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文蒼的戰鬥瞬間吸引了逍遙城的百姓,百姓們紛紛來到城頭上圍觀。
“你是何人?”文蒼一位自己火凰境的修爲在逍遙鎮可以橫着走了,沒想到玄十三身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就能和他打個平手,不由得對虎子的身份好奇了起來。
“爺爺我是我家公子的小跟班,你衝撞我家公子,今日必須道歉,不然你問問我手中的刀答應嗎!”
虎子凌空而起,立於城樓旗杆之上,將手中的刀抱在懷中,死死盯着下方的軍隊。
玄十三擡頭看着高出的虎子,回想起倆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是七年前,玄十三隻有十一二歲,在逍遙鎮的後山遇到了傷勢嚴重的虎子。
玄十三出於好心,就將受重傷的虎子帶回了家裡,找來大夫進行醫治。
虎子傷勢稍微好一點之後,就將玄十三拉到身邊,屏退所有人說道:“小兄弟,你爲什麼要救我?”
當時的玄十三想都沒想就回答道:“當時看你傷勢嚴重,如果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不保,我不忍看你白白丟掉性命。”
“你知道嗎?你救了我,日後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你知道我爲什麼受重傷嗎?你知道我的敵人是誰嗎?”虎子抓着玄十三的手,說話間情緒越發激動。
“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只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也不知道虎子是爲了報答玄十三的救命之恩,還是被他的赤子之心感動了。
猛地站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在下虎子,從今日起,就是公子您的隨從,虎子誓死保護公子安全。”
“既然你願意跟在我身邊,那本公子也會幫你找到害你之人,爲你報仇。”
玄十三是穿越而來的,自然知道身邊多一個高手的助力,他能感覺到虎子身份絕不簡單,而且實力肯定也不簡單。
從那時起,玄十三身邊就多了一個彪形大漢,誰敢對玄十三不敬,動手就打。
雖然倆人相處的時間很長了,但是玄十三對於虎子真實實力卻沒有太多瞭解,如今看到虎子和文蒼的戰鬥,才歎爲觀止。
“虎子,你原來這麼厲害!”
玄十三忍不住歡呼到,他只知道這個世界的境界劃分,但是具體境界的實力到底如何,他卻並不是很瞭解。
虎子和文蒼的戰鬥是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世界的高手間的戰鬥。
“公子,放心吧,打這個雜碎綽綽有餘,他敢對公子大呼小叫,虎子一定饒不了他。”
虎子拿刀指向文蒼,眼神堅定的看向玄十三,似乎在告訴玄十三,公子別怕,我這就宰了他。
虎子言罷,提起手中的刀,再次衝了上去,一時間,萬道內力四溢開來,內力在空中不斷爆開,霎時間,塵土飛揚。
兩人再次針鋒相對,兩股強勢的內力在空中相撞,炸開來,餘波直接鎮斷了城頭上的旗杆。
“有意思,沒想到這小小一個逍遙鎮竟然有火凰境的高手,不過你可能不瞭解我,就算是金身境中期,本將軍也能斬殺,別說你一個火凰境巔峰。”
文蒼說話間將方天畫戟插入地下,靜靜的站在原地,閉上眼睛,慢慢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文蒼身後的三千將士也同樣閉目而立,每個人身上的內力不斷溢出,匯向文蒼,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文蒼的境界在不斷提升。
“這是怎麼回事?”玄十三把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文蒼竟然原地提升修爲,而且他似乎能將別人的內力變成自己的。
”
“公子,這應該是某種秘術,虎子我行走江湖多年,至今也沒見過這種秘術,看來這文蒼還真不好對付,不過公子不必擔心,虎子一定拼死保護公子安全!”
虎子說話間飛身來到玄十三面前,將玄十三擋在身後,他是真的怕玄十三出事。
“金身境?”虎子不可思議的看着城下的文蒼,這短短時間竟然從火凰境巔峰成長到了金身境,而且境界似乎還在提升。
“公子別怕,虎子這就殺了他,不能再任由他提升實力了!”
“逍遙王是吧,今日本將軍必殺你!”文蒼大喝一聲,手中方天畫戟翻飛而起,直奔玄十三而來。
文蒼來逍遙鎮的目標從來都不是這城中百姓或者是這城池,他的目標一致都是玄十三,只要玄十三死了這安元公主不還是待宰羔羊?
“公子小心!”看到玄十三有危險了,虎子大喝一聲騰空而起。
“諸位,今日虎子便要借諸位之力,爲公子入這金身境!”
虎子立於空中,手中大刀不停顫抖,正上空烏雲密佈,一聲聲電閃雷鳴之後,虎子周身氣場驟變。
“今日,你爺爺我就以金身境殺你!”虎子踏空而來,一步走出,已入金身境,三步之後,已至金身巔峰,距離五行聖境就差一步之遙。
“來得好!”
文蒼大喝一聲,將手中的方天畫戟高高舉起,護城河中水流如同驚濤拍浪,狠狠砸向虎子。
虎子也不客氣,大刀舉過頭頂,滿天烏雲如同九天之雲傾注而下,狠狠砸向倉文。
下方是驚濤駭浪,上方是九天之雲,雙方勢均力敵。
“虎子,你小心,文蒼的境界似乎還在上升!”玄十三感受到城樓下文蒼氣場不對勁,連忙大聲提醒道。
“既然如此,今日,我虎子就爲了公子,爲了這滿城百姓,再入一次五行聖境!”
虎子頂着巨大壓力再次向前邁出步伐,三步邁出,成功進入五行聖境。
虎子進入五行聖境之後,奇怪的一幕發生了,之前漆黑的烏雲瞬間消散。
九天之上散發出五彩光芒,然後厚厚的潔白雲層散開,緩緩露出雲層後面的天門。
聖人現,天門開!
衆人紛紛擡頭看向天空之上隱隱顯現的天門,有生之年能看到天門大開,也算是慶幸。
虎子手中的大刀也隱隱散發出金光,高空之上的虎子,再也不懼怕身下的驚濤駭浪,只是輕輕揮下一刀。
方纔還咆哮的浪潮,瞬間恢復的安靜,死死的躺在了護城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