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閹掉後,整個人變得,嘖、嘖、嘖跟電視裡的那些太監沒什麼兩樣,不信等會他上來了,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有些清雅的聲音,帶着濃濃譏嘲的味道,背後譏笑着葉宇。
楊天的臉色瞬間一變,殺氣外泄,邁開腳步就要進去,狠狠的叱喝這個背後譏嘲自己兄弟的女人,卻被葉宇一把拉住,搖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如若平時,聽到這樣的話,葉宇的內心深處,定會起漣漪,但此時已恢復男兒身,自然將無法觸動他內心的深處。
“是嗎?芸芸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們都不知道他生這樣的事,真是可惜,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咯咯……”又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語氣裡充滿幸災樂禍的味道。
“告訴你,這件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他正好是那家酒店的總經理,”林芸的語氣帶着一絲得意。
“酒店的總經理,嘻嘻,你這位朋友挺有本事的嘛,男的還是女的?有機會介紹給我們幾個姐妹認識認識呀,”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語氣帶着推崇。
“沒問題、等什麼時候他有時間,我再約她出來,介紹給大家認識,”林芸的雖是滿口答應,但那濃濃的得意之氣分外明顯。
“我們進去,”葉宇目光閃過一絲異樣,對着楊天點點頭說道,邁開腳步。
“嗯,爲什麼?”楊天,淡淡的問了一句,與葉宇一起踏進大廳。
“狗對着你亂叫,難道你也學着狗叫的樣子,與狗對叫嗎?”葉宇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是正好是他邁進這個小廳之時,聲音立刻被廳內散落而坐的昔日同學都聽到。
這些同學聽到葉宇的聲音,各各有些驚訝的轉過頭,看到葉宇那張比起女人還妖異的臉龐,各各閃過一絲明悟,臉上的變立馬豐富起來,有的帶着幸災樂禍的樣子,看着背對葉宇的林芸。
有的帶着惋惜的眼神看着葉宇,有的帶着濃濃的譏笑之意看着葉宇,有的很乾脆的冷哼一聲,扭過頭,看都不看一眼葉宇,生怕他的樣子,玷污了眼睛一般。
這一切都被葉宇與楊天收眼底,暗暗記下那些眼透出惋惜的同學樣子,至於其他都直接當成空氣。
飛快的打量一眼這個小型大廳,擺放着五張大餐桌,來的同學三三五五的坐住四張桌子,獨獨留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葉宇與楊天邁開腳步朝着那張沒有人的桌子走去。
“都這個樣子了,嘴巴還這麼賤,難怪會被閹掉,活該,”林芸聽到葉宇的話時,臉色一變,咬咬牙沒有出聲,等葉宇走向那張空桌時,纔不輕不重的嘟囔着,聲音卻恰能讓所有人聽。
這話一出,頓時將所有人的眼光,引到葉宇身上。
不予理會的葉宇,伸出右手扣住欲轉身的楊天,不急不慢的朝着餐桌走去。
葉宇這沉默的舉動,讓所有人,相信葉宇是真的被人閹了,事實也是如此,只不過不知道他已經恢復正常。
“切,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很了不起嗎?被說傷心事了,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人,活該被閹,”林芸見葉宇屁都不敢放,誤以爲他,被自己說心事,不敢言語,加變本加厲的嘲笑、挖苦。
猶如毒蛇一般的言語,傳到已經坐位置的葉宇耳,淡淡一笑,神態自若的與楊天喝着茶,直接將林芸的話當成空氣。
兩次挑釁,葉宇都不予理會,衆人立刻帶着玩味的眼神看着林芸,彷彿是說,喂大姐,你招式不夠給力啊,那位明顯將你當成空氣。
被衆人猛盯着看,林芸有些懊惱,狠狠的瞪了眼葉宇,嘴裡嘀咕一句:“扶不起的爛太監,老孃沒空陪搭理你,”隨即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嘴裡送去。
這是,一枚極細的銀針,從桌下一閃而過,朝着林芸的兩腿間飛紮而去。
林芸剛喝進一口茶,還未來得及吞下,只感覺一個細小的東西,鑽進自己的跨間,傳來一絲絲猶如蚊咬的痛楚,心一驚,猶如被踩尾巴的貓咪一樣,整個人跳了起來,拉開嗓子大叫,全然忘了嘴裡還喊着一口熱茶。
“啊,噗、咳、咳、咳,”張嘴的剎那,驚叫聲與茶水一起飛噴而去,猶如天女散花一般,撒落餐桌上的零食,隨後爆出劇烈的咳嗽聲。
只見她一手飛快的伸進下體,一手拼命拍胸口,那張亮麗的臉龐瞬間變成紫紅色,猶如醬豬肝一般,很紫很紅。
