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顆火球正是來自無畏者身後那羣各國域高手玩家之中的幾個異能師之手,憑藉着他們的傷害,沒有將我秒殺已經能夠證明我的生存能力足夠強悍。
迅速從地上爬起,放眼望向那羣昨天還約定好今晚一起聯手殺了影皇,此刻卻反叛我爲影皇賣命來對付我的各國玩家,儘管知道他們是出於無奈,卻依然是感到怒不可遏。
此時面對這羣人,我更是毫無辦法。
即便是同時對付四十多個普通的白甲玩家,我一個人也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眼前的,是隨意從中挑出一個,實力都不遜色於我的頂級實力玩家。
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涌現出來,在那羣玩家緩緩逼近之際,我緊持着長劍並不後退,直到身後的末日玫瑰走近我的身旁。
“你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跟他們硬拼?”
頓了頓,末日玫瑰接着在我身旁輕語道:“從地牢後門撤!”
話音剛落,稍稍遲疑,我便轉身與末日玫瑰倆人,迅速撤入了地牢中。
“肯定是想從偏門逃出去,我們直接把大殿圍住,他們便會無路可逃!”
言罷,那羣玩家正欲衝出大殿時,卻是被美國影殺者無畏者給攔下。
“適可而止,不要做的太絕了,我們不是真的心甘情願在爲影皇賣命、”
聽言,那羣人果真是停止了下來,只是看着我跟末日玫瑰漸漸往着地牢深處逃去的背影,杵在原地無動於衷。
順着側門衝出地牢後,立馬順着天空城的街道向着遠處廝殺在一起的夜靈軍與白甲大軍兩派人飛馳而去。
因爲一部分的兵力被影皇帶走,留守在天空城的兵力莫約不過一兩千,夜靈軍的兵力也是在一千,雙方勢均力敵,使得夜靈軍的玩家無法突圍出去,白甲軍團也衝殺不進來,保持着僵局。
“嘩嘩——”
後陣的異能師唯吾獨尊與王者七星巖二人同時揮動法杖,僅僅兩道技能集火,超高的傷害,瞬間將對陣前方的一名27級白甲劍舞者秒殺當場!
緊跟其後,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渦於白甲玩家頭頂浮現而出,無數的紫色閃電直劈而下,轟擊在白甲玩家前排陣容當中,使得對方前排頭頂的血條蹭蹭的往下掉。
所以說,有時候人多不是優勢,有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意識到唯吾獨尊與王者七星巖倆人的威脅,不知何時,居然有一名白甲影殺者突破前排,開着隱身快速向着正在施法的唯吾獨尊與王者七星巖潛行過來。
“喝!”
一聲輕喝,那白甲影殺者剛剛以【影襲】突殺到唯吾獨尊的身後,一刀【背刺】尚未刺出去,卻是被一把銀色的長劍從身後刺穿胸膛,頭頂跳起一道2400點傷害的同時,被標記上一個眩暈的印記。
以【重斬】擊暈白甲影殺者後,毫不猶豫的一道【連招】與【臨界斬】緊跟其下,在唯吾獨尊剛剛反應過來轉過身時,那白甲影殺者已經瞪大眼睛,在一陣愕然中倒在地上,化爲白光散去。
當即神色緊皺,唯吾獨尊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小心他們影殺者的突襲,一旦被影殺者近身,你們會直接面臨被秒的風險!”
話音剛落,唯吾獨尊與王者七星巖二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接着見到前陣的孤魂在收割了一名殘血之後,開着隱身撤離前陣,退到了我的身旁。
“現在什麼情況,這是怎麼回事?”
言罷,不等我開口,身旁的末日玫瑰神色嚴謹道:“我們的計劃被影皇知道了,”
“現在別說這些,殺出去再說!”直接打斷末日玫瑰的話,我接着道:“海城有危險,影皇一定趁我們上來之前就已經埋伏好了在下面,只待我們上來天空城,他便出兵海城,我們必須得馬上返回海城支援!”
“可是眼下突圍可沒那麼容易、”
聽得孤魂一聲暗感,我遲疑了下道:“你們儘量快點突圍,我先過去海城支援!”
話音剛落,孤魂一陣詫異:“你飛出去?”
側面看了眼身後的【暗影披風】,我輕吐道:“用它。”
【影遁】在隱身期間是不會被任何攻擊打破的,所以用它突圍不成問題。
“瘋了嗎,你是打算一個人下去對抗影皇跟他的三四千白甲大軍?還是跟我們大家一起突圍出去了,在下海吧、”
看向前方拼殺在一起的人羣,我神色驟然道:“來不及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自己今後在後悔中度過一輩子!”
言罷,顧不得衆人的勸阻,我立馬開啓【暗影披風】附帶的技能【影遁】,進入隱身狀態,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在場上所有敵軍不可視的情況下,直接穿透過一衆白甲玩家的身體,快速向着天空城邊沿的傳送陣飛馳而去。
在我離去之時,唯吾獨尊忽然一陣短暫的遲頓,接而看向王者七星巖與洛雪幾個遠程輸出手道:“你們掩護我。”
“你也要突圍?”
沉默了一下,一雙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異樣,唯吾獨尊深深道:“就像他所說,我已經做過一次讓自己後悔的事,我也不想讓將來的自己,繼續在懊悔中度過。”
話音剛落,洛雪與邊上的26級劍舞者浮生若夢幾乎異口同聲道:“我也要去!”
言語聲中,前陣奮勇殺敵剛剛退回來的君不見吞了個藥瓶道:“姑娘幾個就不要瞎攪和了,你們留下,我去!”
不想話音剛落,洛雪與浮生若夢當即異口同聲道:“好,你去,可一定要保證林一哥(呆子)的安全啊!”
“就沒人關心我一下……”頓時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君不見微感失落,提起冰藍色的長劍,看向身旁的唯吾獨尊道:“走。”
“恩。”
臨行前,君不見忽然又頓住腳步,看向身後的孤魂幾人道:“要知道,我是一個韓國人,本不需要插手這些瑣事,大可回我大韓國享受安逸,爲了你們中日兩國做到這一步,並不奢求什麼,只是如果這次我沒能活着回來,還希望你們有機會能代我轉告若離,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她!”
言罷,君不見赫然提着長劍向着前方的白甲人羣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