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年逸絕,這一次,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
";王爺,快離開京城吧!年逸寒查到祭祀臺是王爺您做的手腳,現在正領兵四處抓你呢!";
“小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薔皺着眉頭,冷靜的說道。
“就是年逸寒突然在皇上手上拿到了兵符,調集了所有的兵力,在到處抓七爺,累
說是已經找到證據,證明祭祀臺的事情是七王爺做的手腳。
七爺是因爲不滿皇上將自己的兵力收回,送給四爺做新婚的賀禮,便是心生歹意,炸了祭祀臺,想製造成意外。
現在皇上大怒,將兵符給了年逸寒,答應讓他抓主子回去呢!”
小綠一時心急,大意的將四王爺的名字也是說了出來。
花薔皺了下眉頭,看了眼輓歌。
見得輓歌一臉平靜的表情,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小的事情一般。
花薔悄悄的舒了口氣,孰不知輓歌早已是徹悟了過來。
爲何年逸絕會在第一時間內救出他們。
爲何花薔會和年逸絕這般的熟稔。
爲何這個小綠,膽敢直呼當年的四王爺年逸寒的大名。
這一切,都只因,年逸絕是他們的主子,這百花樓背後的操控者,便是年逸絕。
輓歌看着年逸絕一臉平靜淡然的面容,心裡也是暗自打定主意,悶
就算這百花樓是年逸絕的,她也要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只要他不會害自己便是了。
“父皇讓他來抓我?!”
年逸絕冷聲的說道,眼底的深邃掩蓋住了他內心的落寞。
“七爺,那就離開吧!現在肯定滿城都在找你!”
花薔也是爲着主子這般不平等的待遇而抱不平。
憑什麼他年逸寒幾句話,年逐舜便是寧願鬧得滿城風雨,百姓人心惶惶的來抓主子。
而主子卻從小都沒得到過年逐舜真正的愛,主子不也是年逐舜的兒子嗎?
爲何他心裡卻只有年逸寒和年逸絕兩個人?!
“不,本王得回去!”
年逸絕卻是站起來,堅定的這般說道。
“主子,現在不能回去,以年逸寒的性子,他肯定會說服皇上將你交予他來處置。到時他肯定會百般爲難你的!”
無影也是這般勸諫着年逸絕,以年逸寒的性子,主子若是落在了他的手裡,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不行!這個時候,本王若是離開了,年逸寒就更有話要說了,到時,所有人都會認爲我是負罪潛逃。”
年逸絕卻是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是斷不能離開的
,而且:“父皇也會對我失望的。”
輓歌心疼的握着年逸絕的手,看着他提醒年逐舜時,黯淡的神色。
她能夠理解他那種被最珍視的人誤會的神情。
“輓歌,你相信年逸寒的話嗎?”
年逸絕擡起頭來,這般的反問着輓歌。
握着輓歌的手心微微的出着汗,可以看出年逸絕此時的緊張的心情。
輓歌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只是湊近年逸絕,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握着年逸絕的手更加的緊了緊,十指緊扣,怎麼都不鬆開。
輓歌便是這樣,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她的立場。
“那就回去吧!年逸絕,我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回去和皇上說清楚。搏得皇上的信任。”
輓歌緊緊的扣着年逸絕的手,這般的勸說道。
既然沒有做這些事情,那就不能逃避,而是應該去坦然面對。
哪怕最後,年逐舜不一定信任年逸絕。那也要去放手一搏!
“輓歌,謝謝你!”
年逸絕感激的看着輓歌,她眼神裡的信任與堅定給了他更多的信心。
“不管父皇是否相信我,不管回去的結果會是怎樣,我都無悔!”
年逸絕將輓歌緊緊的摟在懷裡,貪戀的吮、吸着她發間的芳香,便是這般堅定的說道。
“主子!”
無影還想說着什麼,在他認爲,回去便是踏入了一條不歸路。
年逸絕卻是笑着給了無影一道安定的眼神。
“無影,放心,我會安心回來的。我還說過,要帶你一同歸隱,去過那種細水長流的生活!這話,還算數!”
