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喪屍!”
隨着身後一衆黑水城玩家的疑惑聲,我並顧不上這些,當即衝着身後幾人一聲叮囑:“大家準備好了。”
“你確定,就憑我們這幾個人跟這一羣喪屍打?”
“給會裡的人發條消息,讓他們過來吧。”
說着,我轉面看向前面因爲突然出現的喪屍羣,而放棄追擊“君不見”的君不見,輕語道:“我們還有個幫手。”
顯然那個正在逃跑的,也就是最先出現與我交手的那個君不見是冒牌貨,讓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冒牌貨是向着屍羣涌來的方向逃竄而去的,而與那些喪屍擦肩而過時,喪屍卻並沒有攻擊那個冒牌貨君不見,而是徑直朝着我們這邊嘶吼着衝殺而來。
可想而知,圈養這羣喪屍的人,必定就是那個冒牌貨君不見!
只可惜面對這突襲而來的一大羣喪屍,此刻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再去追擊那個屍羣的圈養者,如果能夠抓到他,或許就能夠化解帝皇島的喪屍危機。
情況緊急,眼前的這羣喪屍看起來有四五十隻,比我預想的要少了很多,也就是說,如果劍影閣的所有人都一起過來了,拿下這羣喪屍並不費吹灰之力,只是當時顧慮屍羣會過於龐大,寧願放棄這個任務也不能讓會裡的人涉險。
於是,我便也顧不上早已跑得沒影的冒牌貨君不見,緊緊的持着長劍,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愈來愈近的屍羣,對身後幾人問道:“通知會裡的大家了嗎?”
“通知了,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緩緩退到我們身旁,君不見目光沉靜得看着前方蜂擁而來的喪屍羣,淡然道:“我以爲只有我發現了帝皇島喪屍的秘密。”
聽言,我有些詫異:“這麼說,你早就知道島上有喪屍了?”
“四五天而已。”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也是通過任務指示嗎?”
聽言,君不見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有些得意的笑容:“當然是自己偵破屍羣侵襲村莊的規律的。”
話音剛落,君不見有意看向我身旁靜若處子般的若離,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笑着調侃若離道:“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解決了它們再說話吧。”
“那是自然,我來這趟的目的,就是爲了解決這羣喪屍,不過你們得給我留下一個活口。”
“你是想從喪屍嘴裡問出些什麼嗎?”
聽得葬空城所問,君不見禁不住的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你這是在問我喪屍會不會說話這個白癡問題麼?”
頓了頓,君不見又接着說道:“放走一隻,我們再跟着它後面,找到屍羣的老巢,再一窩端了整個喪屍羣,有機會的話,一併拿下它們的主人也是不錯的。”
雖然是從向來自傲的君不見口中說出,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方法還是可行的。
畢竟治標不治本,即便今晚滅了這一羣喪屍也無濟於事,帝皇島上的屍羣肯定遠不止此。
頓了頓,葬空城又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道:“在此之前,你是打算一個人單挑整個屍羣?”
“雖然說這小小的屍羣並不奈我何,不過爲了速戰速決,我還是帶了兩個幫手來了。”
順着君不見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得右側不遠處快速跑來兩道身影,直到兩道略顯熟悉的身影走近,才見得來的是23級影殺者君無情與23級獵魔人君無心。
倆人也算是君臨天下的核心成員了,之前只是打過幾次照面。
待兩個等級比我還要高的影殺者與獵魔人走近,君不見回過頭看了眼我跟逍遙一羣人,輕描淡寫道:“不過現在,顯然我的幫手不止兩個了。”
輕提手中的長劍,目光掃過君不見,停留在不遠處衝襲而來的屍羣上,我輕笑了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話音剛落,隨着屍羣越來越近,嘶吼聲也越來越清晰,君不見當即提起後背上的長劍,目光輕淡的看着前方,對身旁的君無情與君無心倆人吩咐道:“配合就不用我交待了吧,25級的喪屍,無情你悠着點,無心你專門配合無情以秒殺的形式保持一致輸出就行了,不用管我。”
身爲隊伍裡唯一的一名劍舞者,我也提着銀劍上前一步,想了想,又回過頭看向堵在黑水城門口的幾個堪堪20級,也是提着傢伙躍躍欲試的玩家,喊道:“你們等級太低,就不要過來了,守住城門,別讓漏網的喪屍趁機跑進去就行。”
“可是我們……想跟你們一起保護黑水城!”
有這顆心自然是好的,不過畢竟雙方等級相差5級,估計他們上來也幫不了忙。
沒等我開口,處於前面的君不見赫然轉過頭看着城門口幾個熱血沸騰的玩家,無奈道:“得了吧你們,別上來拖後腿就謝天謝地了、”
見得說話的是天榜第五的君不見,那幾個玩家便也沒再說話,畢竟僅憑一腔熱血,自己有多少實力還是心知肚明的。
“在大家趕來之前,你們配合我打消耗。”
說着,我便已然提着天行者向着前方的屍羣衝殺而去,身爲格鬥家的老哥緊跟其後,孤魂當即進入隱身狀態,由側面潛行過去,準備伺機而動。
見得身後的獵魔人逍遙、若離與傀儡師葬空城都已經做好發動攻勢的準備,只待我將喪屍的仇恨鎖定起來,我便加快腳步,緊跟上君不見的步伐,很快便與首當其衝的幾隻25級喪屍廝殺在一起。
“刷!”
手中的長劍以極快的速度橫掃過身前的一隻喪屍胸口,使得胸口處的腐皮爛肉輕易的裂開一道口子,不過並沒有血液從裡面流出。
伴隨着喪屍頭頂跳起的一個700點普攻傷害,轉手又一劍【重斬】以2900點的暴擊傷害將其擊暈,同時打斷了它的撕咬,緊跟其後,左右兩旁忽然兩道迅影突顯而出,手中的匕首不約而同的以一記【破隱一擊】深深刺入被我打殘的這隻喪屍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