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回覆到剛纔進校門的時候那樣,低着頭,一邊緩慢走着,一邊享受着這片寧靜,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他前面傳來,他知道不是剛纔那個金髮的同伴來找自己,先別說會不會這麼早發現,就算髮現了來找自己,也應該從後面來,而不是前面。.他從被背叛了之後開始,好奇心就已經被深深埋在心裡,對於一些不關自己的事,不會引起自己憤怒的事,他都不會去理會,除了…………所以他還是繼續低着頭走着……繼續等待他們跑開後恢復的那一片寧靜……
我一直向着路跑,雙眼一直看着左右兩邊的樹叢,尋找着那傷害同學的混蛋,忽然間遠處有一個人緩步走了過來,我慢慢減緩速度,我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是被傷害的同學,因爲這個人給自己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呢?自己卻又說不上來……眼前這個特別的人緩緩地走到我的身後,從一開始我看着他,到他走到我的後面,令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這段時間裡,他一直低着頭,連看一下是誰經過都沒有,我知道他肯定是知道我在看着他的……看着眼前這個人逐漸遠去,我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和他很快就會見面,很快……
在兄弟們疑惑的眼神中,我道:“沒什麼事,我們走吧,繼續去找那個敢在我們校園撒野的人!”說着,就帶頭繼續沿路跑去……
就在與那個人碰面的不遠處,我發現了一個學生跌坐在地上,地上的錢和一些東西安靜地躺着,那個學生一臉恐懼,彷彿剛纔發生了一些令他接受不了的事一樣,我走到他身邊,搖了搖他,道:“你沒事吧?剛纔發生什麼事了?”只見當那個學生聽到我的話,毫無聚焦的眼睛恢復了一點清明,他看着我,發抖的手向前指着……
我們向着學生指的方向望去,而看見的,卻是一個安安靜靜地躺着的人,而那一頭的金髮,正好符合了剛纔來告訴自己的人所形容的樣子。
“到底是誰先我們一步呢?擁有自由開火權的就只有我和6個兄弟,而第6個卻是在醫院裡養傷,絕不會來處理這件事,到底是誰呢?”
我邊想邊走了過去,手指按住金髮的喉嚨,手指上傳來微微的震動。
我道:“他還沒死。”剛纔我因爲在樹叢的關係,不怎麼看得清楚這個人,可是現在走近了,當我轉過臉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那滿是腳印的手,看到那不正常的畸形。
我補充到:“不過我想他以後只能用柺杖了。”說着立刻讓兄弟去通知老師,還有帶這個人去醫院。
“是誰出手這麼狠呢……這金髮應該只是想勒索這個學生,懲罰一下是必須的,可是不至於打到殘廢吧……”
這時候那個學生也恢復了行動能力,不過從他那微微發抖的身體來看,剛纔發生的事還是令他恐懼到現在。等他把自己的東西都撿好之後。我問道:“你說一下剛纔的情況”
隨即那學生抖得更厲害了,他微微顫抖的道:“剛……剛纔金髮把……把我和另一個頭發……頭髮遮住眼睛……睛的人叫進來……然……然後那個……那個人就……就把金髮打……打……成這樣了”
這令我想起了剛纔在路上碰面的人,怪不得他會給自己特別的感覺……不知道這人會跟自己成爲朋友……還是敵人呢?又或者只是一個跟自己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浩然看着眼前這個打着太極拳的校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回到那只有電腦和網遊陪伴自己的日子了。
剛纔自己的行爲,或許會激怒這個慈祥的校長,但是他不在乎,這世界上,或許就只有媽媽能令自己產生“在乎”這種情緒吧。
校長打完太極拳,擦了擦汗,看着這個孩子,道:“哦?你就是司徒誠工程師的孩子?嗯,長得還挺不錯的。”
“據我瞭解,你是沒讀過高中的,來到了這裡,就要比別人努力。”
“還有,你在初中所做出的行爲,在這裡要收斂一點,這是我的忠告,如果你不聽,發生了什麼事,我這做校長的也幫不了你,除非……”
浩然彷彿沒聽到校長之前說的話一樣,表情一點改變都沒有,接過校長遞過來的東西,也不看上面寫什麼,也不和校長說再見,徑直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校長看着浩然的背影,眼神浮現出一種擔憂,搖了搖頭,向校長室走去……
我一邊低着頭思考着剛纔的那件事,一邊走向宿舍。
根據剛纔那個學生說的,那個人把金髮打倒只用了兩腳,而且從頭到尾金髮連一聲喊叫都沒有,這說明金髮可能在他踢第二下的時候已經昏過去,或者是打到失去喊叫的能力。
如果那個學生沒記錯或者看錯的話,說明那個人身手不錯。但是手法也狠辣了點,把別人打倒就算了,還要把人給打到殘廢……
但是根據那個學生說的話,他是後來才被金髮叫到樹叢裡,而不是一開始就被牽連進去,既然他擁有這樣的身手,爲什麼要進去呢?他完全可以對金髮不理不睬。
他喜歡管閒事嗎?這不可能,這一點對於他連誰跑過他身邊和看着他的興趣都沒有來看,他應該是對身邊的事物不怎麼抱興趣,那到底是爲什麼呢?
還是說……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看不過傷害自己同學呢?
現在鐵血堂正好缺乏人手,對着一些比較小的勢力或許能壓制,可是大一點的呢?試問,雙拳怎麼能敵得過四手呢?如果他的想法真的和自己一樣,那麼邀請他加入鐵血堂,對自己以後的路就會有很大的幫助,畢竟多一分力量,以後的路的成功率就會大一分。
如果不能讓他加入鐵血堂,到了以後,如果他再做出類似的事,或許校長就會要求自己去打擊他,那麼他就會成爲自己的敵人,但是,多一個兄弟,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盡力去說服他進入鐵血堂。
他應該是學校的轉校生,但是第一天進來就把人打殘廢了,雖然他是屬於正當防衛,而且金髮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受懲罰這是必然的了,或許……這是一個好機會!
下好了決定,我擡起頭來,大步流星地向宿舍走去,此舉是否成功,就在於校長知道是他做的時候了!
當我差不多走到宿舍的時候,遠處一個比較熟悉的身體映入了眼簾,是他!那個給我一種特別感覺的人,那個彷彿對一切都毫不關心可是卻殘忍地對待傷害同學的混蛋的人!
我快步走上去,當和他並肩走一齊的時候,也到了宿舍區。
我道:“你是新轉學來的吧。”
浩然轉過臉,因爲頭髮的關係,我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雙彷彿沒有焦聚似的眼睛,不知道是否自己看錯。
浩然不知道爲什麼,對這個人有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從小都沒有過,會不會是因爲剛纔的事呢?那也不可能,因爲到剛纔爲止心還是很平靜的,可是當一聽到他的聲音,那平靜的心彷彿一面平靜的湖面被一滴水滴在上面一樣——久久不能平靜。看着眼前的人,頭不自覺地點了一下。
我看到他點了點頭,道:“我是這裡的大一學生,我叫軒轅魂,你呢?”說着就對着面前的人伸出了手。
浩然心裡雖然對這個人有種特別的感覺,但是他還不清楚這感覺是什麼,可是從小的習慣令他決定對這個人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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