年逸絕拍拍無影的肩膀,信心十足的笑道。
繼而便是轉身對着慕容清說道:“慕容兄,有緣再見。麻煩您送輓歌一趟!”
慕容清欽佩的拍拍年逸絕的肩膀,向着年逸絕保證道:
“你放心,我會把她安全送回家的!有機會,咱們一起喝一杯。你這朋友,我慕容清交定了!”
年逸絕舒心的笑着說道:“有時間,一定喝一杯!”
交待了這些事情後,年逸絕這纔是向着輓歌道離別:
“輓歌,不會有事的。回家等我的消息。”
輓歌臉上還是一片擔憂的神色,不過卻依然是信任的點點頭。
她相信年逸絕,有辦法處理好這些事情的。
“花薔。”
年逸絕看了花薔一眼,花薔便是會意的點點頭。
“嗯。”花薔只是淺淺的嗯了句,年逸絕知道她是答應就動身去黑山寨尋找弦夜的下落。
年逸絕便是和無影一起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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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兩人從暗道裡回到府裡,年逸汐早已經在那裡焦急的等候了。
見年逸絕已經回來了,便是急忙的迎了上去。
“老九,宮裡現在是什麼情形?!”
年逸絕換上朝服,便是這般的問着年逸汐。
“現在大臣們都是將矛頭指向你呢!連古洱都是有些動搖了!”
年逸汐凝重的說道:“七哥,你知道古洱對這祭祀臺的感情的。倘若他也與你爲敵,那你便是兵力大減!”
年逸絕也是明白年逸汐的擔憂與顧慮。
“不是我做的!”
年逸絕只是淡淡的這般說道。
年逸汐愣了一下,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是七哥做的。
“七哥,你別誤會,我從來就沒有認爲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年逸汐說道這裡,便是神色黯淡的低下頭去。
“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四哥這般爭鬥,我們都是兄弟,爲何一定要弄個你死我活呢?!”
看着一臉落寞的年逸汐,年逸絕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慰他。
這麼些年來,他們都把這個小弟保護得太好了。
甚至忘了,讓他去看清這人情的險惡。
帝王之家,能有幾個兄弟有真正的情意。能有幾人可以爲了兄弟情意,而放棄那讓人眼紅的皇位?!
“老九,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四哥的兄弟,是父皇的兒子,他們會相信我的!”
年逸絕只好這般的安慰着年逸汐,那就不要去破壞他心中的那份美,讓他一直都這般純粹下去吧!
“是四哥故意陷害你的對嗎?!”
年逸汐卻是突然這般的說道。
年逸汐眼底的傷痛,讓得年逸絕不知道如何回答。
年逸絕也是爲着這純真的九弟,心裡忍不住的痛了一下。
繼而年逸絕搖了搖頭:“不清楚。”
年逸汐卻是平靜了下來,只是語氣裡的悲痛讓得人心裡一陣的不忍:
“我們三兄弟,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嗎?真的要互相殘殺嗎?可是我們是兄弟啊!”
年逸絕只好緊緊握着年逸汐的手,安慰着他:
“我們是兄弟,從一出生,便是註定了我們是兄弟!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七哥永遠是你的七哥,四哥也永遠都是你的四哥!”
年逸汐卻是猛的推開年逸絕的手,失望的搖了搖頭:
“七哥,你別再替四哥說好話了!四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他是故意陷害你的對嗎?他現在正在大張旗鼓的滿京城找你。
現在百姓們都把他貢成神一般的支持,卻都在心裡咒罵着你!
已經沒有人再支持你了!四哥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徹底的剷除你!
可是我卻一直都認爲四哥是個溫潤的正人君子。”
想到這裡,年逸汐便是悲痛的捂着自己的腦袋,
他還是接受不了,那個一直笑如春風,溫潤如玉的四哥,骨子裡卻是個這般陰險狠毒之人。
“其實,從上次血測時,他故意作假,欺騙所有人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了,四哥並不是如表面所看到的這般。”
年逸汐黯然的低下頭,四哥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看着年逸汐落寞的神色,年逸絕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慰他。
或許這麼些年來,他對九弟的保護是錯的?!
