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後因爲時間也不早了所以雅風就和不二淑子告別有真田宗一郎送回了跡部家。
回到跡部家別墅時跡部和樺地還沒有回來,而雅風則是還在不二和久美即將結婚的打擊中還沒有出來,雖然說早已有了準備但是真正遇到時又是另一番光景。
心情低落的雅風本是想去廚房拿一杯牛奶來穩定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在看到餐廳牆櫥上擺着的紅酒之後她鬼使神差的拿了兩瓶紅酒上了樓。
跡部回到跡部宅時已經是十點多了,但是在他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着他的中村管家。
“中村管家,有什麼事嗎?”
“少爺,真田小姐今晚回來後拿了兩瓶紅酒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來了,少爺您要不要去看看。”中村管家畢恭畢敬的將雅風今日的反常說了出來。
跡部聞言眉頭一蹙就快步往二樓雅風的房間走去,當他進到雅風房間時就看到雅風靠着牀沿坐在地毯上,手裡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臉上淚光點點。
跡部心裡微痛,連忙快步走到雅風面前蹲下關切的問道:“雅風,怎麼啦?怎麼哭了?”
雅風聽到跡部的聲音後微微擡眼,神色迷離的看了跡部好一會才傻傻一笑說道:“水仙花大爺,你回來啦,來和我喝酒,你們家的紅酒真的很好喝哦。”說着就舉起另一瓶還沒有開動過的紅酒瓶遞給跡部。
跡部眉頭蹙得越來越緊,“雅風,你喝醉了,本大爺扶你去休息不要喝了。”
雅風一把甩開跡部要來扶她的手嘟着嘴說道:“我沒有醉,我還能喝,還能和好多好多,水仙花大爺,你陪我一起喝嘛,好不好,好不好。”
看着扒着自己胸前撒嬌用星星眼看着自己的雅風跡部心裡一軟。
“喝嘛,喝嘛,陪我一起喝嘛,我知道水仙花大爺你最好了是不是,陪我一起喝嘛。”
雅風繼續撒着嬌在跡部胸前蹭啊蹭,而跡部則是在雅風這般迷人的神態中本就快要迷失了自己,更何況此時雅風這一蹭一蹭的撩(敏感詞)撥着他的神經呢。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的火(敏感詞)熱,一股熱氣直衝頭頂,他知道現在的他開始變得危險,於是想放開雅風冷靜一下,卻不想雅風如同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願鬆開,口乾舌燥的跡部只得接過雅風遞上來的紅酒猛砸一口,希望用冰冷的**能夠冷卻他此時火熱的身體。
見到跡部和了紅酒雅風嘴角微勾然後拿起自己的酒瓶和跡部手裡的酒瓶開了一個清脆的碰杯然後說道:“乾杯。”接着便開始往自己嘴裡灌酒,跡部見狀連忙扯開雅風的酒瓶阻止,結果就是小半瓶的紅酒都灑到了雅風的胸前。
雅風不滿的嘟着嘴眯着眼看了跡部一下然後低下頭扯了扯自己身上已經污穢貼在自己胸前的衣服,接着也不管跡部在不在或者說此時她的腦子早已混沌根本就考慮不到該不該的問題直接就上手將自己身上的這件不舒服的貼在身上的毛線衣給扒了。
跡部連忙手忙腳亂的抓住雅風那雙已經解了兩顆釦子的手低吼道:“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在幹嘛?”
雅風擡起頭一臉無辜家眼神渙散的說道:“脫衣服啊,溼衣服貼着好難受。”然後就揮開跡部的手繼續快速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
所以等跡部緩過神來的時候雅風早已將那件髒了的毛線衣脫掉了,此時她就穿着一件白色的保暖內(敏感詞)衣,但是內(敏感詞)衣上也沾染了許多的紅酒,於是她便隨手拿過一張紙巾就開始擦拭起沾到皮膚的污漬來,由於雅風是直接拉起被沾溼的領子就往裡擦所以一大片胸前的美好就這樣展露無遺。
當那一片美好出現在跡部面前時跡部的大腦立即當機,過了三秒才恢復運作,之間跡部立即將頭瞥向一邊,臉上一片火辣,他連忙拿起手邊的紅酒就又是一頓猛灌。在一瓶酒快見底的時候他才停下然後喘着粗氣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大概收拾了一下自己等到沒那麼難受的時候雅風擡頭看到的就是跡部猛灌紅酒的場面於是乎她連忙拿起自己的酒瓶對着跡部說道:“水仙花大爺你好壞,就自己喝都不叫我,來我們乾杯。”
然後也不管跡部還喝不喝就自己將酒瓶裡的僅剩的那點酒喝了個底朝天。
不滿於空瓶的雅風砸了咂舌然後軟倒在跡部身上神色迷離語氣慵懶的說道:“水仙花大爺,沒有酒了,你再去拿一點來好不好,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好不好?”
猛灌了一瓶紅酒的跡部也有些醉了,現在又被雅風這般挑(敏感詞)逗、引(敏感詞)誘着更是對酒需求增加了,於是他對着門口喊道:“樺地,在那兩瓶紅酒上來,本大爺今晚要和雅風不醉不歸。”
“是。”
“哦,太好咯,不醉不歸咯。”某隻神志不清的酒鬼喊道。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時,雅風在強光的刺激下開始睜開迷濛的雙眼,她感覺腦袋一片沉重,身體也是無比的痠痛疲乏,她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感覺到一股蝕骨的痠痛想自己襲來,而且感覺自己的下(敏感詞)體似乎被什麼溫熱的東西充盈着,腰間也似乎有什麼溫暖的東西搭着。她不滿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版的俊臉,受到驚嚇的某人立即向後推了一大步,於是乎她腰間的大手脫落,而她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也跟着離開,她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一個大膽且刺激的想法在她腦海裡誕生,她緊閉着雙眼緊咬着雙脣帶着必死的心掀開被子的一角,當看到裡面的光景後心裡一片絕望,眼睛瞪得渾圓,她再僵硬的轉過自己的腦袋看向那邊依然睡得香甜的某人,一股濃濃的無力感和絕望感襲上心頭。
雅風深呼了一口氣,強行鎮定下自己的心緒,然後一把拉過牀邊櫃子上的浴巾將自己包裹住然後再輕輕地下牀,在她下地站起來的時候腰腿間一陣痠軟直接讓她一屁股坐回了牀上。
雅風在心裡暗咒一聲然後一臉不忍的轉頭睜開一隻眼看向牀上的另一個人,見他睡得依舊香甜心裡才暗暗鬆了口氣,然後又是一陣深呼吸之後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倉皇卻又緩慢的走向浴室,在進入浴室的一瞬間就將門死死的關上然後兩腿再也沉受不住直直的軟下,跪坐在了地上。
而在浴室的門被關上的瞬間之前還睡得無比香甜的跡部立即睜開了雙眼,其實他在雅風往後退的那一步時就已經清醒,那個驟然失去的溫暖瞬間就喚醒了他,但是當她政研室看到雅風看到事實時的那種不能接受的樣子時他便決定了繼續裝睡,畢竟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清醒相視的話一定會十分尷尬,特別是對於還不能接受的雅風來說。
等到雅風進了浴室跡部才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沉重的頭,對於昨晚的事他早已沒有多少印象了,但是看到剛剛雅風的反應,還有自己清醒時的觸感以及現在自己的這個狀態,要猜出昨晚發生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
跡部一把扯過牀邊的自己的衣物穿上然後準備回自己房間梳洗一下,順便理一下自己現在紊亂的思緒,但是他在起身之後卻看到了那天藍色牀單上的那一片暗紅,心裡又是一片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