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下)

“沒事,傾傾上馬吧!咱們回城,大家都很擔心你。”凌子寒說完把自己的馬讓出來,葉鎮南扶着傾傾坐上馬背後,也指揮軍隊都撤退了。

本以爲避免不了的惡戰,能以這樣收場也算不錯了。

回到久違的房間,傾傾好想放聲大笑三聲,但背上實在痛得厲害,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實在沒力氣笑了。

小十看着她那滿是傷痕的背,嘖嘖的稱奇:“傾傾,你沒痛昏過去真行啊!”

“少廢話,把我的金瘡藥拿來,在梨花木的那個櫃子裡,疼死我了。”傾傾趴在牀上,沒形象的對她喊道。

小十從櫃子裡取出了金瘡藥熟練的灑在她的背上:“行了,看來你這幾天都只能趴着睡覺了。”

這個傾傾早猜到了,還能打趣道:“趴着睡覺,我跟烏龜有什麼區別?”

“你就別貧嘴了,我哥在外面守着可心疼死了,要不是你不讓他進來,肯定能看到他心疼的想殺人的表情。對了以後你有什麼打算?跟我哥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

“讓我休息幾天,我就告訴你,這幾天我誰也不見。讓你哥哥回去好好休息。”

“不行,我哥說了,這次一定得帶你走,你不跟他走,他就打算賴在這不回去了。”做妹妹的最瞭解哥哥了。

“那我也沒有辦法。”她已經答應了慕容聰,不會跟葉鎮南走的。

小十嘆了口氣:“算了,你先休息着,過幾天再說。”

“恩。”傾傾答應了一聲,趴在被子上閉眼休息起來……

過了有七八天,傾傾休息的差不多了,讓人把凌子寒和歷伯他們叫了過來。一屋子都是她最親近的人了,傾傾坐在書房的中央,看了看衆人道:“我前段日子受傷,讓大家擔心了,對不起。”

“沒事,你平安歸來就好。”歷伯慈祥的笑了笑。

“我今天把大家叫來,是有大事宣佈。”傾傾頓了頓又道:“我這幾天想過了,我想過清閒的日子了。”

“什麼意思?”歷江南問,城主好像話裡有話。

“我想退位讓賢。”傾傾從背後的架子上取下她的城主大印來放在桌上,累了半輩子,她覺得很疲憊。雖然現在很富有,可是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過下去了,是時候永久的退下來讓給有能耐的人了。

這句話一出,大家頓時全都望向她,凌子寒道:“你還這麼年輕,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這一次我能回來是死裡逃生,我想過了。我想過平靜的日子,這個城主的位置我覺得有個人比我更適合。”傾傾道。

凌子寒馬上想到了自己,他畢竟做了好幾次的代城主:“不會是我吧!我可不敢,我只是一介武夫,謀劃那些完全不會,副城主還是湊活的。”

傾傾把城主印端起來,遞給了在場的另外一位年輕男子歷江南:“這個位子我交給江南。我相信他比我更適合這個位置,江南以後你就是逍遙城的城主了,五十萬大軍和整個逍遙城的未來,我都交給你了。”

“我?爲什麼?”歷江南看了她一眼,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的謀劃好,學問也高。再加上你是歷伯的兒子,在軍中也能服衆,我相信你的能力,逍遙城交給你不會有錯,以後就讓凌子寒輔佐你,逍遙城肯定更甚從前。”傾傾道,歷伯爲薛家做了那麼多,也是該讓她代替薛家報答歷伯的時候了。這個逍遙城要是沒有歷伯,也不會有今天,交給他兒子,也說得過去。

“城主,這萬萬使不得。”歷伯趕忙阻攔,他幫助傾傾並不是圖權。

“有什麼使不得的,我覺得很好啊!把逍遙城交給他我放心,他是您的兒子,虎父無犬子,您還不相信他的實力嗎?”傾傾拍了拍歷伯的手背,安撫他道:“自古以來,高位都是有能者居之,我覺得江南很有才華。你就相信我的眼光吧!只要逍遙城好,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您說對不對?”

歷伯想了想也是,嘆了口氣道:“您說是就是吧!”

傾傾笑着對歷江南道:“接着吧!我抱的手都酸了。”

歷江南也不再推辭了,其實說真心話,他也覺得自己有才能正無用才之地了,他喜歡逍遙城,接下來也並不勉強。而且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比傾傾做的更好:“歷江南接印。”

這個結果大家手比較滿意,但凌子寒有些擔心傾傾,她卸掉了這層身份,是想怎麼生活了?

