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你說這地方這麼陰森真能住人?我怎麼老是感覺有一股怪風在吹呀,後背涼颼颼的!”
“嘿嘿!涼颼颼?我看你是虛了吧!昨晚被那娘們榨乾了是吧?”
“嘎嘎.....不過老四,還真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要不我們先把這些屍體處理了吧?還有你說旗主讓我們在這裡等着只帶那幾個人進去有好處還能輪到我們嘛?就看這堡門也能看得出來裡面必然價值不菲呀!”
“放屁!旗主做事什麼時候不公過,留我們在這裡還不是......”
......
上山的路只有一條,順着一路飄散的血腥味道只是片刻就已經走完了斜斜向上的山道,其間不見五指的漆黑沒有帶來絲毫麻煩做出的小心戒備似是也做了無用功,不過剛待轉過一個山腳幾道流言低語便即隨風蕩入了耳中。
雄踞在山腰處的青雲古堡離得近了看更是攝人心魄,數丈高的堡樓牆壁上閃爍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鐵青古色的堡壁簡直和城牆無異,讓人毫不懷疑其防禦力,快速行進的腳步先是頓了頓隨後落向青雲古堡的目光不由一低,山道連接着古堡的地方是一方數丈寬通體由青石砌成的月拱石橋,石橋上正來回走動着幾道人影,對於有人出現自然不會意外,可只是掃了眼便不在關注,凌亂不一的裝扮不說區區幾個不入流的實力根本在心底引不起半分波瀾。
青雲堡果然出事了....
只是粗略掃了眼便即找到了先前其中一道聲音口中的屍體,十數具或男或女屍體散亂無章被疊加堆砌在石橋一側,面部無一例外沾染殷紅模糊不清看得人觸目驚心,在目光落到這些屍體上的一瞬間就是以此刻的心境都忍不住跳動了下生出隱隱震動,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些人簡直就是被和虐殺的無異。
雖然沒親眼見過青雲堡的人可看過眼前屍體的瞬間就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十數具屍體中唯有兩種類似家丁和侍女的裝扮,能出現在這地方除了青雲堡人外想不通還有什麼勢力,而且看得出這些人有修煉過簡單武功的痕跡,就算不是青雲堡正式弟子也絕對和青雲堡脫不了干係。
只是微一默然後投向青雲堡門人的目光便即漸漸收回,對這些人被虐殺的情況要說可惜的確有可要說不忍就差得遠了,更不用說此行來青雲堡本就是打着問罪的心思來的,如此一行的目的已經完成大半,不夠唯一疑惑的地方就是秋生真的是死於青雲堡之手?
不是說青雲堡沒有這個實力而是青雲堡根本沒有這個必要,而且看石橋上這些屍體死亡的時間就算比秋生要晚也絕對相差無幾,都已經有不短時間,青雲堡既然招惹瞭如此大敵他們還要有心情去找秋生的麻煩?而且秋生所書的蝴蝶殺人到底是什麼?
如此走過一路不要說蝴蝶,就連供給蝴蝶的花草都不曾見到半株,以現在晚冬的情況又怎麼可能又有蝴蝶活動,雖然現在被這些不知名勢力佔據了青雲堡大門可要說他們是屠了青雲堡的勢力簡直是和說笑差不多,難道就只憑區區幾個不入流的小嘍囉?就是再加上他們那個所謂的旗主能夠屠盡一流勢力?
簡直笑話!
就是青雲堡現在不比往日強盛也不行,同樣作爲宗門弟子對這些宗門大派的優勢太清楚了,有高階武學和內功加上充足資源就算堆砌不出宗境高手可想要培養核心弟子簡直不要太簡單,而青雲堡兩種條件毫無疑問都有具備,就算沒有宗境高手坐鎮只憑這些核心弟子也能夠撐起一片天!
“月子,你得到的那個消息準確嗎?這青雲堡真的已經被屠成了江湖禁地?”
“是不是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咳....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的話這青雲堡可是一流勢力,真的要闖進去我們可就回不來了,如今能有這身實力容易嘛?”
“你如果怕的話你可以回去,我跟小伍兩個人去就是。”
“別!別呀!”
“伍哥!伍哥你看看月姐!”
“呵呵.....”
........
再次落回青雲堡大門的目光還沒待落定突被耳邊隱隱傳來的對話聲打斷,心底閃過詫異本站在山道正中的身形當即向着山道一側的大樹後掠去,只是瞬間身後就傳來了三人刻意放緩的腳步聲,三道身影已經隱隱在目。
兩男一女!
儘管只是初照面可從適才的隻字片語中就察覺出了他們的玩家身份,同時心底也爲這突然出現的兩男一女驚訝,他們來的好快,而且更爲意外的是青雲堡的消息居然已經傳出去了,看來自己這次還真的是趕巧了。
兩披靡境一無與境?
隨着人影漸近落在其身上的目光不由一挑,雖然從他們能知道青雲堡的消息就能感覺到他們的實力不低可也沒想到他們的實力倒是真的不錯,絕對是在主流玩家之上,最重要的是他們極是面生,所佩服飾也不是所熟悉的任意一種,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他們不是蜀中玩家。
“月子,你說我們這次......”
“什麼人!”
三人刻意控制了腳步沒錯可走在最先那位偏瘦黃衣男子卻是沒有半分警惕的意思,一張嘴停不下來不說還都是無關緊要的廢話,散漫模樣引得人不禁想要發笑,而且真的有些懷疑他們的戒備是做給誰看的。
果然,三人剛踏完最後幾步路還沒待從斜坡上露頭跟着一道喝聲便即從青石拱橋上蕩了起來,先前還是一副悠閒扯皮模樣的幾個小嘍囉已經穩穩拿捏緊了手中的長刀,見此心底不由閃過好笑,就這種程度還說什麼保留實力,明顯死的最快纔是真的吧?
“給我閉嘴!”
儘管三人身形被幾個不入流小嘍囉喝聲止住可走在後面的兩位只是初一慌亂過後便即穩定了下來,稍矮一些的青衣男玩家沒有開口只是望着斜坡盡頭的方向凝住目光,倒是那個女玩家冷冷斜了那個黃衣男玩家一眼隨即沉下臉對着那位黃衣男玩家直接低吼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