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溫度在上升的二人關係,因爲月兒的到來,一下子又回到冰點。
何碧咳了一聲,淡淡道:“月兒,你屁股溼了。”
月兒只覺屁股處有溼感,站了起來,一看,真的溼了。她的手嬌弱無力地指着何碧,“你……”
何碧回視着她,臉上掛着完美的微笑,丫的,就是我故意弄溼的,怎麼樣。
誰叫你當我不存在呢。
“你竟然說屁股。”何碧沒想到她爆出的卻是這句讓自己摸不着頭腦的話。
敢情這屁股二字,在這裡是禁語?
“怎麼,不說屁股,難道說PP?”不要吧,這會還會說得這麼可愛,有點噁心啊。
月兒臉紅,“這麼粗俗的字眼,王妃姐姐怎麼可以說出口啊。”
王妃姐姐?!何碧看着嬌弱的她,昨天還不當她是王妃呢,今天就叫王妃姐姐了,這個,她可不可認爲,話裡含有別句的意思呢?
不過這會重點不在這,在於——“屁股是粗俗,那人人都有屁股,不說屁股說什麼?”
月兒的臉更紅了一些,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看向鄭蕭處,卻見他也是一臉的疑問忘着她,還好學地問,“是啊,說什麼?”
“蕭息哥哥,你取笑月兒,月兒不理你了。”含羞離去——換褲子。
何碧呆在原座,實在服了她的矯揉造作,十分不解地看向鄭蕭息,“你取笑她什麼了?”從頭到尾,他都沒怎麼說話好不好。
鄭蕭息比她還不解,搖搖頭,視線若有所思的看向中間的凳子。
掂着的座掂顏色雖然深些,但還是看得出來,溼了。
何碧只當不知道怎麼回事,繼續吃起早餐,回到剛纔的話題,“屁股不叫屁股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