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辰放了鬼頭閻羅,因爲鬼頭閻羅曾經救了蕭紫玉,大家可以認爲是楚天辰還算仁義,放了他鬼頭閻羅,可是楚天辰竟然開口說讓黑白無常也滾蛋,這不得不讓鬼手閻羅和鬼腳閻羅暴走了,那黑白無常是什麼人,他們可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啊,這兩個傢伙簡直就是無恥之徒啊。
這一次,饒是鬼面閻羅都忍不住了,這鬼面閻羅和黑白無常之間,說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那也不過分啊。
畢竟,當年的那件事,對鬼面閻羅的傷害實在是太過巨大。
今天,他怎麼可能就此放過黑白無常呢?
“天辰,放了鬼頭,我不會說些什麼,今日這黑白無常,絕對不能放了。”這一次,不待鬼手閻羅和鬼腳閻羅開口,鬼面閻羅就率先發話了。
聞言,黑白無常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了起來。
“鬼面大人,我們兄弟二人當年那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就是您的義女啊,要是我們兄弟二人知道的話,說什麼也不會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
“是啊,事情已經發生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今日只要您放了我們,我們願意給你更多的補償,如何?”
黑白無常急忙開口說道。
這黑白無常兩人,那是深海鬼城出了名的不要臉,到了這個時候,誰還要臉面啊。
楚天辰嘆了一口氣。
“鬼面義父,我楚天辰不想趁人之危,這黑白無常就讓他們多活幾日吧,他日我一定親自踏上無常谷,親手將他們兩個屠了。”楚天辰說。
“楚天辰,你不要以爲認了我們三個當做義父,就真的是我們的義子了,我告訴你,這黑白無常絕對不能放,今日你若是放了這黑白無常的話,那我們的關係就此終結,以後你就別叫我義父了。”
“對,楚天辰,不要覺得我們給你臉了,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我們還沒有死呢,有種你先殺了我們,再放了這黑白無常。”
鬼手閻羅和鬼腳閻羅激動地說。
聞言,楚天辰不經意間瞥了他們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黑白無常固然可恨,但是現在殺不得,這是我的決定,想殺你們殺吧,告辭。”說完,楚天辰向前一步踏出,然後將鬼面閻羅背了起來,單手撕破結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這片空間。
留下黑白無常和鬼手閻羅和鬼腳閻羅四人。
“還有,不要覺得我認你們當做義父,就可以隨意指揮我了,你們沒有把我當義子?說的好像我楚天辰將你們當做義父一樣。”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此終結。”
有些昏暗的空間內,楚天辰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使得鬼手閻羅和鬼腳閻羅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們兩個何時被一個後輩這麼指責過,何況,他們爭着認楚天辰當義子,還不是被現實所迫嗎?
當鬼面閻羅將那赤血玉和他們師尊遺蹟的地圖,交給楚天辰的時候,他們兩個看楚天辰的眼神就變了。
也許,在那一刻,他們的心思都放在了楚天辰的赤血玉上了,哪裡還記得楚天辰是他們的義子。
兩世爲人,楚天辰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是看出了一些東西。
所以,楚天辰也不惜與他們翻臉,免得以後讓他們打着一個義父的幌子,對他說這說那的。
說實話,鬼面閻羅纔是最爲鬱悶的一個,眼看就可以殺了黑白無常,爲他的義女報仇了,可是楚天辰卻是將他給帶走了。
帶着鬼面閻羅回到了鬼心城,楚天辰將鬼面閻羅放到了密室之中,開始爲他療傷。
只是,鬼面閻羅怎麼也想不到,楚天辰竟然會將黑白無常給放了,但是楚天辰是天機閣的人,他不能指責他,所以,只有忍着。
“楚天辰,天機閣想要的東西,我都給你了,你回去吧。”密室內,鬼面閻羅開口說道。
“義父,你生氣了?”楚天辰突然臉上掛出一絲笑容。
“沒有,只是有些不明白罷了。”鬼面閻羅說道,“對了,你叫我鬼面閻羅就可以了,哪有什麼義父不義父的,都是在做戲罷了。”
“我跟你說,想要做我義父的人可多了去了,你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楚天辰打趣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心情開玩笑,你走吧,黑白無常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將這兩個畜生給誅殺的。”鬼面閻羅想起這個,就胸口發悶。
“義父不要着急,聽我給你說,現在的黑白無常,還殺不得,若是黑白無常只是黑白無常的話,那麼一切就好辦了,可以隨時將他們兩個給宰了,可是,我總覺得黑白無常的身後有人。”楚天辰說。
“他們背後有人?誰?”鬼面閻羅立刻問道。
“說不上來,但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我有些眼熟,但願是我想多了,你給我一些時間,待我調查清楚一些事情再殺他們也不遲。”楚天辰接着說,“但是若是他們的背後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我們現在殺了他們兩個,必將會受到很大的麻煩的。”
“那黑白無常一直沒有走出過深海鬼城吧,這深海鬼城內,還能有誰比他們兩個還強大呢?”鬼面閻羅說。
“我也不知道,你先好好養傷吧,這赤血玉還是你先拿着,等你的傷勢完全恢復了再說。”楚天辰說。
聞言,鬼面閻羅只好接過了赤血玉,“那估計要麻煩你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了。”
“沒事,這次是你幫了我大忙,還要送給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楚天辰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是麻煩呢。
“你先養傷吧,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出深海鬼城一趟,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楚天辰說。
鬼面閻羅點了點頭。
“下一次你來的時候,我帶你去師尊遺蹟。”鬼面閻羅說道。
“一言爲定。”
“對了,下次來的時候,記得帶上天機閣的少主,我有辦法救他。”鬼面閻羅說。
雖然楚天辰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