凌子寒把她拉到一邊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出家,我明天在秋奉廟剃度出家。”

“什麼!”凌子寒着實的吃驚了好大一跳,好好的年輕貌美的姑娘出家做什麼?

“慕容聰說如果我和葉水泥和好,他就領兵攻打逍遙城和榭月國。可是葉水泥又老想着讓我回宮。我仔細的想過了,這輩子我不可能回宮了,已經回不去了,我不喜歡宮裡那種約束的生活,我喜歡自由自在。而且他已經跟別人有兒子了,我沒那麼大方還是很難接受,所以我不回去了。既然已經決定不回去了,我想不如趁早斷了他們兩的念頭。免得他們兩白白的等我,白等了。”所以她要出家,未免夜長夢多明天就出家。

小十也嚇得不輕:“傾傾姐,你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

“我已經決定的事情,誰也別勸我。真爲我好,就什麼也別說了。”傾傾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經做了決定。她想過了,只有這樣纔會永絕後患。

大家只好住了嘴,傾傾想了想又道:“小十,你叫人送信給葉水泥和慕容聰,我要他們兩親自看着我出家,這樣纔會死心。”

小十咬了咬嘴脣,終是點點頭答應了。

青燈,佛前。

傾傾今天穿了一身素色袍子,她跪在蒲團上,扯開了發間的髮簪,長髮傾瀉下來,披散在肩膀上。

旁邊一位小師傅手裡端着托盤,托盤上有一把剪刀。

一位德高望重的師太已經做好了爲傾傾剃度出家的準備,就等今天觀禮的兩位嘉賓出現了……

又過了一刻鐘,這兩人還沒有來,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她看向小十:“你確定已經通知到了嗎?”

“我確定,信是我親自叫人送出去的。”

“算了,不管他們了。”傾傾嘆了口氣,擡頭對那位師父道“師父可以開始了。”

“姑娘,你可以要想清楚,一旦落髮,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那位師太嘆了一口氣道,只是可惜了這一頭烏黑的長髮啊!

傾傾閉眼:“我已經想清楚了,開始吧!”

那位師太拿起了托盤上的剪刀,用手順了順傾傾的長髮,從左邊開始剪,一手握着髮尾,一手握着剪刀,只見剪刀利落的一刀下去,一束髮絲落在了地上,傾傾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大殿裡,傾傾往日的好友們紛紛偏開頭,不忍心去看這淒涼的一幕,對他們來說這一幕是淒涼的,傾傾爲了葉鎮南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只落下被人逼得落髮爲尼,從此蝴蝶單飛,影不成雙……

這第二剪刀將要下去的時候,慕容聰終於出現了,他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大喊一聲:“且慢!”

傾傾眼睛都沒睜一下,只是微微一笑:“請坐,師太繼續吧!”

她這樣淡淡的語氣和笑容卻讓慕容聰受不了,他箭步衝上前,一把抓住傾傾的肩膀,卻是對那位師傅說的:“誰敢爲她梯度,我就要她的命。”

傾傾轉頭看向幫她梯度的那位師太:“這位師太,讓我自己來吧!”

不料那位師父卻是道:“出家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生亦是死,死亦是生,又有什麼關係了。”

“我自己來吧!你我非親非故,我不能讓爲我去死。”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佛家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以避免的死亡,爲什麼要白白犧牲了?

“那就讓我來吧!”

衆人聞聲看去,從佛堂後走出一位身着淺灰色袍子的尼姑,她舉止優雅,神態高貴,剛纔爲傾傾梯度的那位師太,對她點了下頭:“靜雲師太,您遠倒是客,怎能麻煩您了?”

靜雲師太道:“客氣了,貧尼與這位薛施主,頗有些淵源。今日有緣再見,就讓我來替薛施主梯度吧!”

傾傾擡頭看着她,想了許久驚訝的發現這位竟然是當年的冷皇后:“是您?”

“看來薛施主還記得貧尼,當年多虧薛施主指點迷津,貧尼才得以重凡塵的俗事中解脫出來,今天貧尼能爲薛施主落髮,就算是報恩罷。”靜雲師太走過來,接過那位師太手中的剪刀說道。

傾傾點點頭,也許這真的是一種緣分吧!冷皇后正好雲遊至此,她又正好在這落髮,的確是一種緣分:“有勞了。”

慕容聰眯起危險的眼睛,居然有人不怕死:“你敢爲她剃度,我就殺了你。”

“等貧尼爲薛施主剃度後,隨你處置。”她也不是嚇大的。

慕容聰這一拳,相當於打在棉花上,沒起什麼作用,他就不信別人都不要命了:“你要是給她剃度,我就燒了這裡,殺光這裡所有的尼姑。”

