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上。
“什麼,鹽瀆城受到了大量獸族的攻擊,你不會說笑話吧,那可是獸族,而不是獸潮?怎麼可能,不是隻有西部纔有獸族的嗎?”
“我可以發誓,那些血玉獅子之類的大怪物,竟然可以在半空中飛行,你們說是不是獸族,該死的混蛋,我們上了蕭曉的當了。”
“哈哈哈,樓上的SBB啊,人家蕭曉逼着你們買的嗎?是你們自己要的,而且還逼着蕭曉賣的,我聽過無恥的,沒見過你們這麼無恥的人。真是笑死了。”
“特麼的,該死的蕭曉,讓我們上當,他一個人到是把跑了,把鍋全甩給我們,有這樣的玩家嗎,我呸,什麼玩家第一人,我看就是狗屎一堆,無恥下流之輩!”
“樓上的,你們死了便是死了,人家蕭曉好不容易打下一個縣城,你們到是好,全跑過來搶人家的城池,還要不要臉,正當人家蕭曉想賣給你們嗎?無恥,真是無恥。”
“是啊,你們這些有病吧,去人家那裡搶人家的東西,結果運氣不好,遇到了獸族攻城,你們死就死吧,正是的,屎不下來,還怪茅坑不好了。”
一時間,整個論壇上你一言我一語的,有支持蕭曉的,也有那些玩家罵蕭曉的,特別是買城的一方玩家,更是氣焰相當的囂張,不住的罵着蕭曉。
兩方一時間吵得不亦樂乎。
……
騰龍城。
“哈哈哈,我說嗎,這蕭曉不可能有這麼好心,既然這些人想要接手,現在知道已經遲了。”龍躍天看着剛剛送上來的通知,也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不過,笑聲之中卻多了幾分的慶幸。
“龍少,這蕭曉也太狠了吧,這那可是好幾十萬的玩家,就這麼說死,便死了!”
“是啊,蕭曉這一招太毒了,這樣下去,誰還敢跟他做生意。”
龍躍天看着幾個玩家大聲地指責着蕭曉,更是苦笑連連。
“蕭曉想要賣城嗎?”
“想!”
“呵呵,他想賣城,他早就幹了,可是爲什麼到現在還沒賣,那是因爲他有實力擋住這些怪物,可是,這些人想要貪圖便宜,真當蕭曉是一個傻子嗎?”龍躍天搖搖頭,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是這些人太自作聰明瞭,你們以爲蕭曉不知道有怪物會攻城嗎?可惜,有些人太把自己當作一回事了,這叫聰明人反被聰明誤。”
“跟蕭曉做生意,這到是沒有什麼,畢竟蕭曉可能要價高一些,但不會逛我們,但如果想要佔他便宜,那還真要掂量掂量。現在這六十多家勢力,從此被蕭曉列爲不受歡迎之人,你們可以看出來其中的意思了。”
“可是,他也不能這麼做,那可是五十多萬的玩家啊!”
“不這麼做又能怎麼辦,自己找死,朝着蕭曉的槍口上撞,那真是沒有辦法。”龍躍天再一次掃了下面的幾個玩家一眼,才認真的說道。
“這十幾年下來,我們也差不多瞭解了蕭曉的個性,有恩,他不會忘記的,至少會報給你,有仇,他絕對會睚眥必報的。你們想一想丁家,雖然說現在與丁家鬧得不可開交,可是,上一次再怎麼樣,還不是送了一百架弩車了嗎?讓他們建城成功。”
“要知道,當時是兩千一架,一百架,相當於二十萬,我們從他們家族中瞭解到,以前,蕭曉曾經借過他們的錢,即使是與丁家鬧得不可開交,也沒有直接把這恩情給忘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丁燕嫁給他的嫁妝呢,原來如此。”
“嫁妝,你們想多了,誰直接送出二十萬金幣的嫁妝,那時候的錢還是很值錢的,就是我們家,也不敢輕易拿出來。”
……
“哈哈哈,我說嘛,蕭曉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便把城池給賣了呢,這一來一去,整個傳送陣的費用都不夠,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雷火看着手下送來的報告,也不由得開懷大笑。
到現在,好像沒有幾個玩家在蕭曉的手中討到多少的好處,想要討到好處的,那就要看蕭曉願不願意了。
“幫主,幸虧我們沒有參與,不過,即使是這樣,這一次,這六十多萬也是傷亡慘重了。”
“差不多,不過,這已經是不傷亡問題了,這麼多的勢力,他們可能還有更深層次的損失,相信,他們會暴出來的。不然,蕭曉也不會選擇脫身的。”
……
“叮,系統提示,恭喜玩家金不換,由於你丟失了鹽瀆城,聲望扣除200點,你的官職扣除半級,降爲從八品,希望玩家再接再厲。”
同樣,這樣的系統提示在這六十多家的玩家勢力之主耳朵裡響起,別人雖然不知道,可是,他們在收到這樣的消息之後,也有些發懵。
“該死的,怎麼扣除這麼多的東西,聲望,官職全扣除,這叫什麼事情。”金不換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
雖然死亡,等待復活,可是,在現實中,他的臉色便一直沒有好過。特別是戰死掉級,掉屬性點,甚至官職聲望,都開始下降了。
“上大當了,真是上大當了。”
“唉!”
他想要後悔,可是,還真沒有後悔的機會,畢竟這是他們自己要買的,他可以罵人,但是,他也知道,再罵也無濟於事。
……
“主公,我們可以休息一下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將士們可能很累。”管亥看着蕭曉,大聲地勸說道。
“好,命令,大軍就地休息,同時,派出斥候,查明四周的情況。”
“喏!”
蕭曉打開地圖,看了看他們所在地方,清水鎮,一個屬於句容縣的,卻又離丹待縣很近的一個NPC小鎮。
六十多萬的軍隊,便把整個小城包圍得嚴嚴實實的。
“報,主公,整個小鎮,沒有一個人影,所有的人都已經到處逃難去了,甚至還有一些地方,還看到一些人的骨頭,顯然這裡受到過獸類的攻擊。”一個侍衛跑過來,對着蕭曉行了一禮,才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