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最後不知道爲什麼南宮煜祺的婚事還是沒有談成,但是西門如意卻怎麼也忘不了他看向自己的時候那指責的眼神,那是他從來都不會對她出現的情緒,“你在胡說什麼?!是不是真的以爲我們都慣着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再這樣不聽話,你就收拾東西回你家裡去!”
那個時候的她也真的是年少輕狂,南宮煜祺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她竟然就真的將自己的東西全部都收拾好搬回了西門家,雖然說及笄禮是在西門家裡舉行的,可是她一直都是住在南宮家裡的,雖然說及笄禮之後她也確實是要搬回西門家的,可是那樣的搬回卻遠遠不及他出口趕她的心痛。
南宮夫婦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出的,雖然說很是詫異西門如意竟然會那樣着急卻又幹脆的搬走,但最終也是同意了,畢竟西門如意已經及笄了,一個未婚的女子再這樣孤身一人住在他們家裡對名聲也的確是不好,而且她已經長大了,應該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好自己了。
就這樣,西門如意匆匆的從南宮家搬走,沒有給任何人多餘的反應時間,等南宮煜祺知道的時候,她的房間裡面已經是一片空蕩蕩的冰冷,雖然說房間裡的擺設沒有絲毫的變動,可是南宮煜祺就是覺得沒有了西門如意的存在,這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間真的很是冰冷。
在之後的日子裡,南宮煜祺因爲西門如意的那一番坦白的話語對她避而不見,西門如意也是生着他的氣,再加上回家之後一直忙着和那些旁系的人虛與委蛇,也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去找南宮煜祺。
之後的日子裡,西門如意在那些從不停歇的陷害和虛僞之中成功的用着高傲驕縱的目中無人的性子來藐視一切,再加上沒有一個南宮煜祺在她的身邊,她的性子便是愈發的驕縱蠻橫了。
而那個時候的南宮煜祺一直都逃避着西門如意的任何消息,自然是不會知道他一直放在手心裡疼着寵着的小丫頭經歷了一些什麼,他只知道,等他再次看到西門如意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是他之前熟悉的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妹妹了,她變化的太快也太多,他一時之間根本就適應不來,再加上她那樣濃烈的彷彿可以不顧一切的感情讓他無法承受,所以他就只能選擇一躲再躲,最終躲成了如今的這個模樣。
南宮家,南宮煜祺輕輕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周圍散落着不知道多少個的酒壺,他目光迷離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陌淺雪,“淺雪,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如意她不願意見我,她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了?”
陌淺雪乾淨透徹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笑意,她還說要跟如意那丫頭交代一下接下來怎麼做的呢,誰知道她竟然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將南宮煜祺弄到了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