傾傾不悅的看他一眼冷笑:“你殺了別人,也阻止不了我出家,就算今天我不出家,還有明天、後天、向後天,你阻止的了嗎?我一旦有了這個心思,你阻止不了。”

“傾傾,爲什麼?”他一開始沒有現身,是因爲覺得傾傾在演戲,也許這只是她逼着他成全她和葉鎮南的一種手段,所以他躲着,直到剛剛看見她的髮絲落下來那一秒,才相信她是真心要出家。

“我不可能嫁你,與他也沒有可能了。只有這個辦法,能斷你們兩的念頭,從此以後你們也能徹底的放下我,過自己的生活了。”說到底,她有今天,都是這兩人逼的。

“我不要你出家,傾傾我不想的。”他沒有想過要傾傾這樣的。

“我懂,你坐一旁觀禮吧!我不恨你。”傾傾的口氣依然是淡淡的。

“傾傾……”

“不必多說,我心已定,請坐。”傾傾說完不再看她,對靜雲師太道:“請繼續。”

“你的俗事未了,等你了斷了凡塵俗事後,再繼續吧!”誰知靜雲師太指了指遠處正在往這邊奔跑的身影,拿着剪子退到一邊旁觀。

葉鎮南跑的上氣不接下去氣,他昨天睡得有些晚,今天臨近中午才醒來,身邊的人看他醒了,纔敢把信遞上來,他拆開一看,心知可能趕不及了。一路騎着馬飛奔而來的,到了半山腰時,大路沒了,他只能放棄騎馬,一路跑上來的,就怕來不及了,看見眼前的人沒什麼大礙,他往前又是一陣跑,來到她面前:“幸好,趕上了。傾傾不要出家,跟我回家吧!”

傾傾只道:“來者是客,請坐。”

慕容聰在一旁說風涼話:“葉鎮南,你省省吧!我試過了,說什麼傾傾都不聽。”

葉鎮南哪裡會死心:“我不信。”

“師太麻煩您幫我梯度吧!我已經想好了。”傾傾對靜雲師太道。

靜雲師太拿起剪刀,又問了她一次:“你可想好了?一旦落髮,是接不回去的。”

“已經想好了。”她點頭。

葉鎮南哪裡看的這個場面,衝動的一把扯過凌子寒腰間的配劍,拔出開了劍鞘,看着眼前鋒利的寶劍,問傾傾:“你可想好?你若出家,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葉水泥不要威脅我。也不要拿你的生命開玩笑,好好的活着吧!你以後的生活還很長,而我只能這樣了。”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要把我的生命交到你手中。這不是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無法忍受你離開我,這比死還難接受。”說着他一劍刺入自己的大腿,鮮血染紅了他青色的袍子,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小十驚呼一聲,撲過去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哥!”

“小十不要過來,這是我的選擇,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葉鎮南說完,一手提着劍,一手撐着地,他跪坐在青石板上,就這樣擡頭看她:“你有你的選着,我也有我的選着,你若出家,我立即自殺。”

“你不能這樣。”傾傾從蒲團上爬起來,往他身邊走去,不可以的,他還有孩子有父母不是嗎?而她薛傾傾沒有親人的,所以她可以,葉鎮南卻不行。

“我可以的,失去你我會死的。”葉鎮南說着又是一劍刺入自己的肩膀,他下手又狠又重,鮮血順着他拔劍的姿勢涌了出來,青色的衣服上很快染上了一片刺眼的紅。

“葉水泥,你走啊!我不愛你了,你快走,你快去找大夫。”再這樣下去,他就算不死,胳膊和腿也會廢掉的。

“我不相信,傾傾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們這麼相愛爲什麼要分開。”他就是不相信,他知道一定有辦法的。

“第一,你已經有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了,我沒辦法跟他共處。第二,我已經厭倦了爾虞我詐的生活,我想休息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踏進皇宮一步。第三,慕容聰說我若跟你在一起,他就攻打逍遙城和榭月國。”有這個三個理由在前,他和她是不可能的。傾傾索性全都說出來,這每一個條件都是他們之間實實在在存在的障礙。

“第一,你可以不跟他一起生活,第二你也可以一輩子不踏進皇宮。我放棄皇位好了,我放棄皇位跟你走!我們去遠走天涯好不好?”他也已經厭倦了皇宮的生活,如果是爲了傾傾,他可以放棄一切的。

“你……”傾傾遲疑了,他能爲自己放棄皇位的話,那她還出家做什麼?

