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傢伙

“如果我說是,你是要提醒我注意婦德,做個寬宏大量的女子不吃醋嗎?那樣的話小心你俊俏的臉蛋!”傾傾小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肩膀,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脖子間。如果這個男人敢說那些頑固的封建思想的,男尊女卑叫她認命的話,小心他的脖子分家!

感覺到頸上微涼的她的指腹,葉鎮南怒視她:“不會。本王是那種愛賢良淑女的人嗎?本王就喜歡你這隻壞壞的小狐狸,喜歡吃醋,儘量吃!本王喜歡極了,婦德是什麼東西,本王的字典裡沒這兩樣。”

“很好,那我問你,你們兩怎麼湊到了一起?”

“父皇讓本王給凌將軍再次接風。”

葉鎮南也不想啊!誰知道皇帝老爹硬是叫他晚上再爲凌子寒接風一次,目的很明顯,想要葉鎮南拉攏凌子寒,爲葉鎮南將來登位做基礎。

可惜葉鎮南實在和這凌子寒不對盤,怕凌子寒對傾傾有意思。又想,凌子寒對傾傾的態度也許是因爲太久沒見到女人了吧!所以他專程帶凌子寒來看看別的女人,比如那個襲玉兒什麼的。帶哪都好,只要不帶夜香閣,讓傾傾見到凌子寒就行了。 那個襲玉兒聽說長的還不賴,心想能在流言裡跟傾傾平起平坐的女人,應該也有兩把刷子。所以想做個急媒嘍! 傾傾順着他的話問:“所以你就接到我對頭這來了?你是不是早就看好了人家,就等着找藉口下手了?”

“冤枉了不是!本王眼裡只有你,我就想看看敢跟我們傾傾對着幹的女人長什麼樣子,改天帶人來砸店,也好知道路啊!”

“貧嘴!” 葉鎮南心情好了,對夏總管吩咐:“去叫人重新上一桌酒席來,加幾個甜食,傾傾喜歡。” “可是王爺,胡先生已經叫人在府裡備上了宴席,都是傾傾姑娘喜歡的菜色,您看……”夏總管問道。 “也好,傾傾咱們回家去吃吧!”他看着凌子寒那副刀削麪似地面癱模樣,還真沒吃下去多少。

“好啊!那凌將軍呢?也一起嗎?”

葉鎮南有了傾傾纔不管他了,他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再說凌子寒還不算他的朋友吧!他對凌子寒假兮兮的內疚道:“凌將軍,你看今日被傾傾這麼一鬧,也沒能好好招待你。本王實在慚愧!”

“王爺有事就去忙吧!”凌子寒恨恨的看着他,葉鎮南你搶我薛妹,給我等着。

“也好,本王就不打攪將軍聽曲的雅興了,管家再去開一桌,就當是本王爲凌將軍壓驚的。聽說這襲姑娘戲唱的不錯,將軍慢慢欣賞吧!傾傾咱們回家吃飯去!”說着,他直接拋下凌子寒不管,付了飯錢摟着傾傾往樓下走去。

傾傾有些爲他可惜:“嘖嘖!你人都來了,真的一眼不看就回去?”

“不看。”

“沒有不捨嗎?京城裡唯一和我齊名的美人了!”她煽風點火起來,就是純屬覺得好玩。

“浪得虛名。”他肯定的回答道。

“你見過了?”

“沒有。”

“那你說她浪得虛名?消遣我,還是哄我開心?”她斜着眼睛瞧他。

葉鎮南投降:“天地良心,這是本王的真心話。在我眼裡,還有誰能比得過你?所以見與不見,在我心裡她都是浪得虛名。”

這馬屁拍的有技術含量,傾傾都忍不住心花怒放了。 嘴上笑罵了句:“貧嘴!”

回到王府果然已經擺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很多都是傾傾愛吃的,她抓起一隻雞腿,三兩下到了肚子裡。 葉鎮南給夾了一筷子蔬菜:“不要盡吃肉,嚐嚐這塊菇。”

“好。”

“來再吃點豆腐。”他又夾起一筷子放進她碗裡,看她吃的差不多了,才優雅如斯的放下筷子來,悠閒的問她:“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下次提前打個招呼,本王好在府裡等着。”

“就是想過來看看走走罷了!”傾傾搖搖頭,她吃的很滿足。

“待會吃了飯,我帶你到處走走,你不常來,熟悉一下路也好。”他來了興致,想與她一起漫步。 傾傾扒了幾口飯,從堆滿菜的飯碗裡擡起頭來:“怎麼,不怕我這個貪財鬼,熟悉了路後畫地圖給強盜,讓人劫了你鎮南王府?”

