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相攜

傾傾搖頭:“我不需要準備,不管他變成什麼樣,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他的。請你轉告皇帝老頭,我薛傾傾絕不逃跑。”

王總管點點頭,王爺總算沒看錯人,這姑娘仗義!

他道:“王爺以後就多仰仗王妃娘娘您照顧了,爲了減少您的負擔。皇上特意給王爺還安排了三位側妃,與您到時候一同進門。您是正的,她們是側的。”

“沒事,我接受。”側妃是吧!說白了就是妾,小妾自有她來對付,這個不怕。

“恩,那王妃娘娘您這幾天好好休息吧!奴才會不定期帶人來打擾,都是些關於嫁娶的事宜。”雖然匆忙,可王爺娶媳婦,也不能太寒酸,該有的都得有。

傾傾無力的靠在牀邊點點頭,她確實累了:“行。那我這幾天還能見到葉水泥嗎?”

“恐怕不行,宮裡有宮裡的規矩。成親前三天,新郎新娘是不能相見的。王妃娘娘請放心,這幾天王爺都在宮裡修養這,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那就好,公公慢走。”說着她躺了回去。

傾傾可能是心裡太累了,躺了一會兒居然又睡着了……

再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傾傾表面上說不在意,心意還是挺難受的,這些年跟葉鎮南打情罵俏,剛開始是做做樣子,後來慢慢的有點弄假成真了。不說別的,就說葉鎮南對她的好,都能叫她這輩子難忘了。

她薛傾傾再勢力再壞,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拋下他的。

隨意梳妝了下,披了件衣裳走到前院接客用的閣樓裡,一路上大家看她的表情充滿了同情,這讓傾傾覺得更難受了。

再放眼望去,今天的樓裡格外的冷清,隨手招來一個丫頭:“怎麼回事?”

“春兒姑娘說今天歇息,不開工了。”

“天沒塌,地沒垮,飯還是照樣要吃的。你去把大門給我打開,開門營業。叫姑娘們都下來接客讓春夏秋冬到樓上我的包間裡來。”傾傾說完直着身板上了樓,不做生意,姐妹們吃什麼。

小丫頭點點頭,就忙活開去了。

開門迎客,這閣樓裡纔有些人味。她生來喜歡熱鬧,討厭冷清。上了樓她不急着進包廂,趴在欄杆上看着樓下進來的客人和跑出來接客的姑娘們。姑娘們笑的像朵花,客人們笑的像白花花的銀子,這種氛圍她再熟悉不過了。

在這裡待了這些年,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感覺那麼的親切。

樓下有個熟客朝她喊:“傾傾姑娘,恭喜您了!”

“謝謝你!”傾傾勉強的扯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來,是呀!成親是大喜事,這麼悲觀做什麼,等嫁過去,不但有鎮南王府的錢任她花,還有三個名門千金等着叫她姐姐了。有什麼好沮喪的,不該沮喪該開心。本來就決定要嫁他的,傻了又不是死了,照樣嫁。說不定現在的葉鎮南比以前的要可愛了。

這麼想着,心裡就完全舒服了,衝着樓下甜甜的喊:“對嘍!本姑娘要大喜了,從今天起,三日之內酒水費全免。姑娘我請了!”

下頭的客人們高興極了,夜香閣雖然是煙花之地,但姑娘們賣藝不賣身,除了那技藝,最貴的就是那些天價的酒水了。傾傾姑娘今天金口一開,免了酒水,他們可以省下一筆不小的錢了!

“你倒是豪氣!”從傾傾左邊傳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冬兒。

“哎!你這是要賺錢還是在花錢?”從傾傾右邊傳來一個彪悍的聲音——春兒。

“你不是嚇傻了吧?萬年鐵公雞今天要拔毛了?稀奇!”從傾傾的背後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秋兒。

最後跑出來的夏兒,握着她的小手帕從樓下往上跑,邊跑還邊流淚:“傾傾姐,你莫不是傳說中的活寡婦?”

傾傾抖了抖眉毛,春秋冬加傾傾三人堵在樓梯邊上,對她一頓海扁!

這孩子,形容詞咋學的這麼驚悚了,王爺癡傻了,又不代表不能OOXX了,她薛傾傾還沒淪落到當活寡婦的地步吧!

幾個人一人一拳,活動完了筋骨,冬兒提起可憐的夏兒往包廂裡扔進去:“就你不會說話。”

夏兒趴在地毯上,委屈的瞧着面前這四人:“你們不憐香惜玉。”

“你是叫憐香還是惜玉?”傾傾回到自己的貴妃椅上,半躺着問道。

“哼!你欺負人。”夏兒哭喪着臉從地毯上爬起來。

還是春兒比較靠譜,往凳子上一坐:“好了,都別鬧了。這都什麼時候,火燒屁股了,還鬧。傾傾姐,你怎麼不好好睡着跑前面來做什麼?”

