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一愣。
對於雲中鶴莫名的提醒,張繡感覺到很是奇怪。
先不說這是不是真的,就說曹操真的有這個癖好,那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這好像也與自己的投降,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就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說這個東西。”張繡等雲中鶴走了之後問道。
“這雲中鶴說話確實難以理解,不過也影響不到我們計劃。”賈詡想了想說道。
即使是再聰明的他,也沒有弄明白雲中鶴的意思。
其實這個也不能怪他,畢竟只有從後世來的人,才知道歷史的發展。
“這次投靠這曹操,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張繡問道。
“你是說擔心劉表那邊?”賈詡看出了他的心思。
“對,我這纔剛剛與他聯合,這馬上就投降於曹操。”張繡很是擔心。
“主公還是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不管是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這樣做,而且只有投降纔是一條最好的出路。”賈詡安慰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張繡擔心的是什麼,畢竟信用這個東西,在這個時代看的比較重。
先前他與劉表聯合,相當於是和劉表結盟。
但這還沒有多久的時間,他又反過來投靠曹操。
“主公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劉表他不願意出兵,就這樣看着我們被曹操攻打,既然他不仁,我們也就不義。”
第二日,曹操就帶着自己的大軍來到了宛城。
張繡與賈詡還有一幫將軍,一大清早就恭迎在城門外。
“來了來了。”張繡看着遠處說道。
只見遠處的地平線上,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
隨着這些人的靠近,灰塵越發的大,看起來人數十分衆多。
“看起來人還真不少。”賈詡在一旁說道。
“這曹操自稱有十五萬大軍南下,雖然說不可能有這麼多,但是應該有個八萬人。”
張繡雖然已經投降,但是他還在觀察着曹操的實力。
作爲一個小軍閥的張繡,他那一點實力在這個時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隨便拉來一人,就要比他強上很多。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只趕緊抱住一棵大樹,以免被人給吞併。
當先是騎兵開路,將近萬人的騎兵隊伍,很快就達到宛城之下。
然後是後面的步兵,整支隊伍看起來十分的磅礴。
特別是那整齊的腳步聲,壓抑的讓有點喘不過氣來。
“真不愧是曹孟德啊,他手下的這支軍隊真不錯。”賈詡小聲的讚歎道。
曹操的士兵馬上就拉開了陣勢,從氣勢上面就讓張繡的士兵膽戰心驚。
雖然曹操的人馬拉開架勢,但是他們沒有準備進攻,只是想要殺一殺張繡的銳氣。
很快,曹操在大批人馬的護送來,到了宛城的城下。
“降將張繡,在此已經恭候您多事。”張繡見來者是曹操,便主動上前說道。
“哈哈哈,我今得宛城,又得了你這名猛將,真是鴻運啊。”曹操豪爽的說道。
在張繡的迎接儀式下,曹操帶着親兵們進了城。
此時張繡剛剛準備迎上去,跟着曹操的身後,卻被一人給攔住。
“嗯?你想幹啥!”這人雙目一瞪。
此人就是曹操身邊的典韋,他手持大斧,看起來是十分的威猛。
張繡被典韋這麼一瞪,被嚇了一跳,只能遠遠的跟在後面。
曹操得了這麼一個宛城,又沒有費一兵一卒,心中十分的高興。
雖然張繡已經投降,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所以他剛剛纔用到那麼大的陣仗,主要是怕張繡是詐降。
他剛剛看張繡出來迎接,心中也沒有了顧忌。
“哈哈,要不今日晚上,我來設酒宴,你們一起來。”曹操笑着說道。
“那就謝謝司空。”
當日夜裡,張繡帶着賈詡還有一衆將領前往。
兩人剛剛進入大廳,就吸引來所有人的目光。
此時曹操坐在最中央,曹昂與侄子曹安民坐在他的左右。
“哎呀,來來來,快坐快坐。”曹操見張繡進來,趕緊客氣的說道。
待張繡與賈詡坐下之後,酒宴也就正是開始。
而典韋一直在站在曹操的身後,只見他拿着一把很大的斧子,顯得十分的威嚴。
“哈哈哈,快吃快吃,今日大家都吃好喝好。”曹操笑着對大家說道。
待酒過三巡之後,曹操端着酒杯下來敬酒。
“哎呀,真是多虧了你啊,來,喝酒。”曹操笑呵呵的走到了張繡的面前。
張繡擡頭看去,曹操正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那典韋,站在曹操的身後,舉着斧頭死死的盯着自己。
那兇狠的眼神,讓張繡看的有點膽戰心驚,便趕緊低下了頭。
接下來不管曹操走到了,典韋都跟在他的身後。
只要是張繡這邊的將領,沒有一個人敢與他直視。
這典韋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壓的張繡這邊的人都埋頭喝酒。
當天夜裡,張繡與賈詡坐在後院中。
雖然今日喝了不少的人,但是兩人都還算清醒。
“哎,真是不知道今後該如何啊。”張繡嘆了口氣說道。
“不知爲何如此說。”賈詡問道。
“這曹操手下的能人衆多,而且我又作爲一名降將,他能給一個什麼樣子的位置?”張繡問道。
“將軍這話差以,雖然我們是投降,但是這曹操卻是個胸襟廣闊之人,肯定是不會計較這些的。”賈詡笑了笑。
“但是如果他不用我們,如果想要殺掉我們,然後奪取兵權了。”張繡又繼續問道。
他感覺自從自己有了賈詡之後,確實可以少動很多腦筋,也省了很多的事情。
“卸磨殺驢?他曹操應該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賈詡搖着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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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要知道,只要他有點這樣的想法,我們完全可以再去找劉表。”
“啊,我們又回去找劉表?他會答應再次與我們聯合麼?”
“只要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那麼他一定會的。”賈詡擡起頭望着遠方。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計謀是對是錯,他只能希望曹操是個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