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央,你給我出來。”
社活纔是沒多久,客人也沒幾個。男公關部的大門突然被一股大力推開,緊接着就是一聲大吼。
小央縮縮腦袋,她可以猜測是誰和她有這麼大的仇怨嗎?
“柳生央,你給我出來。”
又是一聲。
“這位客人可是要指名誰嗎?我們這裡的男公關沒有柳生央這麼名字。”鏡夜首先被其他幾個人毫無義氣的推出來。
“誰是你們的客人?誰要指名了?我是來找柳生央的,誰管你們有沒有叫柳生央的男公關?”來人像發連環炮一樣,“啪啪啪”的三個反問。
“啊啦?我當是誰呢?小音,你來找我有事嗎?”小央最終還是忍着胃疼走出來了。
“柳生央,你這個魂淡!”伊藤音指着小央大叫道。
“小音,我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小央癟着嘴,一臉委屈的看着伊藤音。
“你少給我裝蒜了!是誰開的這男公關部?不是你,難道是我嗎?你知不知道,都是你這個男公關部害的昨天我們和城成湘南比賽,被說什麼立海大果然是不行了,什麼兩次輸給青學,什麼你看這稀稀拉拉的拉拉隊,像什麼樣?”伊藤音憤怒的看着小央,然後蔑視的看一圈男公關部成員。
小央囧了。
這個和她有關係嗎?有關係嗎?再說了,就算是和男公關部有關係,她也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好不好?她又不是創始人,這個和她還是沒有任何關係啊!
“小音,你聽我說。我……”
“不要和我說話,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伊藤音轉過身,不去看小央。
“小音……”小央又湊上前去,想要和伊藤音解釋一下。
“你走開。”
“好,我走開。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男公關部不是我開的,你給我說有毛線用處啊!你給我說,它就能消失了嗎?你冤枉人也要看看清楚!”
小央怒了。
吼人?誰不會,要比嗓功?who怕who啊?
聽到小央的話,伊藤音石化了。她……她沒想到會這樣。本來說是那些拉拉隊最近都迷戀上了男公關部,然後都找藉口說不能去了。伊藤音一打聽知道柳生央也在裡面,想着他們幾個交換生怎麼能組社團,應該是柳生央搞的鬼,於是想都沒想就衝進來了。
“嘿嘿……小央,原來是這樣啊!哈哈……是我冤枉你了嗎?”伊藤音撓撓腦袋,笑的傻兮兮的。
“哼……”小央轉身不看伊藤音。
“小央……”伊藤音拉着小央的衣服,扭扭身體,撒嬌道。
“你走開。”小央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再次轉身。
“唔……”伊藤音可憐兮兮的看着周圍圍觀的男公關部幾人,希望他們能幫一下忙。
這樣的表情……讓春緋、鏡夜、光和馨囧了。原來,這樣的表情不止是環和小央會啊?果然,這三個是一國的嗎?
“對了,小央,柳生君在找你呢!”伊藤音似乎纔想起這件事。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小央此時也不顧在生什麼氣了,準備離開。可是衣服再次被人拉住。
“小央,雖然不想打擾你們兄妹團聚,但是我還是要說,現在是社活時間。你這樣不負責任的離開,雖然不會給我造成什麼壓力,但是環他們也不會怪你的。”
“雖然”?“但是”?小央滿頭黑線的看着鏡夜,她知道這兩個關聯詞沒用錯。不過這話是不是錯了?一點轉折的意思也沒有啊?
“小央……”
衣服的另一邊又被另一股力量拉住了。小央側頭,就看到環那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樣。
“比呂士哥哥找我……”在鏡夜的直視下,小央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我知道了。我打個電話總行了吧?”
小央無力的妥協。
“耶……”
環、光和馨悄悄地擺了一個V的手勢,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男公關部。想當初柳生比呂士和他們搶小央,不准他們見面,現在報應了吧!
春緋看到這樣的環和大家,黯然的離開。她覺得,自從多了一個柳生妹妹大家似乎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如琉璃般的女孩身上。雖然自己也很喜歡小央,但是看到那樣的大家,尤其是環,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會泛起淡淡的苦澀。
“很難受吧?”黑暗裡是誰的聲音清晰的響起?
“難受。”春緋喃喃自語。
“難受就去搶吧!”
“去搶吧!”“去搶吧!”……無數的“去搶吧”在她的腦海裡無限循環。
“春緋姐姐呢?”小央奇怪的看着少了一人的社團活動室。
“剛纔還在這呢。”馨奇怪的看着剛纔春緋所站的位置。
“我去找找吧。”環主動請纓。
不一會,環和春緋就一前一後走進社團活動室。只是兩個人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奇怪。
小央瞭然的笑了,這是不是說明,環的馬車思維終於要破碎了。說真的,她真的很好奇,他們這羣男生和假扮男生的春緋會走到什麼程度。
“有時候,愛了就要勇敢的說出來。也許,你擔憂的事情都不存在哦!”小央一副“我是大神”的表情,逗樂了一衆人。
“你們笑什麼啊?”小央氣鼓鼓的看着大笑的人。
“我們沒笑什麼。我們只是在笑,一個比我們還小的小丫頭卻在說着應該比我們還大的人才會說的話。”伊藤音敲敲小央的頭,“好了,我要走了。話說完了,我還要去看網球訓練呢。”
“你怎麼不說,你是去看真田大叔啊?”小央鄙視的看着一點也不誠實的伊藤音。
“你……”伊藤音因爲小央的話臉漲得通紅,“我不和小鬼一般見識。”說完,跺跺腳就跑了出去。
“小央……”馨寵溺的摸摸小央的頭。
鏡夜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樣的小央,眼神不自覺的跟着她走。這樣的情況,真的是沒發生過。
小央奇怪的看了鏡夜一眼,她自然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只是,她臉上長了什麼東西嗎?爲什麼要這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