他還真不怕,拉起她的手放到脣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他溫柔的拉着她的手說:“ 傻瓜,反正你以後都是要嫁過來的,早點熟悉了,以後也方便。而且我相信就算你再貪財,也不會洗劫咱們家的,當然如果你真想劫點什麼,要不本王委屈一下,讓你先劫個色?”

“真想娶我?”傾傾頭一回正面迴應這個問題。她喜歡葉鎮南說咱們兩個字,顯得他們倆好像真有什麼,一直以來她和葉鎮南的關係總是停留在曖昧那兒,沒有發展成戀人,主要是因爲她。她害怕,因爲葉鎮南的地位和相貌都擺在那了,她實在想不通這個男人爲什麼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她也有腦子,也害怕是陰謀的。 可今天賀奔說她中毒了,可能活不長了,突然就想到他,突然就想嫁人了。

葉鎮南也認真的點點頭,抓準時機表明心態:“我想娶你,真的。只要你願意嫁給我,隨時都行。”

“那你三天後把花轎擡到夜香閣來,我就相信,我給你兩天時間做準備。”傾傾一點也不矯情,她開玩笑似的說,就不相信他能動真格,整天說喜歡她,卻又不逼着她嫁人。有時候傾傾自己都沒有那個勇氣,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索性把路堵死了,好啊!他老說要她嫁他,那有本事三天後把花轎擡過來,她就相信。

如果他不能做到,她就死心,斷了嫁人的念頭,安安心心的守着她的小店,什麼也不去想了。 葉鎮南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片刻的沉默之後,是孩子般開心的笑容。他都沒去懷疑傾傾是不是說的玩笑話,反正他當真話聽了:“那敢情好,管家叫人去宮裡報個信,本王三天後大婚,讓父皇馬上替我下聘禮去。” “是。”老管家馬上叫人給宮裡去報信。雖然這也太倉促了,可在場的大家誰也不敢說個不字,要知道王爺正在興頭上。傾傾姑娘親口說的成親,王爺樂的跟個什麼是的,誰敢在這個時候打岔。

傾傾總算是吃完了飯,筷子摞那兒,站起身來。心裡震撼不小,他真的要娶自己?她還什麼都沒準備了:“那奴家先回去準備了。”

“不急,傾傾你這婚事答應的太快,本王感覺就跟做夢似地,不真實。就怕一覺醒來只是個夢,你今晚可不可留下來,陪我一宿?”葉鎮南拉着她的手,傾傾可以感覺到他激動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好,奴家留下便是了。你要覺得是夢咬我一口試試?”她依言陪着他漫步至後花園,其實她何嘗感覺不是做夢一般了,早上在宮裡遇見公主和凌將軍吵架,中午在宮裡吃酒席,下午得知自己已經中毒可能就半年了,晚上就決定嫁人。她自己想起來,也覺得像做夢般的瘋狂,可既然還有半年,她爲什麼不好好的生活,體會一下嫁爲人婦的滋味。錢她已經不缺了,工作上也已經滿足了,就只剩下結婚這個心願未了了。而葉鎮南願意給她這個機會,她當然要去抓住,抓住唯一可能獲得愛情的機會。

他哪捨得咬傾傾,咬了自己的大拇指一口,果然會痛。但悲催的是,他還是覺得是夢:“更不真實了。” 傾傾無語,心想算了還是慢慢來吧!

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往前走,到了一處院落時停了下來。傾傾問他:“這是哪?怎麼不走了?”

“書房,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你在這陪陪我。宮裡一會肯定會派人來勸我,不許臨陣落逃,陪我一起面對。”

“霸道!”口上說他霸道,還是跟着他進了書房。 葉鎮南坐在案子邊上處理他的公事,閒得慌的傾傾躺在書房左側的金絲軟榻上吃着管家叫人送進來的一堆零食,看着秋兒今天完工,她忘記放在家裡而帶過來的春宮圖。自個也欣賞的有興致極了,這是秋兒的看家本領,一把人不知道。秋兒的春宮圖畫的非常好了,而且每次畫完由傾傾找人拿去暗街找工坊印製,再由工坊銷售到個個書鋪子裡去,生意好的不得了了。

葉鎮南坐在案子邊上處理他的公事,閒得慌的傾傾躺在書房左側的金絲軟榻上吃着管家叫人送進來的一堆零食,看着秋兒今天完工,她忘記放在家裡而帶過來的春宮圖。自個也欣賞的有興致極了,這是秋兒的看家本領,一把人不知道。秋兒的春宮圖畫的非常好了,而且每次畫完由傾傾找人拿去暗街找工坊印製,再由工坊銷售到個個書鋪子裡去,生意好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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