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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頓博寧一愣,他有點兒不太明白葉斌的意思。
“神農谷不是收容所,也不可能一下子吸納太多不屬於華夏的子民,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兵卒,本身就不安分,還對我們抱有仇恨。”
葉斌緩緩說道:“所以,想救聖軍就只有一條路”
克頓博寧聽葉斌說神農谷容納不了太多聖軍之後,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聽到葉斌最後的那一句話,就彷彿抓到了一根稻草般:
“您您說”
“你可以自行挑選十萬足夠忠誠你的手下,讓本王的人帶着你們從後山穀道離開,必須要開就是現在,離開了神農谷地界之後,本王的人自然會告訴你們應該去哪裡,到時候,一切你都明白了。”
克頓博寧聽的雲裡霧裡,但葉斌話裡話外的意思明顯是讓放他離開啊。
“就在已經降服神農谷的士卒中挑選吧,現在就去,至於離開了神農谷,之後的選擇,就完全在於你了。”
徐庶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等到茫然不解的克頓博寧離開之後,才低聲問道:“主公此人新降,對我神農谷毫無忠誠可言,就這樣放他離開豈不是放虎歸山”
葉斌點了點頭:“他對神農谷確實沒有任何歸屬感,此次離開,也根本不可能想着再回來,那帶走的十萬大軍,也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徐庶沒有說話,他知道葉斌一定有下文。
“可元直你想想,那是三千萬大軍啊,就算我們佈置妥善,就算我們謀劃良久,也不可能將其徹底覆滅,潰逃的士卒離開了神農谷後那就是一場災難。”
徐庶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誰知道,破壞力最大的不是天災,而是潰卒,他們沒有了約束,又有武力在身,就如同螞蟥般,所過之處,一片哀嚎,自黃巾之亂始,到現如今,若不計算異人的話,原住民的死傷,已經將近一半,甚至有不少村落鄉鎮都成爲鬼鎮,這就是戰爭的可怕。
“克頓博寧在聖軍中威望很高,若沒有那幾個大主教在,他便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所以,他有能力,也有實力去約束逃兵,至少,不至於讓神農谷外,變成一片荒蕪。”
說到這兒,葉斌苦笑了一聲:“他們畢竟不是華夏人,本王不放心,若不徹底消滅或者收服,終成大禍,可殘軍若能夠被克頓博寧收服,那麼我們便可以將其再次擊潰”
葉斌頓了頓:“退一萬步講,就算到時候我們騰不出手來,想必經過了這件事後,克頓博寧也不會對我神農谷生出太多恨意雖然危害仍大,可只要不危害本王這裡”
徐庶乾咳了一聲:“主公說的是。”
這時候,突如其來的歡呼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數千萬聖軍彷彿已經勝利了一般,一個個喜極而泣,原來他們終於來到了護城河邊
有着護城河阻擋,他們便不需要再面對四面方的敵人,防禦力瞬間提升了不止一籌,很多士卒也有了休息的機會,當然了,他們也需要提防身後的神農谷,早晚還要交戰,但至少有了一線生機。
與此同時,曹操的簡易高臺也搭建的差不多了,上面捆綁着一個木製的十字架,在典韋的陪同下,曹操赫然走到了臺上,望着如同海洋一般的骷髏大軍,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縷笑容。
“神農王何在”
發現除了太史慈那一軍仍舊在動之外,其他的神農軍都在葉斌身後列陣,似乎是在保護城牆,有些奇怪的喊了一聲。
葉斌也有點兒意外,這時候曹操找自己做什麼
“魏王難道不怕本王再開一功”
葉斌策馬上前了幾步,笑眯眯的看着曹操:“或者說,魏王是打算燒旗投降”
“呵呵,神農王還是這麼願意逞口舌之利,孤想和你做一筆買賣”
葉斌皺了皺眉頭:“魏王請說”
“孤準備用一個女人來換取神農城內我軍將士的性命,你看如何”
城頭上的賈詡心中一沉,他不相信曹操會無的放矢,也不相信曹操會天真的認爲一個女人可以影響葉斌的決策。
除非是他們的主母,但那怎麼可能
“嗤”
葉斌不自覺笑出聲來:“魏王莫非是眼看就要敗北,急的糊塗了”
雖然這麼說,可實際上,葉斌已經開始不住的轉動思維,貂蟬肯定在神農谷,陳彩兒就不要說了,蔡文姬和貂蟬就在一起,現如今的張倩,根本不是任何勢力可以算計的對象,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應該都不可能被曹操所擄,那又是誰
“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爲好。”
曹操對葉斌的恥笑毫不在意,對着臺下的士卒使了個眼色,頓時有人會意,將那女人押解上臺,用繩索捆綁在木製的十字架上,做完了這一切,曹操纔好笑的看向葉斌:“王爺猜猜,這布袋背後容貌你是否熟悉”
見曹操如此篤定,葉斌的臉頰也不由得陰沉了下來,他再次回想了一遍,發現確實沒有什麼遺漏之後,才眉頭緊鎖:
“曹兄也算是天下雄主,難道打算用一個女子來威脅本王未免太下做了吧”
“成王敗寇。”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聖軍的注意力都被這邊吸引了過來,曹操撇了撇嘴:“爲了城中那數百萬兄弟,孤無恥一回又如何”
“掀開”
典韋得令,一把掀開了套在女人頭上的布袋,露出她的真容,沒有什麼驚呼,大多數人都是一片茫然。
這是誰啊
從來沒見過
甚至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雖然這女人仍舊豔麗,但顯然年歲不小,和葉斌怎麼看也不可能搭在一起,曹操到底有什麼依仗
就連神農谷這邊的人都是面露異色,別說普通神農人,就算是賈詡,滿寵這等位高權重之人,對這女人也沒有哪怕一點而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