“噗、噗……”看到這一幕的同學們,各各忍不住將嘴裡的東西狂噴而出,目瞪口呆的看,林芸右手飛快的伸進自己的胯間,胡亂摸。
“噗,服你了,”整個大廳內,只有葉宇知道是怎麼回事,噴出一口茶水,有些無語的看着罪魁禍楊天,搖搖頭,失笑的說道。
“嘴巴這麼賤,給她點難堪,”楊天輕輕的吐露一句,將放下的右手,擡起端着茶杯,有滋有味的喝了口。
好半天,林芸的咳嗽才停止,伸進下體的右手,拿着一枚細細的銀針,緩緩掏出,瞪起憤怒的雙眼,直逼葉宇,她的心,此時會如此做的只有葉宇。
“葉宇,你這個狗太監,竟然用銀針暗算老孃,你這下賤的太監,你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怒氣衝衝的林芸,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猶如潑婦一般,指着葉宇大罵。
“喂、林芸,你夠了,不要將我的不理會當成軟弱,一而再、再而三的講矛頭指向我,老虎不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啊,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是誰做,不要這裡亂咬人,”前兩次自己可以毫不乎,但此時,對方已經指着鼻子罵娘,再不理會,就真是不是男人了,葉宇猛的一拍餐桌,嚴聲厲喝道。
“葉宇我告訴你,現場的人,除了你,就別無他人會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無恥、齷蹉之事。”林芸心認定是葉宇,此時見他大聲質疑,立馬的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臉色變得煞白,指着葉宇嘶吼着。
葉宇一聽,立刻被氣的無語,甩甩頭,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冷靜的質疑着:“可笑,林芸,我可成對你卑鄙、下流、無恥、齷蹉過嗎?還是你親眼看到,我對別的女人卑鄙、下流、無恥、齷蹉?”
“好,你不承認是,那我就報警,告你猥瑣我,你等着,”被葉宇問的啞口無言的林芸,丟一句話,拿起通訊器,踏着高跟鞋,蹭、蹭、蹭的離開。
“不可理喻,”葉宇嘀咕一聲,端起茶杯,舒緩舒緩自己的心情,順便對着,幸災樂禍的楊天,翻翻白眼。
大廳着同學們,各各面面相額的看着林芸離開,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我沒走錯?”一位賊眉鼠眼的男子,探着腦袋,看看大廳壓抑的氣氛,弱弱的問道。
“哈,喇叭,沒錯,快進來,”說話的是楊天,高時代,楊天除了葉宇之外,估計也就與這位喇叭關係好了,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扭頭說道。
“哈,楊子,你比我早,嘎嘎,”怪叫一聲,喇叭立刻朝着楊天,葉宇的位置走去,一屁股坐楊天身旁。
“葉宇,好久不見了,你變化真大,聽說,呃…,”坐下的喇叭,看到楊天身邊的葉宇,立刻出聲打招呼,下意思想問葉宇是否被閹,突然想起這話不能問,急忙收住聲音。
“好久不見,陳強,近忙什麼呢?”心清楚這個號稱喇叭的陳強,肯定知道自己的事,此時說到一半就卡主,大概是顧忌自己的內心,不由對着個喇叭高看一眼,笑了笑出聲說道。
“哎,別提了,畢業後,我就一直打工,過着不見天日的生活,好江湖遊戲公測,讓我又重容光煥,恢復青春的魅力,”幽嘆一聲的陳強,簡單的述述苦,說到江湖遊戲時,立刻兩眼冒光,彷彿就是人生第二春到來一般。
“靠,喇叭有這麼誇張嗎?我怎麼不覺得,”楊天立刻笑罵道。
“真的,騙誰都不能騙你呀,楊子你江湖裡混的怎麼樣了?”陳強怪叫一聲,問着楊天。
“一般、一般哦,哪天找老兄你帶帶我,”楊天歪歪嘴,將自己實際情況縮水很多。
“k,沒問題,大家都是兄弟,好說好說,遊戲內我叫孤獨魚鷹,到時你找我就沒問題,”陳強立刻拍拍胸口保證。
“行啊,兄弟混的不錯,竟然是排名第四十公會的副掌門,恭喜恭喜,”時刻留意遊戲內各大公會消息的楊天,聽到這名字,就立刻知道。
“見笑見笑了,是我老大看得起我,呵呵,”陳強雖然話說的很謙虛,但,眼神的得意之色,還是很明顯,雙眼一轉突然想起什麼,陳強出聲問道:“對了,楊子剛纔那個班長金花,怎麼回事,臉色嚇人,怒氣衝衝的衝到酒店外面?”
楊天聞言雙眉一揚,冷冷的說道:“她是自找的,”
“呃,”腦瓜不笨的陳強,看着楊天的表情,立刻能猜出這事,不是與楊天有關,就是與葉宇有關,估計與葉宇的有關還多點。
輕輕一嘆說道:“當年的四多金花,如今混的好的就只有一個,其餘的都不怎麼樣,別看林芸人模人樣,其實都是裝的,哎,可憐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