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將軍府。”墨軒逸冷聲說道,眼中罩起一層冰冷的目光,率先走在前面令着一行人向着將軍府前去。
回到將軍府中數十位將軍齊集一堂,墨軒逸居於虎位之上,異色看着身旁的十多位將軍。“他們到底會是誰?”墨軒逸自問着,心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今晚若不是他們相救只怕全軍覆沒。可心中有那麼一絲不安,萬一是敵軍設的計那寧天便岌岌可危。
“師兄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夜擰敵營之事如此隱密陌軍那邊居然會早做了打算。”南月凌烈帶着幾分遲疑的問道。那些突然其來的人令他的心也有些不安,似乎這一切都在他們的窺視之中,無論他們做什麼那些人似乎都知道似的,而且陌君寒那邊似乎早就在等待着他們出現一般,這難道會是巧合?
“烈你是認爲軍中有細作?”墨軒逸擰眉,這種可能似乎很明顯,他們一進陌軍軍營,陌君寒便等着他們前往,正在他們發生衝突之時,那些白衣人便出來了,這難道又是一個陰謀,墨軒逸思緒盤旋,目光中帶着幾分沉重。
“那些人的出現只能告訴我們,在我們身後還有一股很大的勢力在掌控着這一切,而且他們出動的只是一小隊人員,看樣子又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出世了,但願不是什麼壞事情。”墨軒逸一臉無奈的說道,那頹廢的神情中透着幾分空洞的目光,讓人感到有些無力,尤其是突然出現的這些人讓他們感到有點頭痛,那些人似乎無所不在,他們的每一步他們都知道一清二楚,這更是讓墨軒逸感到無力。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在這樣下去我軍遲早讓他們逼得瘋掉,何不來一個將計就計。將他們一網打盡。”南月凌烈眼中帶過一絲狠毒的目光,面對敵人他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的,而且這邊拖太久了,對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好處,陌君寒意在便是絆做他們,陽京那邊纔好動手,萬一一動
起手來那墨雲珊姐弟必定會有危險。
“南月副帥有何良計”張青帶着幾分凝重的目光看着南月凌烈,那目光帶着幾分警惕,同時又透着期待。
“是啊!副帥此人一日不出,對我軍的影響甚大,還好今晚只是夜探而非兩國交戰,要不然我軍定敗無疑。”張宏沉重的聲音落下,眼中盡是無奈,那表情帶着幾分凝重。
墨軒逸似乎明白了南月凌烈的意思,帶着幾分狡潔的笑意揚起,衝着南月凌烈一陣擠眉弄眼,衆人不解將目光落於他二人身上,那眼中盡是猜疑。“夜深了,諸位將軍都先退下,此時明日一早本王定會與副帥商量出一個萬全之策。”墨軒逸無故伸了伸腰,臉上盡是倦意。
“末將告退。”衆將軍互相一顧,雙手抱拳沉聲說道,轉身離開了議事堂,很快四面一片寧靜,靜得有幾分害怕,此時將軍府中一片肅靜,四處隨意可見巡邏侍衛,十幾位將軍浩浩蕩蕩的走在長廊之上,而面色各異都帶着幾分沉重。
“張將軍,你說王爺與副帥會想出什麼妙策對敵?”林青一臉不解的看着張宏同時那原本疏落的眉梢皺了皺。他這一問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張宏向身上,這答案他們也想知道。
“林將軍真是太擡舉本將了,王爺與副帥的心思又豈是我等能猜透的,明日不就知道答案了。”張宏冷臉拉下眼中盡是嫌惡,冷冷的聲音衝擊着夜裡的淒涼,把一切的悲鳴都混合着夜靜靜的唱出,宛若一曲悲歌。張宏話音落下,轉身大步離去,完全沒有理會衆人的目光。
“這張將軍今兒吃火藥了?”林青一臉不解望着那背影,平時的張宏似乎不是這樣的。
“誰知道啊!”另一位將軍眉梢一挑帶起幾分不耐煩的樣子,冷冷的落下音。
“想必王爺不會放過那個人,據聞王爺十歲便上陣殺敵,十五歲時已是戰功赫赫,這點小事定難
不倒他。”一位細皮嫩肉的將軍帶着幾分質疑的口吻說道,同時目光不由的打望着四周將軍,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心底微微有幾分閃過冷笑。
“那是自然,逸王可是我寧天戰神,自然不會讓我們失望。”秦洪大吼,那自信滿滿的聲音擲地有聲的落下,而眼中全是佩服,彷彿在談論一位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一樣。
“罷了,都散了吧!明兒個就知道王爺的計謀了。”各自無奈的回房,而最不現眼的他,臉上勾起了一絲輕笑,眼中閃過幾分銳利,他們的商量似乎不僅僅只有他們這些人想知道。、
而此時議事堂中僅有南月凌烈與墨軒逸二人,門外一片寂靜,門口處各旁站着一個哨兵,因爲南月凌烈與墨軒逸要談論事情,所以讓他們在門外看守着,不讓任何人打量。一道黑色的身影打破了夜的寧靜向着議事堂的左側而去,可此時誰也沒有發現。
“烈,你的意思是速戰速決,明日出兵偷襲陌軍。”墨軒逸一臉沉重的看着南月凌烈,那臉上帶着幾分不可思議,這戰場可不比別的地方,出兵也是要商量出線與戰略,可現在什麼都沒有準備便搞偷襲,萬一不成功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是,師兄眼下只有這個辦法,畢竟我們的時間不多,再這樣拖下去,對我們的形式不妙,而且我軍中藏有敵軍的細作,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瞭如指掌,所以只有出其不意,來個措手不及,我就不信他們還有時間做好迎戰的準備。”南月凌烈冷笑,那冰冷的笑意,洋洋灑灑的落下,不帶任何的牽拌。
墨軒逸聞聲眼中閃過一道鬱色,可心底卻有一種強烈的抗議,好像在說不能這麼做,可眼下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無力的點了點頭。“看來只能這樣了。”那有心無力的聲音帶着幾分崩潰的口吻說道。此時他緊閉雙目窒息的氣息迎面撲來,此時他體會着在生死中俳徊那種無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