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侯凱說可以教他,鍾老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融合後侯凱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給了他無比深刻的影響,完全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是質的飛躍。他有些結巴問道這…這真的可以教麼!?他有點不確定的詢問道。
見鍾老伯那有些激動的模樣,侯凱卻是認真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對他道恩,不過呢,學習這個技能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代價!?什麼樣的代價,巨大麼?鍾老伯想了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如此厲害的技能如果說不付出一些代價的話,連他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侯凱知道,此刻的鐘老伯,興趣已經完全被他吊起來了。
嘛,這代價其實並不大。說道這裡,侯凱稍微停頓了片刻,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深邃的狡黠。隨後再次開口道只要和跟了你大半輩子的小夥伴說聲再見,就能練成此技能。和小夥伴說再見?這是什麼意思。純潔的鐘老伯此刻還沒反應過來。卻被剛好過來的衆女聽到,她們的臉色不由都撲哧一笑。小藍、藍若澄香幾人則是俏臉泛起了紅霞。這小夥伴是什麼,跟了侯凱那麼久自然一下都明白。
侯凱由原來一本正經的模樣忽然變得猥瑣起來。再見的意思就是用剪刀對你嘿咻嘿咻的玩意給…說道這裡,就算在遲鈍的人也反應過來了。
操!就連一向不說髒話的鐘老伯也不禁被侯凱氣的爆了一次粗口,可見此時他心中有多麼的惱怒。
侯凱則雙手叉腰在一旁哈哈大笑爽,真是太爽了。憋了一年的怨氣終於發泄出來了。鍾老伯的臉色鐵青,他還是第一次那麼被人整過!忽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憤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和藹,就好像剛纔生氣的並不是他自己。哦?整我就那麼讓你開心麼?那不是麼,你這老頭虐了我整整一年多,要不是老子毅力過人,換別人來恐怕早就放棄了!侯凱見他變臉,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有點發毛。
哦,是這樣啊。既然你那麼嫌棄我這個老頭子,看來這最後一件聖器的下落你肯定也不想從我嘴裡聽到吧。只是剎那間,侯凱得意的臉色瞬間凝固,隨後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他有些僵硬的看着面前表情和藹的鐘老伯,說話頓時結結巴巴起來。那…那個…侯凱現在纔想起了還有東皇鍾這檔子事,因爲太過於得意自己竟然把這給忘記了。
哦?怎麼突然結巴起來了呢,想說什麼就說吧。鍾老伯臉上和藹的笑容越發的濃郁起來。
哎呀,我說像你這樣帥氣又英俊又充滿各種男人味的小老頭,肯定不會爲我剛纔的玩笑話而生氣吧。侯凱此時一臉的諂媚,語氣中絲毫找不到剛纔的得意勁頭。
恩。鍾老伯摸了摸自己的小鬍鬚意味深長的道原來我有那麼迷人?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那是你很少照鏡子啊,你可不知道啊,上到八十歲的老婆婆,下到十歲出頭歲小朋友,無一不會被你那深邃滄桑的氣質所打動,簡直就是我們新一代的中老年婦女之友啊!!!啊呸。鍾老伯直接糊了侯凱一臉的唾沫星子還中老年婦女之友,還上到八十歲的老婆婆,下到十歲的小朋友,你當我是飢不擇食的禽獸麼?侯凱一抹臉,立即搖手解釋道不不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您的魅力足夠強大!說話間的呼都改成您了。
哼,我告訴你,想從我嘴裡得到東皇鐘的下落,門兒都沒有。你!侯凱氣結,自己如此低聲下氣了竟然還不給點面子。但奈何自己最迫切想要知道的東西就他只有知道。想要復活面碼,上古十大神器缺一不可。而古籍中關於東皇鐘的傳說也更是少的可憐,要真滿世界的去尋找,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
我怎麼,難道你還要打死我不成。我可說白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說。打不死,就更不說。見他如此不領情,侯凱臉色微微一沉,他低着頭嘴裡冷冷道老頭子,你可別逼我!就逼你怎麼了,有本事弄死我啊。我告訴你,弄死我,你就一輩子也別想知道東皇鐘的消息。既然現在打不過侯凱,不如干脆學他徹底耍起無賴。而且看他這吃癟的樣子,老頭心裡爽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侯凱雙手緊握成拳,一道道青筋不斷暴起,突然間侯凱邁開腳步,一下的衝向鍾老伯身前。緊接着雙腿急速跪地,兩手緊緊抱住他的大腿,一招完美的猛虎落地式出現在大家面前。擡起一臉委屈的臉龐對着鍾老伯道英雄!饒命啊,英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大發慈悲就把東皇鐘的下落施捨給小的吧。侯凱突然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鍾老伯和衆女都是一愣。弄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滾,給我一邊玩蛋去。鍾老伯甩了甩被抱住的腿,卻甩不開他。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放手了。你在不放手,就一輩子都別想得到東皇鐘的消息。不放,你不說出東皇鐘的下落,就算打死我也不放手!侯凱也耍起了無賴,說話間,抱住鍾老伯大腿的手又緊了幾分。
鍾老伯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好吧,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東皇鐘的下落。什…什麼條件,你…你儘管說。一見有機會,侯凱雙眼頓時放光。
我的條件也不難,只要你心性足夠堅定,很容易就能完成我的要求。侯凱立刻回答道我心性最堅定了,老頭說吧,到底是什麼條件,我一定能保質保量的完成!聽到侯凱的保證,鍾老伯忽然笑的無比燦爛,嘴裡卻緩緩吐出瞭如惡魔一般的聲音答應我當一輩子處男,我就把東皇鐘的下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