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笑笑便是說道:“此事簡單,接下去,我們便是可直接攻打徐州,徐州牧陶謙闇弱無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一旦攻打,便是會大敗。這般一來,再攻豫州前將軍袁術,此人徒有虛名,冢中枯骨,更是不會是我們對手,這般一來,豫州再入我們手中,則是整個長江以北都是爲我們所有!
接下去,再攻入關中,剿滅董卓,西入涼州滅了馬騰,韓遂兩賊,再入蜀中,奪取天府之國。這般巴蜀富庶之地,也在殿下手中,
之後再順着上江而下,江東諸侯也必定恐怖,投降於殿下。
便是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統一長江以南之地。
這般一來,天下盡數是入到殿下手中,豈不是美哉!!”
聽到了沮授的一般話語。
衆多的謀士也是不由得眸子一亮,點頭了起來。
不得不說,沮授的一番話語還是有理有據的。
輕易便是將整個統一天下的大戰略,都是給說了出來,
葉天也是面露喜色。
沮授不愧是當年給袁紹是提出來了奉天子以令不臣,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計謀的謀士了。
果然是很善於大戰略的。
整個統一天下的大戰略,頗爲有理有據的模樣。
按照沮授說的統一天下的大戰略,來做的話。
應該還是可以將統一天下的損失降低到最低的。
當即,葉天也不由得點頭說道:“不愧是公與了,公與的計謀,果然是不俗。
好現在便是按照此計謀來做,徐州牧陶謙,暗蘿無能,便是先從他入手,將他給滅了便是了!!”
“趙雲,白起,張遼,你們三人,上前聽令!!”
葉天環顧衆將開口說道。
“是,殿下,屬下在!!”趙雲,白起,張遼,三人,也都是立刻出列,恭敬說道。
“你們三人,各自率領一隻大軍,攻入到徐州境界,將徐州徹底佔據,將徐州牧陶謙給滅了,能不能做到?”
葉天看着趙雲,白起,張遼,三人,開口問道。
“是,殿下,小人一定出戰,將徐州牧陶謙滅了!”
“幸不辱命!!”
趙雲,白起,張遼,三人,也都是恭敬開口說道。
很快,又是安排了一些細則之後,
整個大軍也是開始發動了起來,朝着徐州的方向開始攻打了過去。
一座座青州之內的城池大門打開。
還有一處處的軍寨之內,開始拔營而前。
轟轟轟轟轟…………
無數的如同是滾雷一般的馬蹄之聲中。
再度是數千萬的天帝城大軍,氣勢滔天,朝着陶謙,現在所在徐州的方向開始瘋狂的攻打了過去。
徐州是一塊大漢頗爲富庶之地。
北接青州,西鄰兗、豫,南爲揚州。
東邊則是一望無際,浩浩蕩蕩的廣袤大海。
物阜民豐,地理位置優越,自古就是兵家重地。
且之前黃巾之亂的時候,徐州沒糟到黃巾的大肆破壞。
是當時天下人口和物資最豐富的四大州(徐冀荊益)之一。
徐州土地之內下轄共有五郡,
由北往南,依次是:琅琊、東海、彭城、下邳和廣陵。
下邳、東海、彭城三郡是陶謙的核心地盤。
其中的下邳城,乃是此刻陶謙設立的州城。
徐州論起財富,田產,還是算是頗爲的富庶的。
可惜的是從,能力上來看的話,徐州牧陶謙的能力不是很強悍。
陶謙雖然在徐州這裡經營了幾十年,很得人心。
但是戰鬥力上卻不行,即沒有出色的謀臣名將,兵力也不是特別的強大。
甚至之前還和曹操開戰過,被曹操打的屁滾尿流,屠城無數、
唯一的依仗,便是陶謙乃是揚州丹楊人。
因此手下有一隻頗爲不俗的特殊兵種,丹楊兵的存在。
很快,州城的府邸之內。
白髮蒼蒼的陶謙聽到了傳令兵,傳來的葉天的天帝城大軍攻打過來的消息。
當然也是大駭了起來,甚至是險些是犯了心臟病,一口氣喘不過來了。
他現在的年紀已經是頗爲的蒼老了。
傳說中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大漢大將軍葉天攻打來了,當然讓陶謙的心中壓力十分的巨大。
“怎麼會如此啊??葉天的天帝城大軍攻打過來了,怎麼會是如此之快啊??”