他應該早點讓九弟看清,這個帝王之家的無情與殘忍?!
“小九,什麼都別想了,七哥準備進宮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年逸絕便是安慰着年逸汐,讓他沒再胡思亂想了。
“恩,七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管怎麼說,父皇也是寵愛着我,或許還能幫七哥說下好話。”
年逸汐在心裡這般想着,卻也是嘆了口氣。
不明白,這何父皇會待七哥這般的冷漠。
“那就走吧!”
年逸絕深呼了一口氣,便是這般的說道。
此次進宮,又會面對什麼樣的情形,他心裡也是沒底。
“父皇,你會相信我嗎?!”
年逸絕在心裡默默的說道,便是帶着年逸汐和無影進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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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依兒臣看,七弟這個時候,應該在來宮裡的路上了。越是做錯了事,七弟便是裝得越鎮定,想來騙取您的信任!”
年逸寒這般的對着年逐舜分析道,年逐舜卻是不悅的皺了下眉心。
這麼些年來,年逸寒的性子,他自是明白。
他的三個兒子,他其實比他們三個更瞭解他們。
他不說,並不代表他心裡不知。
“老四啊,什麼都別說了,父皇心裡自有分寸的!”
年逐舜皺着眉頭,揉了下眉心。一旁的年逸萱忙是過來替年逐舜揉着眉心。
“父皇,七哥不是這種人,他再怎麼樣,也不會拿祭祀臺來做文章的!”
年逸萱倒是替年逸絕說着好話。
“萱兒,你就是太單純了,纔會被人騙!”
一旁的皇后卻是不悅的罵了睥逸萱一句。
“好了,別爭了!”
年逐舜不耐煩的吼了皇后一句:“皇后,自古後宮不得干政,你和萱兒先回去吧!”
年逐舜冷聲的說道。皇后和年逸萱只好退了去。
“皇上,七爺來了!”皇后走後沒多久,小太監便是前來稟報。“
小德子,宣七王爺大殿上見,令去把所有一品大臣都召來大殿上。朕有要事要談!”
年逐舜便是匆匆往大殿上趕去,一邊這般的吩咐着小太監。
“喳!”小太監自是不敢怠慢的忙是退下。
“老七,你應該知道了,祭祀臺一事,老四已經查清楚是你做的了吧!”
殿臺上,年逐舜高高在上的威嚴的質問着年逸絕。
“回父皇,祭祀臺的事,與兒臣無關。四哥若是查出來是兒臣做的,那證據呢?!”
年逸絕便是失口否認道,他沒有做的事,誰都別想誣陷他。
“把證據呈上!”
年逐舜嘆了口氣,便是讓得小太監將證據遞到年逸絕的面前。
年逸絕看着小太監端着的盒子裡呈現的一塊似鐵片一般的碎片。不解的看向年逐舜。
“老七,你仔細看看這鐵片上的紋路!”
年逐舜低沉着聲音,有些痛心的這般說道。
年逸絕聽到年逐舜的提點,這才仔細觀看着鐵片上的紋路。
果不其然,鐵片上的紋路和殺害黑山寨的黑衣人的暗器上的紋路一樣,都是車池國的圖騰。
“朕倒是不知道,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池兒是車池國的。”
想起年逸絕的母妃,年逐舜神色也是變得憂傷,人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父皇,您要保重身體啊!”
年逸寒忙是貼心的囑咐着年逐舜。
池兒便是年逸絕母妃的小名,是年逐舜一個人的專屬暱稱。
“父皇已經賜死了母妃,還有什麼資格這般喚着母妃的名諱?!”
年逸絕冷冷的說道。
整個大殿的大臣們,皆是驚歎的震在了那裡!
沒想到年逸絕膽敢這般和年逐舜說話!
一些年老的大臣皆是遺憾的嘆了口氣,他們親眼見證了當年皇上和東宮娘娘轟轟烈烈的愛情,卻也是遺憾的看到了這場愛情的隕落。
“放肆!老七,你竟也這樣和朕說話!”
年逐舜也是龍顏大怒,手臂上更是青筋暴露。
衆人皆是面面相覷,忖度着年逐舜會怎樣懲罰年逸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