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冢臉色黑沉沉的,忍足不敢再亂說,陪着笑勸這位還沒開竅的帝王:“得,算我怕了你了。實話說,你和小雅都算是成年人了,有這種需求是很正常的,你也是學醫的,應該很明白啊!沒有必要一直壓抑自己的慾望,當然,年輕人還是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的。”
“雅雅說的沒錯!”手冢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忍足好奇的問:“什麼沒錯啊?”
“某人絕對是精蟲上腦,難怪宮崎天天跟你吵架!”
天哪!鼓掌!撒花!誰說手冢不會跟人吵架,誰說紳士的手冢不會輕易的諷刺別人,哼哼,被惹急了,這些話還是很朗朗上口的嘛!雖然,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清冷的臉上一直是紅撲撲的,眼神依舊清冷。
忍足自己坐在哪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時拿手冢跟那個罪魁禍首教壞好寶寶手冢的鄭雅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擺着手認輸:“得得得,你們都是聖人,就我一個是精蟲上腦的色狼,成了吧?哥哥還不奉陪了呢~!以後有什麼煩惱別指望我再坐下來聽你訴說,一羣沒良心的小東西!”
“抱歉!”或許也是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手冢也有些尷尬。
“哎呀~?!”忍足倒是有些吃驚了,原來冰山也是會服軟的啊,“既然你都道歉了, 我要是再計較就顯得我太不道義了。算了,這次哥哥就先原諒你好了!”這人,絕對的給點兒陽光就燦爛。這些年,忍足也改變了不少啊。當年的雅痞變成了真正的小痞子了。
“。。。。。。。。”手冢無語的看着他,不再接話。
“喂,你不會就打算這樣一直的拖着她吧?”
“還能怎麼辦?”手冢回答得理直氣壯。
“你們是男女朋友,甚至已經是未婚夫妻,你順理成章的接受她的暗示又不會死,男人嘛,到時候負責不就行了,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啊?”忍足覺得自己真的快成色狼了,竟然跟手冢在這個充滿浪漫氣氛的咖啡廳裡說着如此露骨的話,某人生沒聽懂,活活氣死他啊。
手冢一本正經的喝了口咖啡,拿眼角瞟他:“沒你說的那麼簡單的。”
“那是該有多複雜啊?!”忍足抓狂的盯着他問。
“要多複雜有多複雜!”首先,他要知道,雅雅到底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之前他們住在一起雅雅很正常啊,自從那天見過跡部後,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難道。。。。。。是跡部跟她說了什麼,刺激了她?
“小雅要聽到你這些話,非吐血不可!”忍足已經無話可說了。
“沒事,她吐血我有辦法治!”手冢的眼神一片坦然,早就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羞憤和無奈,應對自如,胸有成竹,儼然青學帝王迴歸。
“得,我吐血行了吧!您給我治治怎麼樣?”忍足捧着心口做痛苦狀。
手冢看了他一眼,瀟灑的起身,離開:“你完全可以自救,忍足醫師。”臨走,還不忘挑釁他一句。
這個冰山,真的是木頭腦袋嗎?忍足想,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這麼認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