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痕不可置否的一笑,她現在百毒不侵,自己又豈會不知?不然也不會毫無準備的帶她過來了。“要不要去殘花宮逛逛?”燕無痕難得的邀請道。
這話倒是引起了蘇小陌的興趣。那神神秘秘的殘花宮到底什麼樣?她也是很想去瞧瞧的。“走吧。”蘇小陌爽快的答道。而後身子一輕,便到了燕無痕的懷中,兩人輕踏在一片花海之上,周圍濃郁的花香,讓蘇小陌有了一種恍然在夢裡的感覺。心裡美滋滋的,這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畫面,也在自己身上上演了一把,哈哈!爽!
兩人飛馳了一段時間,終於落了地。蘇小陌不禁呆住了。遠遠望去,那一座座金色的宮殿像嵌在地上一般。 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殘花宮那華麗的樓閣被清澈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好大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築,金黃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閃耀着白金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天空下,顯得格外朦朧而又神秘。
“進去瞧瞧吧。”燕無痕率先一步往殘花宮走去,蘇小陌回過神亦步亦趨的跟在燕無痕身後。“主子。”殘花宮門前風站在那,似是在等着他們。然後跟在燕無痕身後進了殘花宮。蘇小陌看着風的背影,覺得有點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然後也跟着走進了殘花宮。
走了沒幾步蘇小陌就拔不動腿了,這尼瑪也太奢侈了,蘇小陌看着腳下用金磚鋪成的道路,突然有一種想趴在地上好好愛撫的衝動。風則是抽搐着嘴角看着蘇小陌一副見到爹媽的激動模樣,不對,就是見到定遠侯也沒見她這般激動過。
“不想去裡面看看嗎?”燕無痕清冷的話語傳來。
裡面?這外面都這麼奢侈了,裡面肯定超級奢華。“快走吧。”蘇小陌似是有了無窮的動力,快步的走在了最前方。走了沒幾步又停住了,她丫的不認識路。“嘿嘿, 你先走。”蘇小陌尷尬的對着燕無痕笑了笑。
三人一路朝着殘花宮的大殿走去,這一路上蘇小陌都能味道各種花香,到處都是品種名貴的花。心裡突然奇怪了,爲什麼不叫百花宮,要叫殘花宮呢?眼角瞥了瞥燕無痕,莫不是這貨是種了花來蹂躪璀璨的?所以才叫殘花宮?嘖嘖嘖,辣手摧花啊。正思忖着,便來到了大殿的門口。風輕輕的推開了門,三人就那麼踏了進去。裡面一片漆黑。風點燃了燈,大殿瞬間變得如同白晝一般。
待蘇小陌看清了這大殿後,她就不淡定了。一會兒跑過去摸摸這個鑲嵌着拳頭大的寶石椅子。一會兒過去蹭蹭那用金子做的燈盞。最後更是趴在那鑲嵌着有兩個拳頭大的鑽石貴妃榻上不起來了。蘇小陌兩眼放光的看着這富麗堂皇到不像話的宮殿,到處都是奇珍異寶啊。
風無語的看着蘇小陌,真不明白主子怎麼會喜歡這樣的拜金女。再偷偷瞄了瞄自家主子,看着主子翹起的脣角,風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前幾日主子要花重金來打造這宮殿了,還要求儘快完工,因此還累殘了自己的幾個手下。主子這是在赤果果的炫富啊!以前那低調的主子去哪了?風在心裡流下了兩根麪條淚。
燕無痕看了看天色,“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燕無痕清冷的說道。
“不走,打死我都不走!”蘇小陌雙手扒着貴妃榻,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看到這麼多寶貝,怎麼能離開?不撈點什麼回去,絕對不能走!
燕無痕好笑的看着蘇小陌,“再不回去,會被人發現的。”
“那也不走,就是不走!”蘇小陌一副你讓我走, 我就咬你的表情。
燕無痕則是忽的閃到她的身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點了她的睡穴,蘇小陌就癱軟在了燕無痕的懷裡。閉上眼睛的瞬間,蘇小陌在心裡不住的罵着:燕無痕,你這個王八蛋!而後便沒了知覺。
燕無痕眼含無奈的看着蘇小陌,這丫頭怕是又要記恨自己了。而後抱起蘇小陌出了殘花宮,飛快的朝着瑞王府而去。
瑞王府南宮寒的房間裡
“主子,白城一帶今年遇到了天災,顆粒無收,聽說已經開始暴動了。皇上有意要開倉放糧。丞相送來密函。”說着便呈給了南宮寒。
南宮寒看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告訴範離,明日早朝舉薦太子去賑災。明日本王會助他一臂之力。”南宮寒泛着冷意的說道。
“是,主子!”暗衛回道。
“派人在南城附近搶劫賑災的糧草。”南宮寒又說道。他記得太子的勢力好像就在離南城不遠的地方。
“是,屬下告退。”那暗衛,領命而去。
翌日一早,蘇小陌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打的一個大大的哈欠,美美的從睡夢中醒來。一睜開眼,就想起了昨晚燕無痕那丫的好像點了自己的睡穴,頓時就恨得牙癢癢。好你燕無痕,竟敢點老孃的睡穴,害的老孃不能撈金子,這仇老孃記下了!她完全忘記了,那些可都是人家燕無痕的財產。
蘇小陌洗漱好了就到前廳去吃早餐,奇怪的沒有看到南宮寒,一問管家才知道,南宮寒去上早朝了。也對,病好了是該做點事情了。蘇小陌不甚在意的吃完早餐。想了想自己有好幾天沒有去沁香閣了,今兒就去瞧瞧。
支走了菲煙帶着小蘭回到房裡收拾了一番,就準備出門。卻在踏出房門的時候,看到了地上躺着一封信。“小姐,這怎麼會有一封信?”小蘭狐疑的撿起來,遞給蘇小陌。
蘇小陌拿過信拆開,看了半天,好看的眉自始至終都皺着。“小姐,怎麼了?信上寫了什麼?是不好的事嗎?”小蘭見蘇小陌皺着眉頭,便問道。不好的事?算是吧。蘇小陌糾結着。因爲她壓根就沒看懂這到底寫了些什麼,她不懂這個朝代的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