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東宮那邊今天下旨以結黨營私罪,要查辦您的兩位門生,他這是要削減您的實力,趁着您最弱的時候,對您下手了,現在該怎麼辦?”胡先生附到葉鎮南耳邊說道。
“告訴王妃了嗎?讓王妃替我去處理這件事。”葉鎮南道,傾傾是他最相信的人,傾傾做事情自有她的一套,這件事父皇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連帶的也會站在傾傾那邊。讓傾傾去得罪太子,也不怕。
胡先生點頭:“是。”
他雖然不太相信王妃能處理好這件事,但還是敲了門掀簾子去稟報正在午睡的傾傾,簾子後頭是傾傾靠在玉牀上,涼快啊!中午吃的太飽了,有點兒撐着了,她喜歡一覺睡醒又餓了的感覺,不過難啊!最近太忙了,忙着當京城第一惡人了,那第一惡妃的頭銜她喜歡極了,有這個名號看誰還敢惹她,看誰還敢惹鎮南王府?
“王妃娘娘,在下有事稟報。”
“說。”傾傾懶洋洋的趴在那裡賴牀,外頭越來越熱了,她不肯起來。
“太子殿下這些年一直跟我們王爺作對,今天要查辦王爺的兩個門生。您看?”
“兩個門生犯了什麼錯?”傾傾眯着眼問,葉鎮南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敢動葉鎮南的人,就跟動她薛傾傾的人有什麼兩樣。若是自己人犯了錯,別人挑是非也沒辦法,要是自己人沒犯錯,別人挑是非,那她薛傾傾就是個惡主了!
胡先生站在帳子外,低着頭道:“是結黨營私罪,起因就是因爲太子爺看見他們兩在一塊吃飯。”
“呵!吃飯都有罪了,那一起蹲茅廁要不要罰?”
“王妃英明,那救還是不救?”胡先生問道,這個王妃說話做事完全沒有章法,實在叫人難以猜測她在想什麼。
“救啊!”傾傾說完爬起身來,衝着門外大喊:“冬兒。”
“傾傾姐,我來了。”冬兒馬上衝了進來,她現在就像是傾傾的貼身護衛,不但保護傾傾的安全,並且幫她跑腿,甚至查案。好在忙是很忙,但是這種工作也叫人活的很充實。
傾傾道:“冬兒如果有人要陷害葉水泥的門生,你怎麼做?”
“殺!”冬兒不喜歡繞彎子,事情在她的眼裡只有兩個處理辦法,一個是殺,一個是不殺,就這麼簡單。
傾傾睜開了眼睛笑的溫婉,對胡先生道:“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跟我說,能講道理的事情我來處理,不用講道理的事情,冬兒能處理。”
“是!”胡先生打了個寒顫,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隨意的挽起長髮,傾傾站起身來,對傾傾招招手吩咐道:“明天我去東宮,找太子要人,要是我晚上沒出來,估計就被收押宗人府了,只要天黑了我還沒回來,就把東宮給我燒了,從無人的茅草房開始燒起好了。”
“沒問題。”她自問輕功還是不錯的,武林盟主的女兒怎麼着燒個東宮還是行的。
“嗯嗯,我聽說東宮有把好劍,我明天順手牽羊給你帶回來。”傾傾投其所好道,冬兒自是開心,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各種刀劍,越有名的越好。籠絡完了冬兒,傾傾爬厚此薄彼又問胡不爲:“胡先生你想要什麼?兵書還是皇帝老頭最喜歡的那支毛筆?都可以。”
“額,在下就不用了。”胡不爲那個汗啊!還真是什麼都可以,王妃娘娘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啊!好睏,你們出去玩吧!我繼續睡覺。”吩咐完了,她躺在玉牀上再次入眠。
外頭躺在椅子上歇涼的葉鎮南輕手輕腳的走回屋裡,在她的身邊躺下來,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喜歡擁着她的感覺。每當她睡着了,他纔剛以真面目視人。就這樣看抱着她然後一起入眠的感覺也挺好的……
傾傾走到哪都喜歡和葉鎮南一塊,就連進宮也是牽着葉鎮南的手恩恩愛愛的進宮去,到了重殿門,太監說轎子只能到這兒不能擡進去,傾傾扶着葉鎮南下了轎子,外頭太陽大的很,沒走幾步葉鎮南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了,傾傾拿出絲帕來給他擦擦:“熱嗎?”
“不熱。傾傾也擦擦!”他搶過傾傾的絲帕給她也擦擦汗水,兩口子恩愛的很。
遠處的皇帝看在眼裡,心裡總算稍微舒服一點了,起碼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是真的不錯的,對太監擺擺手:“他們兩怎麼進宮了?”
“回皇上,不清楚。”不是來探望皇上的吧!
“叫他們兩過來。”他倒是挺想兒子的。
太監請了兩人過去,傾傾也不跟他客氣,把葉鎮南往皇帝身邊牽過去:“皇帝老頭,我正好要去找你了,葉水泥我存在您這了,待會過來接他。”
什麼叫存這了?皇帝老頭出鬍子瞪眼睛的:“你叫我什麼?皇帝老頭?你不是我兒媳婦?”
“你要是喜歡,我也叫你父皇好了。父皇,兒媳還有事情要辦,葉水泥託給您半天,您要是忙叫人把他帶給洛貴妃娘娘照顧也行,我一會過來接!”
“站住!什麼態度,你當朕是收留所?這是要去哪裡?”沒有一點教養,就是這點不好。
傾傾諂媚的笑起來:“不是怕您看着我討厭嗎?所以趕緊走人。”
“諂媚,我問你這是要去哪兒?”來宮裡不是來看他這個父皇的,也不是來看洛貴妃的,那她還有誰可以看?皇帝悶悶的問她,這宮裡有誰會比他跟重要?
看了看左右的太監,傾傾給皇帝老頭使了個眼色。
皇帝老頭礙於好奇真想知道,叫左右的宮女太監退下了,再看她一眼:“說吧!”
“父皇你是站在葉水泥這邊,還是站在太子哪邊?”她必須搞清楚,因爲兩個都是皇帝老頭的兒子,萬一他比較喜歡太子,那她不是還沒去就被先打倒了。
這句話也只有傾傾敢問,其他人想問都不敢問,弄不好是要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