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紀小言他們想象的那一般,當這周圍的幻境畫面全部碎掉之後,露出來的秘境那景物就如他們之前看到的那一般,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恢復了原狀,全是漫天的黃沙。
而紀小言則是朝着周圍都看了看後忍不住對着那個假的墨問道:“之前我們在這黃沙裡看見的那隻巨大的怪物,也是你製造出來的幻境嗎?還有那個埋在黃沙裡的城門,是你從哪裡弄過來的”
那個假的墨聞言,倒是笑了起來,一臉神色輕鬆地對着紀小言說道:“那城門也就是我在凜陰城裡隨便找的一塊大門的邊角料扔出來的而已!至於那隻怪物嘛,說起來也不算是假的哦!那隻怪物可是真正存在的呢!”
“這不可能吧?”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頓時震驚無比地看向那個假的墨,對着他說道:“這秘境裡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怪物存在的!再說了,當初我們可是看見那隻怪物突然就消失了的,之後也去了那隻怪物存在的地方,卻是什麼都沒有變化都沒有發現的,那隻怪物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那個假的墨卻是笑眯眯地望向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對着他們說道:“你們當時看見的的影子確實算是幻境,但是這隻怪物卻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當時,在那時候,那隻怪物並沒有在你們以爲的那個地方而已!”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個假的墨問道:“那隻怪物真的就存在我們這秘境裡?爲什麼我們以前都沒有看見過?!”
那個假的墨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搖頭說道:“準確地來說,那隻怪物是在凜陰城裡的。而凜陰城現在就藏在這秘境裡,說起來那隻怪物也算是存在於這個秘境裡了啊!”
“凜陰城裡有這麼厲害的怪物!?如果這是真的,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一天要面對的怪物得多麼的厲害啊?他們得有多麼的強大才能不被這樣的怪物給殺掉啊?”紀小言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的吃驚之色,望向那個假的墨說了一句,卻是看着那個假的墨笑眯眯地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的厲害的啊!不然你們以爲我們凜陰城天天受到那些怪物的攻擊,怎麼還能有那麼多的原住民能活下去?只不過啊,你們看見的那隻怪物並不是來攻擊我們凜陰城的,它是和我們一起在保護凜陰城的!我們凜陰城能在怪物們這麼多年的攻擊之下還存在着,還不是全靠着那隻怪物幫忙震懾那些怪物們,這才能堅持下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隻怪物是屬於凜陰城的?”嬗城主大人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向那個假的墨,瞧着他點頭之後更是吃驚不已。
“凜陰城裡爲什麼有這麼大的一隻怪物?”衆人忍不住都好奇地問了起來。
“要說大的話,確實也挺大的。只不過並沒有你們看見的那麼巨大而已!我當時給你們看的那隻怪物的幻境是我放大了幾倍的,真實的那隻怪物要小很多........但是,對比這秘境裡其他的怪物來說,那隻怪物還要很強大了!”那個假的墨想了下,對着衆人說道:“只不過即使那隻怪物那麼強大,在面對凜陰城外那麼多的怪物的時候,也是會有些力不從心的!”
想想也是,畢竟那麼一隻怪物只靠着它和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去對抗衆多的怪物,天天都沒得休息,也是很困難的嘛!
“那麼,這隻怪物也算是你們凜陰城的保護獸了嗎?”紀小言卻是轉了轉眼珠子,望向那個假的墨問道,自然而然地把那隻怪物的身份和妮蒙莎在清城的身份給重合在了一起。
那個假的墨卻是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算是吧!當初那隻怪物就是與凜陰城一起誕生的。因爲凜陰城裡沒有城主大人,沒有城鎮的保護結界,所以就只有那隻怪物和原住民們一起來保護整個凜陰城而已。要說它是凜陰城的保護獸也是可以的!”
“那麼,現在那隻怪物就在凜陰城裡,聽誰的指揮呢?”夜嬗城主大人轉了轉眼珠子,望向那個假的墨問了一句,似乎很是好奇這個事情。
“現在它不受任何人的指揮啊!那隻怪物所有的工作就只是在其他的怪物入侵我們凜陰城的時候,去反擊就行了!至於平時的時候,它就在凜陰城裡睡着而已!不過要是等到你們兩位城主大人之中有人成爲了這凜陰城的主人的話,想來那隻怪物應該是會聽你們的!”那個假的墨想了想,認真地對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的,夜嬗城主大人頓時眯了下眼睛,朝着一旁的嬗城主大人看了一眼,頓時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要再繼續問的意思。
倒是邇肆卻是對這隻怪物更爲的好奇了起來,望向那個假的墨問道:“那這隻怪物在看見我們進了凜陰城之後,會攻擊我們嗎?”
“你們跟着我,它自然是不會攻擊你們的啊!”那個假的墨卻是笑眯眯地朝着邇肆看了一眼,然後說道:“當然,要是你們沒有跟着我一起進入凜陰城去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我倒是覺得你這話說的有些虛了吧?!”邇肆聞言倒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一臉不相信地望向那個假的墨,對着他說道:“照你這麼說,所有的人進入凜陰城要是沒有跟着你的話,那隻怪物都會攻擊?那嬗城主與夜嬗城主要是進去了也會被攻擊嗎?”
那個假的墨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能回答。
邇肆建化妝,卻是笑了起來:“看吧!自相矛盾了吧?你也不想想,這嬗城主與夜嬗主既然註定有一人要成爲這凜陰城的主人,那隻怪物怎麼可能會攻擊他們呢?只要不攻擊我們,我們跟着嬗城主和夜嬗城主去凜陰城,它應該也是不可能攻擊我們的!對不對?”
