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幽冥府的人插手了。趕緊離開,這人是誰並不重要,我自己能收拾掉。”
隨着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出,一個形貌枯槁的惡鬼出現在聶辰的視線當中。此刻,他正冷冷的看着心來的惡鬼。顯然,他這時不想讓其他人插手這件事。
“但願如此!”
這惡鬼倒也是光棍的緊,當下也懶得看聶辰,直接轉身朝着遠處走去。至於火老鬼,則是再度看向聶辰,面光很是陰冷,透露着無窮的殺意。
“小子,殺了我這麼多孩兒,接下來就讓你嚐嚐萬鬼噬體的滋味!”
火老鬼說着話,舔了舔嘴脣,眼中透露出一抹興奮來。似乎在他眼中,聶辰就是一道美味珍饈一般。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聶辰冷笑一聲,登天步隨之用處,下一刻,他已經到了火老鬼的身前,手中的昊天戟一聲錚鳴,或作一條長龍對着火老鬼的胸口衝去。
“小子大膽!”
火老鬼明顯沒想到聶辰說動手就動手,嚇了一跳的同時身體竟然虎作一股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嗯?
一擊落空,聶辰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雖然他之前和惡鬼交過手,不過和這種詭異的存在動手,倒真是第一次。是以,聶辰完全沒有想到火老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下一刻,聶辰的雙眼放射出兩道金光來,於此同時,他也是發現了火老鬼的蹤跡。此刻,火老鬼竟然和一團鬼火完全融爲一體,若不是他有着天眼通這種逆天神通,恐怕也很難發現後者的蹤跡。
“小子,想殺我你還嫩了一點!”
說話間,火老鬼就命令着鬼火上前去進攻聶辰。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再度將聶辰和雷火雙魂圍困在裡面。三人頓時陷入苦戰之中。此時,火老鬼只感覺勝券在握。眼下他需要利用鬼火的優勢,讓聶辰真正的陷入到困境當中,到時候,一切就都是他說算了!
“四魂弒神!”
眼下這種情況,聶辰只能選擇賭一次。不然的話,無窮無盡的鬼火遲早要將他淹沒掉。隨着這個話音響起,另外兩道分魂也是出現在了聶辰身邊,下一刻,四到分魂化作金光對着火老鬼撲去。
這是什麼?
眼看着金光出現,火老鬼面上多了一絲驚訝,卻沒有將這種攻擊放在眼裡。不過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機,臉色頓時大變開來。
不好!
活老鬼驚駭出聲,等到想要抵擋的時候,已然是有些遲了。四道分魂最終以極快的速度衝進他的腦海,活老鬼的元神頓時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過後,聶辰身邊的鬼火,頓時禁止在了原地。再看火老鬼,此時臉上扭曲的可怕,一對眼珠子就像死魚眼一樣,凸出眼眶再也沒有任何神光。
總算是解決了!
看着火老鬼再沒有了動靜,聶辰不禁微微呼出一口氣來。後者雖然實力一般,不過有着鬼火的助陣確實讓他頭疼不已,險些陰溝裡翻了船。
停頓了片刻,聶辰看着眼前的衆多鬼火,突然眼睛一亮。
“火魂,你試試可不可以吞噬掉這些鬼火?”
聞言,火魂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可以,我試一下。”
鬼火雖然和魂火有着一定的區別,不過都屬於靈魂類火焰,火魂如果能吞噬掉此地的所有鬼火,實力一定會有所提升。
果然不其然,火魂試驗了一下,就驚喜的發現這些鬼火對他有着一些作用。這鬼火雖然算不上什麼大補之物,不過勝在數量衆多。之後聶辰打量了一下四周,決定將火魂暫時留在這裡。而他自己,則需要儘快找到出口才行,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收起其他三魂之後,聶辰囑咐了火魂一聲,隨後就朝着剛纔那個惡鬼離開的地方走去。時間不長,聶辰的視線當中,出現一個巨大的營地,遠遠看去,裡面燈火通明,營地裡裡外外都有着不少鬼兵在巡邏。
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鬼兵?
聶辰看着這一切,雙眉不由的緊皺起來,可惜他也是初來乍到,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略微盤算了一下,聶辰乾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盤身坐了下來,動用天眼通來探查周圍的一切。
時間不長,他就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之中此時有着不少的惡鬼聚集,似乎在商議着什麼事情一般。在山洞的盡頭處,有一個瑩白色的禁制,此刻正散發着聖潔的光芒,那些惡鬼完全不敢靠近。
這不會就是出口吧?
看着腦海中的畫面,聶辰的臉上疑惑更甚。之前他用天眼通探查了方圓千里所有的地方,唯獨這個山洞存在異常,而且聚集着衆多的惡鬼,所以這裡是通往小須彌界的通道的可能性很大。
過去看看!
聶辰打定主意後,就朝着山洞飛去,一路上他儘量避開了所有巡邏的鬼兵。直到來都山洞前,也不曾被對方發覺。
裡面有着許多惡鬼,而且大多數實力都在聖人後期。聶辰就算單子啊再大,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跑進去。糾結了一會兒,聶辰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片刻後,一道分魂出現在聶辰身邊。聶辰首先讓分魂把身形縮小到蚊蠅大小,隨後叮囑了一番後,讓這都分魂進入了山洞當中。
當分魂走進了甬道,聶辰也是離開了山洞口,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藏身下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分魂身上。此時,分魂已經成功通過了甬道。
甬道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山腹,那些惡鬼都是彙集在這裡。到了這裡分魂也是格外的小心,趁着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的鑽進了一個石塊後面。
“血聖子,你什麼意思,當真以爲我怕了你不成?”
說話的是無憂,實力在場中算是上游。此刻他憤怒的盯着身前一個血衣惡鬼,怒喝道。
“哼,我可沒說你怕了我。只是某些人不是一直成爲陣法大家嗎,怎麼連個破禁制都沒辦法弄開,白白讓我們空歡喜的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