他心有成竹的點點頭:“我不後悔,皇帝我不當了,我只要你!”

傾傾撲過去一把抱住他:“那我也不出家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傾傾,我愛你!”葉鎮南手裡的劍瞬間掉落,傾傾都肯跟他在一起了,他還自殺做什麼,好好過日子唄!

“我也愛你!”傾傾擡起頭,主動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葉某人:“不夠,我要嘴對嘴的。”

靜雲師太輕咳兩聲,不禁爲他們兩的行爲覺得臉紅:“咳咳,兩位施主要親熱回去親熱吧!這裡是佛門聖地……”

傾傾這纔有點不好意思,拉着葉鎮南站起身來,聲音溫柔的不得了:“你流了好多血,我們趕快去找大夫。”

葉鎮南雖然全身都是痛得,但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啊!

他道:“沒事,死不了的,我還要跟你白頭偕老了。”

說到頭髮,傾傾摸了摸自己被剪掉一截的頭髮,這纔有點心痛:“我的頭髮,是不是很醜了?”

葉鎮南說不醜好看極了,讓一位小師傅把傾傾先前剪下的那一截頭髮和剪刀拿過來,又親手剪下了自己的一截頭髮綁在一起,給傾傾看:“你看,這樣咱們就成名正言順的結髮夫妻了。”

在旁邊看着,受了很久刺激的慕容聰終於站了起來,擋住他們兩的去路:“我說你們兩好像把我給忘記了。”

傾傾也許忌憚他三分,葉鎮南可不怕他:“怎麼你還真要挑起戰爭不成?我也不怕你。”

“算了,我想過了。我這輩子難得做一回好人,說不定有好報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吧!她跟你走,總比出家好。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不管了,我攔住你,只是想說,我這有云南白藥。”他從身上掏出一隻小瓶子丟給葉鎮南。他想過了,其實他不是輸給了傾傾,而是輸給了葉鎮南。若換了是他,他一定不能爲傾傾豁出性命去,也不可能放棄皇位,他的愛情遠沒有葉鎮南那麼深,所以他服輸。

葉鎮南一點也不客氣的接過來倒在傷口上:“多謝了,以後也許我們還能做朋友。”

“還是算了吧!我纔不跟情敵做朋友了。”打擊還不夠嗎?

傾傾扶着上完了藥的葉鎮南坐下來,對慕容聰的放手,很感激,真心道:“做不了朋友,還能做兒女親家了,將來我生下一兒半女,跟你結爲親家也未必不行。”

慕容聰解下下自己扇子上的扇墜遞給傾傾。“這個提議不錯。這便是定情信物,以後你讓你的孩子拿着這個來見我。”

傾傾接下了:“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慕容聰說完不再逗留,翻身上牆,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

葉鎮南在傾傾的攙扶下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傾傾,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分開了。”她笑的眉眼彎彎。

“今天你嚇死我了,我也想過了,以後咱們就過普通日子,沒有那些爾虞我詐,才舒服了。”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許反悔,別過幾年後說是我斬斷了你的榮華富貴。”傾傾說道。

“不會的,以後我們就找一個湖邊,種一池子的荷花,到了夏天了,我給你剝蓮子吃,你坐在小船頭給我唱小曲。然後我們在湖邊弄一座小院子,不用很華麗,能住人記憶行了,然後你再給我生一堆孩子,我教他們讀書寫字,你負責賺錢,反正你頭腦好,咱們不會捱餓。”葉鎮南打算嘗一嘗吃軟飯的滋味。

“啊!我賺錢啊?”傾傾張大嘴。

“不樂意啊?是誰說男女平等來着?真要男女平等,我就在家裡帶孩子,你去賺錢。”他笑起來,這話不就是傾傾說的麼?

“我賺錢就我賺錢,你還要負責煮飯哦!”

“好,我給你做飯。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他寵溺的看着她,滿眼都是濃濃的愛意。

“我想吃粥,白米粥。”

“粥?好啊!本王現在最會煮粥了。”爲了她專門練出來的。

“那給我煮一輩子吧!”傾傾靠在他的懷裡甜蜜的說道。

身後不遠處,凌子寒牽着小十,嘿嘿的傻笑:“想不到這世上竟然有人連皇帝都不做,甘願當煮夫。”

小十一鞭子招呼過去:“這有什麼,想當年我爲了你都沒當慕容聰的皇后,爲了你我皇后都沒做,甘心做你的煮飯婆。難道你這白眼狼忘記了?”

“不敢。”凌子寒趕緊賠笑。

原來這事實真的有比權利和金錢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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