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急急開口“不!皇上,臣妾並不知道她是王妃!先前她並沒有報出名諱,她也未曾行宮禮。”江玉婉心底一陣翻騰,尋天在皇都的王爺只有一位,若是沒錯的話……很快她便驗證了真實答案。
“哼!”白瑾墨一向溫潤臉上佈滿冰霜,夾雜着無數寒氣冷哼了一聲“那你的意思是,未報出名諱,本王的王妃任由外人欺辱?”莫名打了個冷顫“不!不是!”
墨王妃。她是墨王妃!
白瑾墨緩步走到柳小小跟前,後者擡頭眼底絲絲狡黠。這丫頭,搖搖頭。微微側身擋住他人視線。眼神中帶着絲絲寵溺。
柳小小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幹嘛幫自己說好話?不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實在看不過他們無聲交流的白染離清咳一聲,那個,差不多就行了啊!
水慕然帶着疑惑出聲詢問道“墨王妃,貴妃娘娘說您先前未出示身份,所以才引起紛亂的,是嗎?”
“哼!笑話!”柳小小還沒來得及插言,白秋琳就一臉不平的開口“婉貴妃,你說你不知二皇嫂身份纔出言不遜。可本公主尋天長公主的身份卻明明白白擺在這裡,你不也同樣無視尋天律例,未對本公主行禮嗎?”
漂亮!柳小小和白瑾墨各自暗歎一聲,果然沒白疼你!白染離看向江玉婉的眼神略帶不悅,心底卻暗暗嘆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家寶貝妹子終究是讓人給帶壞了啊!更讓他“驚悚”的還在後邊。
看見皇上的眼神,江玉婉剛想開口就被白秋琳佔了先機“更何況……”美眸流轉,白秋琳斬釘截鐵的繼續言道“更何況,婉貴妃侮辱二皇嫂時,本公主明明提醒了貴妃,她是我二皇嫂,是二皇兄的王妃,是尋天國的攝政王妃!”
沒錯,墨王真正的身份其實是攝政王!白染離出登基時,朝內大臣野心勃勃,朝外其他三國虎視眈眈。無奈之下,他力排衆議,堅持封白瑾墨爲攝政王,提攜水慕然爲丞相。若他有任何意外,白瑾墨可即刻上位。好在他們都挺了過來,他卻沒收回攝政王這個職位,只是白瑾墨從未再用過這個身份,連府邸都是“墨王府”。那麼多年過去,那段崢嶸歲月卻成了他們最慶幸的記憶!哪怕現在君臣之名,卻依舊如初。
江玉婉已經瀕臨吐血的邊緣了!尼瑪,你們什麼時候說了她是墨王妃。靜靜吐息“昭陽公主,就算她是墨王妃,可也不能無視尋天律例對當朝貴妃動手吧?”
“就是有天大的原因,後宮之中無論何人私自起鬥爭也是大過。!”柳小小眼底閃過一異色,看來也不是無藥可救。還知道自救!
白染離真真的爲難了,得罪不起自家兄弟,也不能失了皇帝的顏面不是?故作威嚴的開口“墨王妃,婉貴妃說你宮中起爭鬥,你可有什麼話說?”
“回皇上,這動手打貴妃之事本王妃認了!只不過……”話鋒一轉,疾言厲色的說道“不知覬覦後位、揣測聖心又該定爲何罪?”
“你,你胡說!本宮何時覬覦後位、揣測聖心了?休要含血噴人!”雖然一直都覺得後位是自己囊中之物,可被人在大庭廣衆揭穿還是有些惱羞成怒。
柳小小冷哼一聲“見尋天長公主不行禮、主掌後宮生殺大權,這是後宮之中皇后纔有的權利,不是覬覦後位是什麼?皇上還未立後,便以皇后之儀自居,不是揣測聖意是什麼?”頓了頓更加冰冷的聲音響起“本王妃若沒記錯,攝政王可免跪拜之禮!本王妃身爲攝政王妃,連皇上都未曾叫本王妃下跪。莫不是,貴妃娘娘自認,要比我尋天皇帝還要尊貴?還是,早有不臣之心?”
最後四個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帶着閨中女子鮮少有的殺伐之氣。江玉婉徹底亂了心神,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怕是連父親都會被皇上懷疑。
白染離和水慕然眼底都有了讚賞之色,果然是那個大狐狸的小王妃。置之死地而後生,夠聰明啊!
“噗通”一聲,江玉婉跪在地上聲淚俱下身後宮人婢女跪倒一片“不是!不是!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從未這麼想過……”惡狠狠的轉過頭“是她,是她信口雌黃,她……”
“夠了!”白染離厭惡的一拂袖“來人,把婉貴妃帶下去,降爲妃位!面壁思過六個月,抄寫《女德》、《女戒》、《懺悔經》各五十遍!在尚未知錯之前就在落怡宮待着吧!”
“是!”即刻有人走上前去,拉走江玉婉。果然是牆倒衆人推啊!柳小小如是感嘆着。
“至於墨王妃?”白染離微微停頓。
“本王的王妃,自己會管教!”沉默良久的白瑾墨淡淡開口。
呃!自己管就自己管,那麼兇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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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還是喜歡單純的看小說,勾心鬥角神馬的?好難寫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