“倫家睡不着了。”傾傾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那我們來談點正事,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嫁人唄!我的嫁衣你們做好沒?”傾傾慵懶的躺在那兒,手裡變戲法般的掏出一隻蘋果來,猛啃一口。

春兒恨鐵不成鋼的錘了她一下:“沒出息,懦弱!你不會逃跑嗎?我們幫你,你換上我的衣服,我讓賀奔掩護你出城。趕緊的帶着銀子有多遠走多遠,半年之內別回來了。”

傾傾摸了摸腦袋:“然後了?逃跑了以後連累你們四個,看着你們坐牢嗎?”

春夏秋冬心虛的低下了頭,片刻後一口同聲的擡起頭:“我們這都是爲了你好!”

“能有多好?亡命天涯,然後被通緝只好抓回來,跟你們四個一起砍頭?”

“傾傾姐,我們不會有事的,賀奔那王八蛋不會看着我被砍頭。她們幾個我都會照顧好了,你拿些錢,趕快走。賀奔有個表妹精通易容術,絕對沒人認得出你來。”春兒拉着她的手動情的說道,剛纔傾傾還在睡覺的時候,她們四個就商量好了對策,讓傾傾先逃,然後她們四個隨後跑。

這樣的自由她不要,傾傾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她無法在這個時候拋下葉鎮南,如果在平常時候,讓她可以溜出去自由自在的到處跑,她是很開心的。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她要嫁人了,有了自己的責任了:“我不走的,我要是走了,就算你們四個逃了,有沒有想過其他姑娘會怎麼樣?她們會有好運再遇上一個不用她們陪睡的青樓嗎?我不能走,我不過是嫁人,一有空我就回來轉轉。咱們還和以前一樣,唯一的不同不過是因爲我嫁人了,就這樣而已。”

“可是王爺那個樣子,那三個小妾後臺都很硬,我們怕你吃虧!”秋兒擔心道,她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官家的小姐一般分爲兩種,一種是很驕傲不服輸整天兇這個罵那個的,覺得自己天下第一,動不動擡出自己的家世。還有一種就是表白大家閨秀,內心卻陰暗的不得了,經常使陰招害人。無論是哪種,對傾傾都是不利的,這三人都有後臺就傾傾沒有。偏偏她們三人都是妾,傾傾是王妃,能不懷恨在心嗎?

傾傾完全沒放在心上:“在夜香閣摸爬滾打了這些年,我什麼人沒見識過。怕她們做什麼?處的來好好的當姐妹,我會照顧她,處不來。誰陰我,我馬上陰回去不就是了。再說了,我是正妃,她們是妾。不怕不怕的!”

“那你真的要嫁了?”

“恩,我想陪在葉水泥身邊照顧他。你們也別湊着我逃跑了,我嫁定他了。”傾傾點點頭,示意她們不要緊張,又道:“我又不是嫁給老虎坑,我是要嫁給王爺做王妃!人家羨慕還羨慕不來。”

對於她的前途,春夏秋冬怎麼還是無法放心的。

但是話已至此,傾傾是聽不進去的,哎!就隨她去,只希望王爺還像以前那樣對傾傾姐好,別跟變了個人似地讓傾傾姐受委屈。

“那好吧!傾傾姐,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支持你!”

傾傾撲過去抱抱她們,聲音有點哽咽,姐妹們對她自是最好的。

抱過之後,傾傾擦了擦眼淚對春夏秋冬說:“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宣佈。春兒你去梳妝櫃子移開,後面的牆壁錘一錘,有一塊有迴音的,刮開來,裡頭有個木盒子,拿出來。”

春兒瑤瑤頭,她比較敏感:“傾傾姐,你這是做什麼?要分家產還是交代後事,我們不聽。”

“別擔心,沒有的事情,照我說的去做。”

“好吧!”春兒苦下臉來去移梳妝櫃,在櫃子裡後面的牆上敲了幾下,果然有塊磚是鬆的,扒開表面的白石灰,拿出磚塊來,從裡頭掏出來一隻梨花木的小箱子,很精細的樣子。應該是很寶貝的東西吧!否則傾傾姐不會藏的這麼隱秘,小心翼翼的端着起來,拍了拍灰放到桌子上來。

傾傾叫她坐下,又一臉嚴肅的吩咐夏兒:“牀底下有個箱子,箱子裡有件貂皮衣裳,把大衣拿出來,割開箱子的底,裡頭有個信封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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