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去吧,正好我也想去見一見叔叔。”楚天歌是突然對黃小詩自信的微笑說,要她同意參與這場慈善拍賣會的事。
“啊~~”黃小詩驚訝一聲輕呼,不明白楚天歌爲什麼突然決定要去見見她父親,也是恍然想起來如果他這時候去見她父親不是等於……提前見女方父母了?那樣不是……那樣不是……
楚天歌突然想明白不論他會惹上多少風流情債,但是明媒正娶的也是唯一會領上結婚證的只會有黃小詩一個人。
即便他們即將面臨的是一個顛覆常識的世界,甚至過去科學在他們的世界觀裡已經變得那麼不真實,他們也註定有一天會離開地球這個小世界,前往更大的修煉世界。
但是在地球上,在這個名爲“楚天歌”的身體,他還是想和黃小詩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所以見父母這種流程是必須經歷的,也即是要見見他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孃,要從他們手裡接過黃小詩的手,接過黃小詩以後的一生,不論他可能面臨什麼阻礙。
黃小詩是臉紅紅羞澀但幸福溫馨的看着他,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因爲她都沒有想過他會真的給她,也真的敢給她一個承諾,一個一輩子的承諾。
蘇靈卻在旁邊看得不舒服,不明白這個全身上下不到兩百塊的男人哪裡來得自信,敢這麼自信以黃小詩男朋友身份去見她父母,可能他都不知道黃小詩到底是一個什麼身份吧,不知道他這個窮小子根本不可能配得上黃小詩的家世。
楚天歌卻是對她微微一笑,不知道她出於什麼目的想要拆散他和黃小詩,但是他……接下了!
“那快點去做個頭發,換個衣服,不能這樣過去,不禮貌。”黃小詩倒是不擔心她爸媽會看不上楚天歌,因爲她知道楚天歌現在是千萬?億萬?反正有很多很多錢就是了,名下也有很多產業,反正是一個超級大富翁。甚至到了他這個地步,錢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了,他追求的是更高層的東西。
但是明白歸明白,再怎麼說也是她帶他第一次去見她父母,她知道應盡的禮數還是要辦到的。
楚天歌也明白這一點,任由黃小詩把他牽走,想着他這麼一身太“隨性”的衣服去慈善拍賣會就不是什麼低調了,而是純粹的失禮,甚至是故意瞧不起一些人。雖然他這樣過去可以讓一些瞧不起他的打臉打得更嚴重,但是他更多需要考慮黃小詩父母的感受,不能讓他們第一形象對他很差,認爲他是一個很沒有教養的人。
當然他如果急急忙忙趕過去沒有注意到這些就是例外了。
蘇靈是臉色有點難看的看着楚天歌,她承認就是很瞧不起這個窮小子,不明白他到底臉皮厚到什麼地步居然想高攀黃小詩,也等於間接要和她做上朋友。但是她不打算這樣放棄,明白她必須逼這個窮小子離開黃小詩,離開她的視線,不然她想着每天要見到這麼一個窮酸男人,還要對他甜美微笑,她就覺得噁心,覺得想吐。
黃小詩是超級開心,都沒有注意到她這個寢室閨蜜別樣的心情和那麼一時間的臉色的難看。完全是興沖沖拉着楚天歌就去了商業街要好好給他打扮一下,要讓他在她父母面前長長臉,也是向她父母證明她眼光多麼棒。
楚天歌看她開心就什麼都由着她了,也想着要不要準備什麼見面禮給她父母比較好。想着一下乘黃小詩在名品男裝店裡給他挑選禮服、皮鞋的時候他一個電話打了出去,想了解一下黃小詩家裡的背景情況,也看黃小詩這麼激動的模樣,真的不是定製禮服需要花幾天時間,沒有辦法在今天晚上就用上,她真的想幹脆給他定製一身好了,讓他在今天慈善拍賣會好好長長臉。
等到黃小詩幫他挑選完畢出來,他也基本瞭解到黃小詩家裡背景情況了,知道他應該送什麼見面禮比較好,保證讓她父母,尤其是他父親滿意。
“我男朋友最帥了!”黃小詩看着換裝完成,一身西裝革履,豎着大背頭的楚天歌一萬個滿意,在她眼裡他永遠的是最棒的。
因爲用她的話來說,如果我選的男朋友後來認爲這不行那不行,只能說明我自己眼光不行。我可是認爲我眼光超棒的,所以我男朋友絕對也是最棒的!
“馬上就要改口了。”楚天歌調笑的撫摸上她粉嫩的臉,發現遇到她是他這一生最幸福的事,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就是他快餓死時候她偷偷給他送來的小麪包。真的是患難見真情,在最困難的時候遇到了最正確的她。
“這不是還沒嘛~”黃小詩臉蛋羞紅不敢直視他侵略性的目光,明白他說的是一個什麼意思。
“很快了,要不要先試試喊喊?”楚天歌看她可愛,繼續調戲她,不僅不給她逃走機會,還扶住她的臉蛋把她臉蛋扶正過來,讓她眼睛對視他,很想聽她喊一聲。
黃小詩是羞得臉蛋通紅,呼吸都急促了,眼睛躲閃的就是不敢看他,明白他在期待着什麼,但是她害羞,害羞在平常都可以玩笑喊出來的稱呼,在這一刻卻想讓她認真喊出來,她發現好難好難做到。
“老……”不過黃小詩明白她不喊她是跑不掉的,發現今天的他怎麼強勢,只有強忍住羞意嘗試喊一聲。
可僅僅發出第一個音節,她的心臟已經急促的要跳出來的,呼吸都要停止。即便心裡已經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很想甜蜜喊他那一聲他現在最期待的稱呼,但是話到喉嚨管了卻不知道被什麼未知力量阻擋住了,沒有辦法發出後一個音節。
楚天歌明白她是真的爲難了,已經急得要哭出來,眼淚珠子在她會閃光的星空筒裡打着轉兒,輕輕附身過去叼住她草莓味果膠糖做成的嘴脣,使她一下子平靜下來,也親吻許久才緩慢分開,含笑對她說:“我聽到了。”
明白她不是不願意喊,只是羞急反而急得喊不出了,越急越難,讓發音系統都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