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廝混

洪曉柔還是覺得貴:“普通客棧最好的廂房一個月也不過三百兩。”

翻了翻白眼,傾傾皮笑肉不笑的教她:“我夜香閣的姑娘,一個夜晚只是喝喝酒拉拉小手三百兩隨便。”

“好吧!成交了。”洪曉柔衝着她的話,答應了。

洪老爺子可不答應了,本來吧!自己的女兒用他一點錢也沒什麼,可住在青樓,他不幹了:“我不出這個錢!”

“爹!”洪曉柔不相信自己老爹會拆她的臺。

洪老爺這次硬氣了,他什麼都可以聽寶貝女兒的,唯獨這一點不行:“不可以。你真是越來越任性了。青樓是你應該去的地方嗎?”

“我想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爹讓我去吧!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一花一草,外面的人是不是像我一樣生活。”從小到大她一直在家裡長大,哪裡都沒有去過,外面的世界都是聽家裡的丫頭和老媽子們說的。本以爲嫁了人就能出去看看了,現在嫁不掉了,就跟沒指望了。而薛傾傾的到來和她的話無疑打亂了她的心,原來女人是可以活的這麼有自我的。嬉笑怒罵,想幹嘛就幹嘛,她也想試試。

洪老爺淚流滿面抱住女兒,他把一個女兒養這麼大不容易,怎麼一下子就被人家薛傾傾給教壞了:“女兒啊!你別想不開,不要拋棄爹啊!”

相反洪曉柔是想得開,拍了拍老爹的肩膀:“我只是出去玩玩見見世面,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說又不遠,爹你想來看望隨時可以。”

“爹,人家歷公子都不要我了,我散散心嘛!好不好?”

洪老爺怎麼放心,低吼了句:“去了青樓你更嫁不掉了。”

“反正都嫁不掉了。”

傾傾看這筆生意九成是沒希望了,打了個哈欠拉葉鎮南起來:“好睏,我想回去睡午覺了。洪老爺,多有打擾,告辭了!”

“沒關係,快走吧!”洪老爺巴不得傾傾快點離開。

“告辭了。”葉鎮南自然也不想多待,要不是因爲傾傾他連門都不想進來。寵溺的摟着她出了大門,才真正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丫頭,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貪財。”

傾傾被他拉着上了馬車,她有些困了,馬車裡墊着狗皮毯子,溫暖的像個火爐,傾傾平躺下來,彎曲着身子腦袋枕在葉鎮南的大腿上,一點也不避諱什麼。在她看來,雖然沒有承認,但這就是她男人,逃不掉就只有接受。他要定她了,她有什麼辦法,除了拖延不嫁,她能做的只有好好的享受着他目前的寵愛和他能給她的一切。這世上變化最莫測的是男人的心,他如今這樣寵她,說不定明天也會這樣寵別人,不享受白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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