那個假的墨只能翻了一個白眼,朝着邇肆看了一圈,然後對着衆人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吧!你現在和我爭論這些有什麼用處?你們還是都跟着我走吧,我帶你們去找凜陰城!”
衆人只能笑了笑,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老實地跟在了那個假的墨的身後,一路踏着黃沙往前而行。
走了許久之後,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倒是開始朝着周圍不停地看了又看,然後一臉奇怪地對着那個假的墨問道:“我們這走的方向好像似曾相識.......你這是要帶着我們去哪裡?”
那個假的墨聞言,卻是笑了笑扭頭朝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兩位城主大人倒是好眼力啊!我現在自然是要帶着你們去凜陰城在的位置啊!它就在那張地圖上標註的位置上,兩位城主大人應該都還記得吧?當初兩位城主大人不是還在那裡挖了一個坑找了半天的嗎?”
“你說什麼?”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頓時都驚訝地望向了那個假的墨,對着他問道:“你是說當初我們挖坑的那個地方,真的就是凜陰城的入口?就在那張地圖上標註的位置?”
“那是自然的啊!”那個假的墨卻是笑眯眯地點頭,對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不然兩位城主大人以爲,那張地圖拿來是做什麼用的!?那上面畫個目的地是隨便好玩的嗎?“
“這不太可能吧!當時我們在哪裡什麼都沒有找到啊!“邇肆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朝着那個假的墨說了一句。
要是知道,當時這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可是都挖到地下,確實是沒有看到任何關於凜陰城的線索,之後嬗城主大人才放棄了一般地去追那個凜陰城的影子啊!
紀小言也是擰起了眉頭來,望向那個假的墨說道:”當時我們在那地圖標註的地方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的,哪裡怎麼可能會是凜陰城的入口?“
“你們不相信,它是就是啊!”那個假的墨卻是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如果哪裡真的就是凜陰城的入口的話,爲什麼我們在哪裡什麼都沒有找到?反而在更遠的地方看見了那隻怪物的影子,還有凜陰城的影子?”紀小言皺着眉頭,一臉不解地問道。
那個假的墨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對着衆人說道:“你們肯定什麼都找不到啊!要是找到了,還能有後來的事情嗎?當時我纔剛剛從凜陰城裡出來,把這凜陰城的入口給藏好了,結果就沒有力氣再製造出之前你們看見過的那草地的幻境,也沒有辦法把先把真正的墨給抓走,自然是不能讓你們一直在哪裡繼續找,萬一讓你們真的把這凜陰城的入口給找到了怎麼辦?我這所有的計劃不都泡湯了嗎?所以我才弄了一個城門藏在那黃沙之下,然後又放出了凜陰城的影子吸引你們過去,之後又怕你們太枯燥了,又用那隻怪物的影子來嚇唬你們而已,爲的就是讓你們在這片黃沙裡到處跑,給我多一點的時間來恢復和佈局啊!”
衆人聞言頓時都忍不住朝着那個假的墨看了過去,倒是有幾分想要抓住他暴打一頓的想法!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眼前這個假的墨居然會這般地佈局來害他們在這秘境裡跑來跑去,這會還敢如此的得意。
“如果說當初我們找到的地方就是凜陰城入口所在的地方,那你是怎麼把它藏起來的?和這秘境的出口一起藏起來的?”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倒是並不在意自己被那個假的墨給戲弄過一番,認真地對着那個假的墨問着自己關心的事情。
之間那個假的墨倒是笑了下,然後指了指頭頂,對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兩位城主大人當時都只顧看地上,忘了上面呢!”
“上面?!”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頓時皺眉,一臉困惑地望向那個假的墨問道,“你不會告訴我們,這凜陰城的入口就在我們的頭頂吧?這怎麼可能?!”
難不成這凜陰城是在這秘境的天空中嗎?
“差不多吧!”那個假的墨卻是笑了起來,然後對着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只要你們當時在往地下多挖一點距離,那麼你們就會看到頭頂的天空會出現那凜陰城的城門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設定?紀小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着那個假的墨問道:“往地面下挖,卻能在頭頂上看到凜陰城的城門?這算是什麼入口?”
“不然你們以爲凜陰城那麼容易找到嗎?”那個假的墨卻是笑了起來,望向紀小言與衆人說道:“往地下挖,肯定是能看見激發這凜陰城出現的機關啊!而真正想要進入凜陰城,就是要從我們頭頂上上去的!”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從頭頂上怎麼走?讓我們飛上去不成?”邇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着那個假的墨問了一句。
“自然是能讓你們上去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那個假的墨卻是一臉輕鬆地笑了起來,一直帶着衆人重新回到了當初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讓墨挖出的那個大坑後,自己這才一下跳了進去,在原地轉了一圈後選定了一個位置,然後用手挖了起來。
倒是真如那個假的墨說的一般,沒有挖多深後衆人便看見一個吊環狀的東西出現了。
只見那個假的墨伸手朝握住了吊環,朝着衆人都笑了笑後,立刻便把那個吊環輕輕地往上一拉,瞬間衆人便感覺一陣劇烈的狂風吹了起來,那滿地的黃沙直往他們的臉上吹,刮的生疼。
那個假的墨見狀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對着衆人喊道:“你們不下來避一避風沙嗎?”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都往坑裡都跳了下去。
待到那風沙不再能刮到衆人的臉上後,大家這才順着那個假的墨指向的方向,朝着頭頂望了過去。
只見此刻他們頭頂的天空漸漸出現的變化來,似乎有一些雲層的顏色開始濃郁起來,然後這雲層一點一點地散開來,從裡面呈現出了一道巨大的城門來,那城門之上佈滿了紀小言他們之前在那黃沙裡瞧見過的無數鉚釘,個個都澄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