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減免70%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受到這麼高的傷害,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成功格擋,這一劍對我造成的傷害將會不堪設想。
在我跟巨劍武士塔魯安短暫對峙之際,身後風清陌聽到動靜,從山下提着長劍快速衝了上來。
“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放眼望去,當見到我身前不遠處早已失去人形,變得如同一隻血傀儡一般的塔魯安時,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師父……”
將目光從我的身上轉移到後繼趕來的一臉驚訝的風清陌身上,塔魯安深沉道:“小陌,還記得爲師當初告訴你,要怎麼解除帝滅者的形態負面影響的嗎?”
“御龍者就在你面前,快去殺了他吧!”
轉過面看了我一眼,風清陌怔時陷入一陣沉默。
這時,似乎是剛剛與塔魯安交手的那一瞬間產生的動靜太大,致使山腳下待在村子裡的逍遙與孤魂衆人都有所感應,“叮”的一聲,逍遙發來了一條私人消息。
“什麼情況,你們又打起來了?還有我們怎麼上不了山,好像被下了封印!”
聽言,我不禁神色一變,轉面看向了有些遲疑的風清陌。
靠!這該不會是一個圈套吧!
正當我有些猜忌之時,風清陌的一番話,卻是否定了我的猜測。
“還記得師父你曾經跟我說過,屠龍者這個神聖的職業,是用來造福這個世界,給人類帶來希望的,而不是用他去濫殺無辜。”
話音剛落,我略微鬆了口氣,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塔魯安卻是哈哈一笑:“那好,就讓爲師來看看這段時間,你的實力進展如何!”
言罷,塔魯安便踏着深沉的腳步,向着我跟風清陌二人衝了過來。
“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詐屍?”
“鏘”的一聲,剛剛持劍衝上去的風清陌被塔魯安一劍震退,目光如炬的盯着塔魯安,與我說道:“確實是死了。”
“那我勸你最好不要把這當作一場師徒間的較量來看待。”
“我知道!”
“這座山我比你清楚,山裡原本鎮壓着一道日本武士的魂魄,一定是他藉着師父的屍體復活了!”
而我則是看了眼被塔魯安堵在身後的洞穴,道:“殺了他,再說話。”
猶豫了一下,風清陌有些遲疑的看着塔魯安道:“恩。”
說着,在我轉換天行者至御龍形態時,風清陌也開啓了手中金劍帝滅者的形態轉換,遂而倆人不約而同的朝着那30級的黃階boss塔魯安衝殺而去。
靠近過去之前,快速一道【神鑑】丟了過去,捕獲到塔魯安的下一步行動後,我餘光看着身旁並肩而行的風清陌道:“小心他的橫掃。”
話音剛落,風清陌卻是不以爲意,徑直一劍重劈直劈塔魯安的肩膀,而我則是從左側饒了過去,果真是避開了塔魯安的一記橫掃,使得風清陌手中劍刃落到塔魯安肩膀上時,自己也被塔魯安一劍掃退好幾步,一道深深的口子從風清陌的胸口撕裂開來。
成功miss掉塔魯安橫掃的我,則是憑着御龍形態下的超高攻速,快速幾劍劃過塔魯安的臂膀,緊跟其後,塔魯安轉身一劍豎劈,也是被我提前利用【神鑑】捕捉到行動,而避之開來。
見狀,後方一手捂着胸前傷口的風清陌,不禁有些驚訝。
繼續丟了個【神鑑】過去,在風清陌持劍繼續衝鋒過去之時,我也提着天行者從塔魯安的側面衝襲過去,同時與風清陌一聲輕喊:“不要走正面。”
遲疑了一下,風清陌居然鬼使神差的聽信了我的指令,本該正面衝刺向塔魯安的他,忽然改變衝鋒路徑,往右側以傾斜的方位衝了過去。
而幾乎在風清陌剛剛改變走位的一瞬間,便見得塔魯安雙手持着重劍一劍直劈落地,瞬間一條黑色的龍影從塔魯安的身體中迸發而出,向着正前方飛射而去,速度之快,使得龍影與風清陌擦肩而過時,風清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處境有多危險。
再次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情況危急,風清陌便也沒有過多的遲疑,在避開塔魯安的龍射後,以右側朝着塔魯安的肩膀一劍直劈而下——
“-1553!”
看來風清陌直接轉換了斬龍形態。
緊跟其後,我也一劍輕刺直刺塔魯安的左肩,同樣一道血紅色的傷害從塔魯安的頭頂跳起——
“-763!”
只是與風清陌的傷害比起來,同樣是普攻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畢竟一個是提升了50%傷害的斬龍形態,一個是降低了50%傷害的御龍形態。
只是斬龍形態下只有受擊才能集取龍魂值,所在倆人左右夾擊塔魯安,當我手中天行者上的龍魂值已然積累到30多點時,風清陌手中的帝滅者恐怕還只有幾點龍魂值,還是依靠着戰鬥狀態下每秒鐘自然恢復積累而來的。
迅速後退開來,一道【龍皇刺】又瞬間突進過去,一劍打出一道接近一千五百點傷害的同時,爲天行者積累到25點龍魂值。
看到塔魯安頭頂跳起的傷害值,此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想法,如果不是因爲御龍形態的50%傷害降低,這個傷害就會提升到現在的兩倍!
見得天行者上的龍魂值已經累積的足夠多,立馬轉換天行者至斬龍形態,不約而同的,風清陌似乎也將長劍轉換了一個形態。
於是乎,接下來的倆人與剛剛唱起了反調,風清陌變得攻速快傷害低,我則是變得攻速慢傷害高。
在風清陌一個勁的利用普攻積累龍魂值時,我則是持起天行者,一道【龍魂斬】將塔魯安困鎖在原地,二道與三道龍魂斬緊跟其後,瞬間於塔魯安的頭頂爆開三道血紅色的傷害值——
“-1368!”
“-2536!”
“-9635暴擊!”
最後一道接近一萬點的暴擊傷害打出來,甚至可以見到塔魯安頭頂大長的血條,瞬間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掉了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