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戛當初在清城城主府的高塔內,到底是什麼原因而被驚醒發瘋的,這事情恐怕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定論了!
在紀小言看來,塞納里奧是根本不會承認它有任何打擾戛戛的行動的!
至於弗里斯曼倒是也許能問出點什麼,但是紀小言又想了想,之前弗里斯曼可是並沒有要提出戛戛的發瘋與塞納里奧有任何關係的,所以接下來即使再去問的話,興許也是得不到答案了!
所以想了想後,紀小言還是對着禘墨搖頭說道:“算了!之前戛戛到底是怎麼被驚醒的這事情,我們如今去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更是不太可能找到什麼答案了!如今,就這樣吧!”
反正這會兒也是不可能去找塞納里奧和弗里斯曼詢問什麼的!
禘墨想了想也只能點頭,然後對着紀小言說道:“嗯,我知道了!那小言,我們現在就在這裡待着,等着看看戛戛接下來的情況好了!如果接下來沒有任何的問題的話,倒是能看着它美美地睡一覺!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紀小言點了點頭,這才示意了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一起,往旁邊站過去。可是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卻是才走了幾步,便立刻停了下來,倒是臉色有些慌張地再次望向了紀小言,對着她說道:“不對,紀城主大人!我們這會兒要是離戛戛太遠了,就這麼看着的話,也是要有問題的。”
紀小言聽到這話,頓時一臉困惑地望向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有些想不明白他們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離得遠,也就不能打擾到戛戛的睡眠了啊,也就是說,能避免打擾了戛戛,把它給驚醒之後發瘋的情況出現!這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爲什麼會再出事情?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卻是直接指向了遠方,對着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您可別忘了!這附近可是有不少怪物的!雖然說之前戛戛是把那些怪物都殺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怪物之後應該是會再次出現另一批的吧?如今戛戛倒是睡得舒服了,可要是那些怪物們再次出現的話,必然是會把它給驚醒的的啊!到時候戛戛是不是又得發瘋了?我們可是要杜絕這種事情發生啊!”
亞神族原住民們的這話倒是頓時提醒了衆人,一下便讓紀小言驚覺了起來,趕緊朝着周圍看了看,瞧着那還沒有來得及消失殆盡的怪物的屍體,紀小言頓時吸了一口氣,立刻扭頭又對着身後的清城守衛們吩咐了一句,讓他們立刻回那城鎮去帶人出來,準備保護好戛戛後,這纔對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說道:“如此的話,我們只能現在想辦法把戛戛給圍成一圈,儘量保持離得遠一些的距離,倒時候真有怪物出現的話,就先把那些怪物給攔下來,至少也要等到天亮之後!”
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趕緊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要等着紀小言安排再行動的意思,直接便朝着四面八方奔了出去,倒是有一種準備以一抵百的架勢,把那些重新刷新出來的怪物們都給攔在外圍的意思!
這一下,紀小言倒是有些慶幸,之前把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給帶來了。
那個煞城城鎮內的守衛們很快出來了大片的人手,照着紀小言的吩咐,紛紛朝着戛戛睡着的幾個的方向奔過去,然後與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站到了一起,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圈,把戛戛給全部圍在了中間,保護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夜色也越來越濃。
就如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想象的一般,那些死掉的怪物們的屍體雖然還沒有消失,但是這片荒野裡很快便又再次刷新出來許多紅着眼睛的發狂的怪物,一個個都朝着城鎮的方向再次聚攏了過來,只是在遇見了那些城鎮的守衛們與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之後,那些怪物們都被全部攔在了戛戛的外圍,根本無法靠近!
這讓紀小言忍不住大鬆了一口氣,倒是有些慶幸了起來。
要不是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提醒的話,這會戛戛肯定被那些怪物們給驚醒了,到時候發起瘋來,可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禘墨也是一臉的慶幸之色,對着紀小言說道:“如果戛戛只是發瘋的時候在這片荒野裡隨意地攻擊怪物的話,那都是還好的!可是如果戛戛發瘋之後,要奔着煞城的方向去,又或者是奔向我們這城鎮的方向去的話,那可就完蛋了!如今我們這裡可是誰都打不過戛戛的,沒有妮蒙莎和賽納里奧,戛戛如今可是沒人能制止得了的啊!到時候,那情況可是會很慘烈的!”
紀小言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一臉深以爲然地說道:“沒辦法啊!如今戛戛的實力越來越強大,這體型也龐大了起來。要說真有誰能憑着一己之力把它給壓制住的話,照眼下這情況看來,大約也就只有那煞城的城主大人能輕鬆辦到了!可真要是惹了她出手,戛戛可就是直接會沒命了的!”
那可是備用的主腦大人呢,想要抹殺戛戛,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紀小言可不想出現這樣的情況!
