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纖雨看着那毫不遲疑地向她胸部探來的賊手,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身子,忽而又想到忍足雖然有“關西來的色狼”的稱謂但絕不是那種輕浮的色男,估計是在調侃她,於是她挺直身子很淡然地面對鬱士的“小輕薄”。
快要到胸前的時候,忍足有些峰迴路轉的將手往上一擡,在纖雨肩上撿起一根頭髮遞給纖雨看,笑的及其溫柔:“頭髮。”
纖雨緊繃的身子鬆弛下來了,心安地吐了一口氣,禮貌性地微微勾起一絲小弧度:“謝謝。”
陽光的照耀下纖雨嘴邊那樣淡淡的小弧度都被忍足盡收眼底,像羽毛一樣輕柔的微笑,不陽光卻溫暖,忍足卻覺得心裡莫名的寂落。
“忍足,本大爺猜得沒錯吧,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不過就是耍小女孩性子想見你罷了。”看着纖雨越走越遠的身影,跡部突然出現在忍足旁邊,“對吧,樺地?”
“WUSI。”樺地機械地回答。
“不,跡部你這次猜錯了。”忍足鏡片閃過一抹精光:“她是來和我解除婚約的。”
“什麼?!”就算華麗如跡部也免不了驚異,那個愛忍足愛到了幾乎都可以拋棄人格的女生居然可以這麼淡定和忍足說解除婚約,他在教室裡可沒看見那女生流眼淚啊!
“就是這樣的。”忍足無奈的聳聳肩,纖雨變得他都快不認識了。
“鬱士,你就別裝了。”跡部伸手摸摸臉上的淚痣,笑得很妖嬈,“本大爺知道你很開心。”
沒有理跡部的調笑,忍足再次無奈地聳肩:“大概就是你所說的這樣吧。”
此刻,竹下纖雨和忍足鬱士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們一丁點關係都不存在了。
可是,爲什麼沒有預期的那種欣喜若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