個遠古帝兵,擁有蓋世神威,像是一座山嶽,堅若磐石,氣衝霄漢,能開天闢地,站日落月,能毀滅萬物。
聶辰震驚,拿出寒冰劍,依舊“筆走龍蛇”,與之盤旋,銀光閃爍,眼花繚亂。只是三板斧氣勢強大,寒冰劍一直被震開,衝不到近前。
蓋世神王也越來越震驚,遠古帝兵出手,竟然不能迅速解決,可是在對決之中他依舊沉穩,絲毫沒有慌亂。
聶辰卻愈發力不從心,這氣勢太過龐大,而且一直追擊自己,像是有山嶽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膛,每一次落下,都心口巨震,經脈斷裂,大道彌散。
而更加可怕的是,針三板斧之中似乎擁有神靈,誕生了自己的道紋,幻化出一個濃眉大漢,圍繞聶辰,隨時準備出手。
聶辰終於支撐不下去,只好強硬的接下一次重擊,顧不得自己大口咯血,登天步使出,將速度提升到極盡,扭曲虛空,拉開距離。
鮮血浸染了聶辰的胸膛,殷紅一片,像是蒙上了一襲紅紗,聶辰;連連倒退,因爲蓋世神王再度衝殺,口中怒吼,要將聶辰碾碎,他速度也極快,眨眼就到了眼前。
聶辰被迫出手,他收起寒冰劍,準備以拳頭硬撼,金色的拳頭出擊,撞到了三板斧上。聶辰血氣旺盛,再次顛覆。
那三板斧雖然重若雷霆萬鈞,洪荒山嶽,依舊難以進步分毫,被聶辰反擊,連連倒退,金色的拳頭一鼓作氣,穿過三板斧,直接打碎蓋世神王的胸膛,轟隆一聲,鮮血迸濺,骨塊四射,血霧騰天。
一隻金色的拳頭,成爲天地間的唯一,擊斃了蓋世神王,他的神識瞬間暗淡,從世間除名。
三板斧之中的神靈也被聶辰擊碎,遠古帝兵沒有了神靈的庇佑,瞬間炸裂,幾乎在一瞬間,方圓千里被夷爲了平地,大地沉陷數千丈,這片區域寸草不生,所有山脈都消失不見了。
還好聶辰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不妙,向後逃走,開啓肉鼎,來抵擋這洶洶戰意,這湮沒萬物的蓋世神威,這個力量,似乎可以與不朽之身第四層境界相仿。
哪裡的戰場也被火光吞沒,那些在廝殺的人尚未察覺到什麼,就已經化成灰燼,形神俱滅。
聶辰也被震到,他距離最近,雖然逃跑的速度足夠快,還是被擊飛,渾身上下被鮮血染紅,重傷垂危,好在他的復原能力很強,很快恢復。
聶辰不敢張揚,害怕繼續引來戰鬥,容易被羣攻,處在衆矢之的,在羣帝子爭雄的時候,這個很不明智的。
幻神術使出,變成了一副垂危老人的樣子,隨意的找了一個酒館,在裡面留宿,一遍休養,一邊偷聽消息,同時也避避風頭。
一座雍容華貴,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這裡竟然奇蹟般的沒有遭到戰火的洗禮,而且沐浴夕陽,散落在一片光輝之下,盡顯神韻。
龍天正在一個殿宇中休憩,忽然睜開雙目:“小三爲什麼還不回來?去了這麼久了,難道出現意外了?”
他叫來了一個僕人,這個人是不朽天神第二層境界的人,長相普通。那種放在人堆中就找不到的人,他叫龍晨,雖然是僕人,地位也很高、龍晨說:“少爺,何事?”
龍天吩咐:“我讓小三給我處理一個人,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你不是有他的家族印記嗎?去看看,別出什麼意外。”
龍晨應允:“好的,少爺稍安勿躁,老朽去去就來。”
龍天點點頭,再度閉上雙眼,想進入修煉狀態,可是心中總是感覺到不安寧,他狐疑:難道東窗事發了?爲什麼我的突然這個樣子?
龍天看着窗外被黑暗籠罩的天空,星輝如同瀑布,散落千里,他心中卻是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