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勸說不住,只好跟着我一起來到了劍舞者霸王擂下,而剛剛領取到參賽劵的劍影閣一幫人,見到我要來挑戰霸王擂,全然紛紛趕了過來。
“會長你要挑戰霸王擂啊?”
“會長好樣的,我們支持你!”
話音剛落,放眼擂臺上,發現恰好有一名來自俄羅斯的21級高端劍舞者中年男子跨上了擂臺,提着一把黑色的重劍直指擂臺上心高氣傲的劍舞者擂霸君不見,道:“我要挑戰你!”
那22級的韓國高端劍舞者青年君不見,此刻清秀稚嫩的面頰上充滿了高傲之色,提着一把天藍色的長劍,滿臉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俄羅斯劍舞者,也沒有多餘的話語,遂而淺笑一聲,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個字:“來。”
兩人對峙於擂臺之上,沒有任何的招呼舉動,來自俄羅斯的挑戰者是個卷頭髮的中年虛胖男,此時目光嚴謹得盯着對方,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似乎把這場比賽看得極其重要。反觀被挑戰的韓國小青年君不見,卻是滿臉的不以爲意。
繼而,隨着場上開始倒計時,場下圍觀的玩家都因爲看不慣君不見的狂傲,紛紛在給俄羅斯劍舞者加油吶喊與助威。
不曾想,這場看似雙方勢均力敵的對決,卻是在戰鬥打響後的十秒鐘,以俄羅斯劍舞者被君不見踩在腳下一劍刺穿胸膛,化爲白光散去而宣告結束。
“叮~玩家聖劍(白俄羅斯)挑戰劍舞者霸王擂擂主君不見(韓國)失敗,玩家君不見進入被保護狀態,接下來的十分鐘內不可被挑戰。”
隨着系統的這道提示音傳下,擂臺下來自世界各國的一衆劍舞者玩家紛紛陷入一片寂靜。
伴隨着這陣忽如其來的寂靜,還有一度成功守擂的君不見的嘲諷聲。
“來啊!還有誰?來挑戰我!”
“沒人敢上了麼?哈哈!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也就這點本事麼?本以爲能打個痛快呢!”
“MD這有意思嗎?一個競技等級達到六星的劍舞者不去六環打競技,跑咱們一環來霸佔劍舞者霸王擂!都連續佔了三天了還不走!”
聽得身旁一人憤憤的斥罵聲,我這才注意到,君不見的左臂膀上赫然被印上了六顆紅星!六星競技等級!
“不僅如此,他……還是帝皇島天榜第四……”
聽得含沙射影所說,我也當即打開排行榜來看了看,位居帝皇島,自然是以整個帝皇島爲核心取值排列的等級。
由系統自動實時更新統計,處於帝皇島上來自全球一百多個國家的玩家共計300萬人,隨眼看去,果真見得排在這三百萬人中的第四位,是一個22級的韓國劍舞者?君不見,隸屬已然達到5級的公會【君臨天下】。
趁機,我也看了一下自己的排名,赫然發現以我現在21級38%經驗的等級,居然都排到了一千多!可想而知若離他們幾個還沒升到20級的,早就沒影了。
關了等級榜,繼續將目光轉移到擂臺上,再次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一個挑戰者後,君不見越發顯得目中無人。
“自然不敢自稱什麼韓國第一劍舞者,不過相比之下,你們這幫人,也太垃圾了吧?”
“唉~只可惜系統不允許,不然我同時接受兩個人的挑戰,也是沒問題的!”
見到場下一名頭頂五星國標的20級中國劍舞者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君不見上前兩步於擂臺邊緣蹲了下來,正正的看着擂臺下的那名中國劍舞者,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道:“是不是不服?不服就上來拿實力說話,必定打到你服!”
“怕你不成?”
那中國劍舞者提劍欲上,卻是被身旁另一人給攔下。
“別跟這毛沒長齊的小子一般見識,你上去不僅浪費挑戰次數,還能讓他拿到更多的收益,沒必要!”
原來霸王擂擂主每次成功守擂,都會獲得額外的收益,怪不得君不見這般狂妄的向擂臺下的劍舞者玩家發出挑釁。
聽言,君不見則是一聲輕笑,越發顯得稚嫩的臉頰上充滿着不屑得看着勸解這名中國劍舞者的另外一名劍舞者男子,道:“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上來也是送死,不過說實話好歹你身邊這個勇氣可嘉,你,連上來的勇氣都沒有麼?懦夫、”
接着,君不見又緩緩站起了身,看向人羣之中一大塊頂着五星標誌的玩家道:“帝皇島,好像是歸於你們中國的地區吧?”
“這就好像你們的國家被人踐踏,而你們這幫國人,卻一個個的窩在家裡不敢出去禦敵?我要是你們,早就自尋短見去了,何必這麼苟且的活着呢?”
牽扯到國家,就由不得臺下一衆血氣方剛的中國玩家再容忍下去了。
“你TM有本事就窩在競技場一輩子別出去了!你要是敢出去,勞資立馬找一幫子人乾死你!”
“怎麼的,單挑打不過玩羣毆?那也沒關係,不論場內場外,我天榜第四的君不見,以及韓國第一行會君臨天下所有八百號弟兄,隨時恭候你們的挑戰!”
話音剛落,在場下一羣人大肆進行言語相激卻沒一個人上去挑戰時,站在我身後的20級劍舞者劍影慾火有些忍不住了。
“會長,請允許我上擂挑戰!”
沒等我開口,孤魂無奈打發道:“有一顆愛國的心是好的,不過你這上去不是給他送分嗎?別去給我丟人現眼的,退下退下、”
“我……”劍影慾火咬了咬牙,憤憤得看着擂臺上得意忘形的君不見道:“士可殺不可辱啊孤魂長老,這不是你以前在弒魂殿的時候跟我們說的嗎,這小子都腳踩咱們國家頭上了,咱們就這麼幹幹呢看着嗎?”
“咱們當然不能就這麼看着。”
聽言,劍影慾火一行人,以及周邊幾個互不相識的國人劍舞者玩家紛紛將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跨一步上前,我目光鎮定得看着臺上的君不見,淡淡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