“以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的實力,怕是我的徐州軍,乃是根本便是擋不住啊!!”
徐州牧陶謙忍不住一臉的慌亂之色,喃喃自語說道。
他的身邊,站着一個黑袍高冠的謀士打扮的男子。
長相俊朗,氣度不凡,有一股子內斂的鋒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的陶謙手下的首席謀士陳登了。
陳登乃是沛相陳珪之子。
陳登爲人爽朗,性格沈靜,智謀過人,
少年時有扶世濟民之志,並且博覽羣書,從小修煉的乃是下邳陳家的家傳功法,到了頗爲高深的地步。
因爲他出生於號稱徐州第一世家的下邳陳家,又是年少成名。
因此在徐州之地內極爲的有名,號稱爲【湖海之士陳元龍,驕狂之氣今猶在】。
乃是極爲豪放自信之人。
陳登聽到了此話,也是連忙對於陶謙開口說道:“牧伯,無需擔心,雖然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固然是悍勇。
但是我們徐州軍也不是吃素的,牧伯的丹楊兵乃是頂級強軍,天下都知道。
何況,臧霸,和曹豹兩人也都是天下頂級的猛士,你將他們兩人召見過來。
和大將軍一戰,或許是我們徐州還是有保全的機會的!!”
陳登侃侃而談說道,顯然乃是一個鷹派的模樣。
聽到陳登話語,白髮蒼蒼的陶謙也是鎮定了許多。
不由得點頭說道:“元龍,你說的倒是也沒有什麼大錯。
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固然是悍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但是我們徐州軍也不是吃素的,我的丹楊兵也都是精銳大軍,或許可以一戰。
你現在便是將臧霸,和曹豹兩人給叫過來吧!!我要和他們兩人,商議對付,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的事情!!”
“是,牧伯大人!!”
陳登恭敬說道,便是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便是將臧霸,和曹豹兩人給叫了上來。
臧霸一身黑甲,身材魁梧到了極點,剛毅的長相,眸子之處更是帶着一處長長的傷疤,多了幾分的殺氣。
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豪放之人,年少時曾召集數人將獲罪的父親救出,
此後因爲此事獲罪,四處流亡。
後來逃到徐州,因爲武藝被陶謙看重了。
成爲陶謙麾下的騎都尉,負責募兵抵抗黃巾軍。
在對抗黃巾軍的過程之內,臧霸靠着武藝崛起,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勢力。
之後與孫觀、尹禮等人擁兵駐屯於開陽縣,自成一股獨立勢力。
當然了,雖然是此刻,臧霸名義上屬於陶謙的手下,實際上是獨立性頗高,和軍閥沒有什麼兩樣。
至於曹豹,則是徐州本土世家出生,據說還是和曹操的豫州曹家有一些親屬關係。
平日裡面善於阿諛奉承,頗爲得到陶謙的重用。
基本是代表了一些徐州的本土勢力了。
曹豹和臧霸兩人上來之後,也不由得乃是一些疑惑之色,開口問道:
“不知道牧伯叫我們兩人過來,所謂何事?”
“是軍情來到了,你們看了便是知道了,是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動了。
他將青州牧劉備的青州給攻克下來了之後,他的大軍便是馬不停蹄,直接攻入到了我們的徐州之地內了!!”
陶謙的臉龐之上不由得露出來了凝重之色。
將之前的軍情,便是交給了,曹豹和臧霸兩人來看。
曹豹和臧霸兩人當看到了葉天的天帝城大軍即將是要來攻打徐州之後。
當然也是不由得瞳孔猛然一縮大駭了起來。
誰都知道,葉天的天帝城大軍那是可怕到了何等的地步。
乃是大漢第一強大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怕是根本徐州軍的這一些垃圾根本不是葉天的天帝城大軍的對手。
“什麼??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居然是動了?”
