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寧聽了他們的話,不悅地板起了臉。
聽着這意思,這羣人在拿王嫂下注?她狠狠瞪了歐陽祺凌一眼,一跺腳轉身就跑了。
“唉,阿寧,等一等啊,等一等……我沒有下注啦,我只是……”歐陽祺凌見狀,將衆人下的注往旁邊的尉遲淵身上一塞,撒開腳丫子去追氣沖沖離開了的尉遲寧了。
一幫人從顧惜弱身邊走了過去。
一個一個地走了。
“王妃,我們也走吧。”金子也有些喪氣地走了,原本以爲今天能好好揚眉吐氣一番的,沒有想到花想容也來了,靳小王爺還真跟着她一塊走了。
現在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這樣的結果不等於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說,靳王妃失寵了嗎?
顧惜弱一個人站在原地,空氣中依然留着花想容帕子上散發的香味。
太陽照在身上,她的影子拉得有些長,遠遠看着,覺得她的背影和影子都有些淒涼的味道。
站了一會,顧惜弱也準備走了,回臥梅苑了。
“王妃,請留步。”
正跨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相當禮貌和煦的聲音,顧惜弱回頭一看,此人穿着一襲青衣,腰間掛着一塊玉佩,頗有些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意思。
“你是?”這個笑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上回隨同靳王去靳王府,在院子裡見過一回。”
“哦……”顧惜弱恍然大悟,這纔想起確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其實,靳王之所以和郡主一塊離去,也是……”
“情有可原啊。”
“?”
“你叫什麼名字?”顧惜弱似乎並不想在有關尉遲靳的問題上多做停留。
“趙玄晉。”
“你爹的名字是?”這就是顧惜弱跟人打招呼的方式,問完人家名字再問人家爹的名字,趙玄晉不禁啞然失笑……
“趙武。”
“啊!你爹就是那個……就是那個帶領將士去邊疆打戰,以一萬大軍對抗六萬金兵的大將軍趙武?”
顧惜弱着實吃了一驚,趙武將軍率軍抗金的故事,她在顧家堡的時候聽說過,同時還聽說趙武有個兒子,年紀輕輕便相當有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