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這個時候也沒有含糊,他先是讓孫尚香把另外兩個女人送到專門的房間裡面,由於謝小婉等人都是練武之人,即便比不過花紅酒,也不至於像劉小姐一樣,沒有一戰之力。
林陽既然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就有相對應的把握找到劉小姐,並且直覺告訴他,劉小姐的失蹤,並不一定是那個採花大盜乾的,雖然林陽也不想跟那個採花大盜扯上關係,但這畢竟是一種猜想。
“我知道你現在比較忙,不過你一定要懂得適可而止,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個綁架劉小姐的人,那就不要再摻和這樣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有各自的使命,如果在這件事情上耽誤太長的時間,那我們未來一定會處於十分被動的局面的。”
在林陽臨走的時候,謝小婉對他說了這麼一段話,就是這段話,讓林陽受益匪淺,他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一個真理,自己眼下必須得要抓緊時間了,畢竟時間就是金錢呀。
林陽前去劉小姐的閨房查看了一番,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如果是花紅酒乾的,那麼他一定不會這麼幹淨利索的,房間裡面並沒有任何抵抗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人去屋空一樣。
“假如我所料不錯的話,肯定是有人假借花紅酒的名義,然後對劉小姐幹這種事情,趁機嫁禍給花紅酒,沒有想到那個傢伙算計別人一輩子了,現在竟然被別人給算計了!”
可能花紅酒這輩子都沒有想,到他此時此刻竟然莫名其妙地擄走了劉小姐,並且收穫了無數的罵名,的確,他想要做那種事情,不過還沒有得逞,現在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大約過了一個早上之後,林陽站在院中。緩緩擡起了頭,沒有人知道他這個時候究竟在想什麼,只能看見林陽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看見這一幕,旁邊的扶逸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嘆了一口氣,如果讓他擁有林陽那樣的力量,然後再來對付花紅酒的話,估計那個傢伙的作案工具就被沒收了。
但是沒有辦法,林陽現在十分憂慮,下手也特別有分寸,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狠勁,看起來是這麼一個道理:遇到的事情不同,帶給林陽的思想衝擊也是不同的,所以他的舉動纔有些雙標,並沒有殺死看似惡貫滿盈的花紅酒。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面究竟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只能看見臉上皺起的眉頭。
看着劉員外和他的夫人都到場了,林陽輕嘆了一口氣,隨後便站在他們面前,頗有些憂愁的說道。
“我現在要告訴你們一個事情,你們聽完之後,或許接受不了,但這畢竟是事實,我希望你們兩人能耐着性子聽完。”
剛開始,劉員外和他的夫人還是十分配合的,他們耐着性子聽林陽講解他推算的全過程,並且途中一言不發。
不過當林陽講到“這起案件的真實兇手不一定是花紅酒,而是另有其人”的時候,劉員外和他的夫人全都變了臉色,他們看着林陽,一臉的不可思議,好像站在他們面前的人,不是林陽,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生。
“你怎麼能推理成這個樣子?花紅酒這些年幹了什麼,這是人盡皆知的,你不要再給他開脫罪名了。”
之前還對林陽特別客氣的劉員外,這個時候卻擺了擺手,說他怎麼也不相信林陽所說的話,看到這一幕,林陽也無可奈何,他特別想要就自己之前推理出來的線索做出解釋,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我說你們這兩個人特別奇怪呀,之前不是你們一直求着林陽幫忙尋找劉小姐的嗎?如果連事實都推理不出來的話,那麼如何尋找,你們兩個人倒是說說呀!”
孫尚香這個時候衝了過來,她剛剛安頓好了自己的妹妹和謝小婉,緊接着便來找林陽了,說白了就是來幫忙處理一些瑣事,包括痛斥面前的劉員外和他的夫人。
直覺告訴孫尚香,即便林陽現在有着一定的把握,那他也會遭到莫須有的攻擊,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畢竟劉原來和他的夫人,此時此刻就好像兩個暴躁的火藥桶一樣,稍微一碰的話,就有可能被引爆。
林陽這個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把自己蒐集起來的線索全都寫在了一張紙上,如果劉員外對他的推理過程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那他可以照着這張紙來詢問自己有關劉小姐的問題。
但沒有想到,劉員外和他的夫人並沒有看林陽手中的那張紙,還在那裡說着閒話,林陽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情搭理他們。
他們剛剛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心情有些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在那種激動的心情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爲二人發泄怒火的對象,林陽對此毫不在意。
不過比較在意的人是孫尚香,她一言不發,就站在那裡聽着劉員外的夫人胡扯,然後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笑容,緊接着便來到了林陽的面前,恰巧就在這個時候,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劉夫人跑了過來,指着林陽的鼻子罵道。
“你如果沒有真本事的話,就趕緊滾吧,不要再來這裡濫竽充數了,我們不缺你這樣的人,簡直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聽到這話,林陽還沒有說什麼,孫尚香就有一些不服了,她看着劉員外和他的夫人,隨後便惡狠狠地對他們倆說道。
“就憑你們兩口子的性格,我要是劉小姐的話,現在早就離家出走了,還輪得到你們在這裡大放厥詞?再說了,你們如果覺得林陽不靠譜的話,那你們可以另請高明啊,爲什麼非得要纏着他呢?”
孫尚香的這番話說的特別好,劉員外和劉夫人,此時此刻被懟得啞口無言,他們見孫尚香這麼有戰鬥力,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後就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