“大將軍要來攻打徐州了??”
兩人都是不由得瞳孔猛然一縮。
大駭了起來。
作爲兩位實力都是頗爲不俗的武人。
當然他們是最清楚,葉天的天帝城大軍那是可怕到什麼程度的。
此刻的徐州軍,訓練都是十分的一般。
怕是一旦和葉天的大軍開戰的話,不過是送死而已!!
“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馬上要來攻打徐州,你們該是如何是好啊??”
白髮蒼蒼的陶謙,長嘆一口氣,凝重對於兩位大將說道。
自從是知道了葉天攻打來的消息之後。
陶謙的蒼老臉上便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彷彿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的模樣。
曹豹聽到了這一個消息之後,當然也是一臉的恐懼之色。
他雖然是陶謙的大將,但是實際上不過是世家子弟出生而已。
靠着自身的家世,方纔是當上了陶謙軍之內的大將,
實際上自身的統帥,武力,訓練能力等等都是十分的平常,不是厲害的大將。
他當然是最爲清楚,此刻徐州州兵的吃空餉,腐敗,還有訓練問題各個方面都是極爲巨大的。
這般的徐州兵馬,戰鬥力極爲的低下脆弱,怕是遇到了葉天的大軍,
就是以卵擊石而已。
和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若是交戰的話。
怕是徐州的大軍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被徹底幹碎。
想要自己可能被葉天弄死,曹豹也是無比畏懼,白淨的臉龐之上冷汗直流。
當即是對於陶謙說道:“牧伯大人!!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誰都知道乃是天下第一強軍,不好對付啊!!
之前劉玄德,曹孟德都可謂是天下英雄了,也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卻是在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被摧枯拉朽,輕易便是滅了!!
就是可見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那乃是多麼的恐怖了!!我們絕對不是大將軍對手,還是投降於大將軍吧?”
投降?
陶謙聽到了此話,卻是眸子微微一眯了起來。
他之前倒是也想過,投降於葉天的事情。
畢竟葉天以仁厚聞名,
不過他畢竟也是做到過州牧的人物,也是野心勃勃,不簡單的人物。
當然也是不想要輕易投降的。
當即他忍不住看向了第二個人,臧霸,開口問道:“宣高,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要攻打徐州了?
你可是有自信和大將軍的大軍一戰的??”
臧霸身材魁梧,血煞氣沖天。
也是無數的戰鬥之內走出來的強者。
此刻,聽到了陶謙話語,也是單膝跪地,恭敬說道:“牧伯大人,我臧宣高,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再是如何強大?
我臧宣高當然也是不畏懼的,我願意爲了牧伯大人而戰,將大將軍的天帝城大軍擊敗的!!
就算是戰死,我也會保護牧伯,保護徐州!!”
臧霸怒吼說道。
話語中極爲堅定的模樣。
也是帶着風蕭蕭兮易水寒之意了!!
當初的時候,年輕時候,臧霸爲了救下來自己的父親,截殺那官府護衛。
將父親救了下來,但是也是因此受到了大漢龍廷的官府追殺。
險些被殺了。
好在是那一個時候,陶謙是看重於臧霸的仁義孝子之心和年輕有爲,方纔是將他給保護了下來。
甚至是在黃巾之亂的時候,給了臧霸數千兵馬,鎮壓黃巾軍士兵們,來建立功勳。
之後,又是讓他在開陽縣擔任縣尉,讓臧霸在徐州自成爲了一派的勢力,
也是讓臧霸手下有了一隻強悍的軍隊,叫做泰山兵。
可以說,這一些大部分都是陶謙對於臧霸的恩情了。
雖然臧霸的心中也是明白,陶謙如此重用於他,也是有目的的。
那便是爲了制衡徐州之地內部的豪族,還有將他派在開陽縣擔任縣尉,在北方作爲屏障,保護曹操的入侵。
但是他也是一個素來知恩圖報之人。
一直都是將陶謙之前的時候,對於臧霸的恩情,都是記住在了自己的心中的。
當即,聽到了陶謙的話語。
知恩圖報的臧霸,也是露出堅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