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雅子來了?” 門口傳來鳳鏡夜的聲音, 只是聲音帶着一絲緊張和擔憂。
“鏡夜哥哥,你們來了。額……其實沒什麼事,就是求我放過他們家。”小央不在意揮揮手。
“不可能。”鳳鏡夜和幸村竟是異口同聲的堅決的拒絕了。
“額……”小央沒想到, 這兩個明顯有些不對盤的人在這件事上這麼堅決, “算了吧。不是我聖母, 但是這件事她也是身不由己。你們不要問我爲什麼知道, 但是我就是知道。我已經決定不再追究了。我知道你們都爲我做了很多事, 我很感謝。不過,子女犯錯,罪不及父母。她們家就算了吧。至於酒井雅子只要以後不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就沒事了。我這次病發不僅僅是酒井雅子的錯, 還和我自己粗心大意分不開。”
看到這樣自我檢討的小央,鳳鏡夜和幸村一邊覺得心疼一邊覺得可愛。
“所以, 能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不是已經把她趕出立海大了嗎?”小央擡起頭, 倔強的看着鳳鏡夜和幸村, 同時告訴他們這件事她已經決定了。
面對心愛的女孩這樣的祈求,即使再也不情願, 兩個人也只好點點頭。不過,卻也沒打算讓他們過得很好。
喲西,小央在心裡給自己的鼓勁。接下來就是要搞定柳生一家。
今天似乎是什麼好日子,說曹操曹操到,在除了幸村精市和鳳鏡夜以外其他來看她的人走後不久, 很快柳生和柳生俊介就來了。在聽到小央的話後, 果不其然也是堅決的反對, 但是小央的那句“子罪不及父母”也讓他們感動不已。即使被傷害了, 依舊這麼關心着別人。這就是他們柳生家的寶貝啊!最後, 也都無奈的答應了小央的請求。
雖然大家都答應了小央,自然不會在做什麼, 但是心裡卻有一個共識。那就是絕對不讓酒井家因此就好過,至少生活水平要維持在下等。至於酒井雅子這個女人,除了被立海大除名,也要斷了她的前程。
小央不知道大家的心裡的彎彎繞繞,但是卻說出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算是在無意中徹底的救了酒井家,“我打算大學去美國學醫。”其實,這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前世的她本身就是醫學碩士,也算是有基礎的。這一世身體這麼不好,繼續學習,不僅僅能保住自己也能幫助更多的人。同時,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前世,家裡的條件並不能完全提供給她出國的機會,她一直是喜歡學醫的,她想見識一下國外的先機的醫學技術。美國,是最好的選擇了。
“什麼?”柳生俊介、柳生比呂士、幸村精市、鳳鏡夜都形象大失的吼道。
小央縮了縮身體,不同意就不同意,這麼大聲幹什麼?小央嘟着嘴,委屈的看着他們。
這樣的小央成功的讓他們冷靜下來。“小央,你爲什麼想要學醫?”柳生俊介輕咳一聲,儘量放柔聲音問道。
“喜歡啊。想要醫治很多像我這樣的病人。而且,我也不想醫治沒有目標的生活。”小央目光悠遠的看着窗外,“這樣沒有目標的活着真的很麻木。一天到晚,看書、學習,卻不知道自己學了這麼多是要幹什麼。我已經沒有以前的記憶了,我不想以後活着回憶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現在的記憶。我想要我的生活更有色彩一些。”小央的臉上是期待的神彩,“我知道,這樣的決定很不尊重關心我的人,但是,我想要自己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被柳生家保護着,我就不能長大,不能成熟。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警鐘,我一直認爲,我不要理會酒井雅子,她就會無趣的收手。但是顯然是我想錯了。人性是不知足的。最近我常想,如果我最初就把這些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次的事情。所以,我需要長大!叔叔,您就不要攔着我了,好嗎?”小央滿含期冀的看着柳生俊介。
這樣的小央竟然讓柳生俊介說不說拒絕的話來,只能說,“你讓叔叔想一想吧。”
“小央,學醫一定要出國嗎?東大也是不錯的選擇啊!”幸村開口問道。
“但是,有了更好的選擇,爲什麼要選擇最輕而易舉的那個呢?”小央反問道。
這樣的小央是鳳鏡夜和幸村陌生的,她的臉上是他們沒有見到過的自信和傲氣。這樣的她卻更加的吸引他們的眼神了。
“的確應該選擇更好的那個。”鳳鏡夜贊同的點點頭,心裡卻在策劃接下來的事。最好能在小央出國前把她定下來。
小央無意中看了鳳鏡夜和幸村一眼,一愣。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好熟悉!小央使勁的擺擺頭,一定是她想多了。優秀如幸村、鳳鏡夜怎麼會喜歡她這種人呢?一無本事,二無特長!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看到小央這樣拼命的搖頭,幸村擔心的上前,“小央,你不舒服嗎?需要叫醫生嗎?”
小央被那個大膽的猜測嚇到了,條件反射的揮開了幸村想要來查看她的手。
“啪——”
幸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被揮開的手。小央也察覺到自己動作的不妥,緊張的絞着被子的一角,“對不起,美人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自己嚇到了。
“小央?”鳳鏡夜似乎想到什麼,試探的看着小央。不意外的看到了小央瑟縮的動作。鳳鏡夜眼底一暗,看來他和幸村的競爭要擺在明面上了。這個丫頭應該是發現了他們的感情,而產生了躲避的心理。
幸村也不是什麼笨蛋,自然也察覺到小央對他和鳳鏡夜的不自覺的抵抗,對象只有他和鳳鏡夜。而這抵抗明顯是從剛纔纔開始的。這隻能說明一點,小央應該是發覺了他們的感情。
“啊……我累了。我要休息了。”說完,小央也不顧什麼禮儀了,就逃避似的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