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組織!”
葉斌對身上的傷勢仿如不覺,看着地底下一個個冒頭而出的黑衣刺客,頓時皺了皺眉頭,這幫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救主公!”
神農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但葉斌卻擺了擺手,陳宮想起葉斌那神奇的‘不死能力’也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衝動,些許刺客,大人自然會料理的!”
有了葉斌的舉動和陳宮作保,衆人這才勉強按耐住自己的心情,此時,近百名黑衣人將葉斌包圍,他們手持弩箭,一個個驚恐的看着葉斌,都成刺蝟了,竟然還跟沒事兒人似得,這不科學。
葉澤臉上剛剛顯露出喜色,旋即被震驚所取代,回過頭來,問道:
“子義,此人有些怪異……你可清楚?”
方纔,衆人都將目光放在被葉斌虐殺的葉雙身上,並未注意到,太史慈竟然沒死,雖然傷勢嚴重,但顯然沒有危及生命。
“……”太史慈臉上閃過一絲潮紅,這是他強制將傷勢壓下去的緣故,沙啞着嗓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某在全盛狀態,一擊可殺!”
葉澤這才吐了口氣,只要葉斌不是真正的無敵就好,否則,這遊戲還怎麼玩。
“這不可能!”
刺客組織領頭的一人蒙着臉,但聲音卻讓葉斌感覺似曾相識,仔細看去,他的身形似乎也在哪裡見過,臉色一沉,凝聲說道:“你到底是誰,爲何三番五次,與葉某作對!”
世上沒有毫無來由的恨,也沒有毫無來由的愛,刺客組織屢屢與他爲敵,絕不僅僅是因爲黃巾軍的緣故,到底是爲什麼呢?
此人身上雖然沒有展露出一絲氣勢,但葉斌卻能夠感受到他體內蘊含着非常強大的力量,甚至現在等級低的他還要強上不少,這種人物,他若是見過,絕不會忘,但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可又感覺到有些熟悉,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他十分無奈。
“哼,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可就沒這種運氣了……上!”
只見領頭的那人身形一矮,竟然退出戰圈,而其他的刺客則瘋狂的,如同死士一般,扣動板機,弩箭如同雨點一般,刺向葉斌,根本不給她任何閃避的餘地,而那人竟然鑽入他們早就挖好的地道,消失不見。
葉斌雖然想要知道此人的身份,可無奈,他縱然勇武不低,但也不可能轉瞬之間,便擊殺百餘手持利器的刺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逃走,冷聲喝道:“鼠輩,只會藏頭露尾,葉某等着你……”
只見他雙手一抓,兩個刺客頓時被提在手中,一道黑芒隨之閃現,本來還在掙扎的刺客,似乎喪失了所有的力氣,被葉斌扭斷了喉嚨:
“千萬別讓葉某發現你們的鼠窩,否則,西域血屠,就是爾等的下場!”
葉斌雙手不停,只攻不守,在沒有任何兵器的情況下,竟然在五分鐘內,擊殺了百人,這些人拼死抵抗,根本就不去逃跑,只是爲了給那人爭取一點兒時間,可見……這個領頭的多麼有威信。
葉斌能夠感到一絲威脅,這次他若沒有不死之身,恐怕還真被人家得手了,以後,定要防備這羣遊走在黑暗之中的刺客。
“還有誰敢與某一戰?”
數百萬人的注視之下,葉斌站在百餘屍體之上,他的雙腳,正踩着早已消亡的葉雙,他的雙目如同寒星,掃視四周,他的雙手,竟然緩緩的拔着一根根弩箭,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大地,如同人間地獄,炙熱的烈日之下,人們卻感覺到一股冰寒的冷意。
“誰敢與某一戰?”
葉斌又是大喝一聲,百萬人衆,竟然鴉雀無聲,彷彿被他一個人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頂級名將太史慈敗了,被判定爲‘廢物’的葉斌,在擊殺葉雙之後,竟然還有餘力,斬殺百人,這種人物若沒有太史慈的勇武,誰敢一戰?
“爾等就這點兒膽量嗎?當初屠戮我神農人的勇氣在哪兒?可敢與某一戰!”
若是現代社會,葉斌這麼做無疑是找死,隨便一個榴彈都能夠將他擊殺,但這是遊戲,這是冷兵器的社會,單挑對士氣的影響,已經達到了頂點,神農人歡呼着,他們的氣勢越來越高,殺氣越來越濃,兩戰連勝,葉斌更是大殺四方,讓他們感到熱血沸騰,這些身經百戰的士兵,早已按耐不住自己,就等葉斌一聲令下,他們便可衝擊百萬大軍。
八大家族的家主臉色都不好看,衆目睽睽之下,當衆讓小輩如此張狂,看着子弟們士氣越發低落,他們怎能不氣?
“我說葉澤……”劉瑞的父親,劉家的家主,一臉灰黑的走了過來,連葉兄都不叫了,直接稱呼名字。
“你不是有辦法對付那個小畜生麼,方纔還意氣風發的,這會兒怎麼不說話了?”
“是啊,老葉,我們都是因爲你說單挑能夠激勵士氣,纔沒下令全軍攻擊的,可你看,現在咱們的士氣低落到了什麼程度,這仗還怎麼打?”
“老葉,不是我說你,你家這小兔崽子還真有幾分門道,不行你就服個軟,認個錯,把他吸納進來,到時候,我們八大家族還不是天下,誰人敢敵?”
“說的不錯,老葉,我們可不是隻有葉斌一個敵人啊,你要知道,那兩個勢力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若不是我們聯手抗衡,恐怕早就被他們逐個擊破了,但若是有了葉斌,就大不相同……”
葉斌的驚人表現,讓幾大家主的心思有了些許轉變,與這種人爲敵太恐怖了,但若是成爲盟友,那就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兒了。
“報!”
就在這時,一個斥候慌忙的跑了過來:“各位家主……血煞玫瑰聯合了幾個幫派和領主正在瘋狂的掃蕩我們仍舊駐紮在華夏各地的勢力……”
“報!”“各位家主,我們後方快抵擋不住了,無數村莊被那人率領着一羣刀槍不入的鐵屍殺得橫屍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