弗里斯曼是在所有的怪物都刷新出來,與衆人戰鬥在了一起之後,這才被那些清城的守衛們給帶着出現在了紀小言的身邊的。
眼看着戛戛滿臉舒坦而安靜睡在荒野地上,被那麼多的人給保護着,弗里斯曼倒是有些詫異地朝着紀小言問道:”戛戛就這樣睡了?一直都沒動嗎?也沒有發瘋?“
紀小言點了點頭,給弗里斯曼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之後,倒是又想起之前與禘墨討論起的事情來,對着弗里斯曼問道:”弗里斯曼,我倒是有個事情想問問你呢!“
弗里斯曼點了點頭,倒是爽快無比地對着紀小言說道:”小言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了!“
”我就想知道,之前戛戛在城主府高塔裡發瘋的時候,塞納里奧是不是有去靠近過戛戛?這才把戛戛給驚醒了的?“
弗里斯曼聽到紀小言的這話,立刻便努力地回憶了一下,然後對着紀小言肯定地搖頭說道:”沒有的!小言!我記得當時塞納里奧一直就站在我的面前,也沒有動過啊!反正等到我轉臉望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戛戛已經發瘋了!塞納里奧什麼都沒有做的!“
”真沒動?“紀小言聽到這話,倒是有些不相信地對着弗里斯曼問了一句,看着他再次肯定無比地點頭後,想了想後這才望向了禘墨,倒是心裡更生出了幾分的疑惑來。
“如果說,塞納里奧要沒有靠近過戛戛的話,那麼它當時到底是爲什麼會突然驚醒的呢?”禘墨也是滿臉的困惑,想不明白這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怎麼就和他們之前猜測的不一樣了?
難不成是弗里斯曼曼要幫塞納里奧隱瞞什麼不成?不然戛戛到底是如何被驚醒的呢?
弗里斯曼在看了看紀小言,然後又看了看禘墨的表情之後,似乎也是猜到了什麼,忍不住朝着戛戛的方向望了過去,然後對着紀小言和禘墨問道:“難不成你們覺得,之前戛戛在那高塔之下發瘋是因爲塞納里奧而引起的嗎?”
“嗯!我們是有這種猜測的!”紀小言倒是點了點頭,對着弗里斯曼肯定地說道,“不然的話,戛戛怎麼會在熟睡的過程中就突然發瘋呢?”
“熟睡?不對啊!小言!戛戛當時沒有熟睡啊!”弗里斯曼卻是砸了眨眼睛,肯定無比地對着紀小言認真地說道,“之前我不是與小言你們說過了嗎?我和塞納里奧可是親眼看着戛戛就在那裡玩着藥水,然後就發瘋了的!”
弗里斯曼認真地望着紀紀小言,看着她與禘墨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這才又繼續說道:“小言!你們可是要相信我說的啊!我這說的可是一點都沒有摻假的呢!我當時可是真的扭頭去看過戛戛的,它當時可正常了,就在那裡玩着布里克給的那些藥水,一臉的高興!之後它就是喝了幾瓶藥水,而我以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就和塞納里奧在那裡說起了話!當時也沒過多長的時間,我就看着塞納里奧的眼神不對了,然後等到我轉身過去的時候,就看見戛戛已經發瘋了。小言你們當時可不知道那情況啊!戛戛什麼都不認識了一樣,直接就與塞納里奧打了起來,我當時就清楚,自己這小身板也扛不住它們之間任何的攻擊,所以立刻便躲開了,之後也就只能靠着法術幫忙阻止戛戛,這才讓塞納里奧一直當着誘餌在天上吸引着戛戛的注意力,從而堅持到小言你們回來,纔沒有讓戛戛與塞納里奧真的打起來的!這一切,我都記得很清楚,所以我敢保證!塞納里奧是真的什麼都沒做的,它當時就在那裡和我說着話,然後戛戛就突然發瘋起來了的!”
“可是這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說的可不是這樣的!”禘墨卻是皺着眉頭對着弗里斯曼說道,“他們說之前戛戛在亞神族裡的時候,也是喝了藥水就會這樣熟睡,但是但凡有些什麼動機就會把戛戛給驚醒,只要被驚醒之後,戛戛就會變成那種發瘋的狀態,根本沒人能阻止的了的!所以我們之前就在想,戛戛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都是好好的,會不會是喝了藥水之後就睡了一下,然後沒有被你們注意的時候就突然被驚醒,所以這才發瘋的!”
“這不可能!”弗里斯曼卻是固執無比,肯定地對着禘墨與紀小言說道,“我真的是沒有看到戛戛睡着的,它當時應該就是清醒着,然後突然就發瘋了的。”
“弗里斯曼啊!你自己也說了,當時也不是一直都盯着的戛戛的啊!這戛戛真要是做了什麼,你也看不見啊!你這話可不能百分百地保證戛戛沒有睡着過的!”禘墨卻是依舊懷疑地看向弗里斯曼,瞧着他頓時有些氣急的樣子,這才擺了擺手對着他說道:“行了,弗里斯曼你也彆着急!我們這也就是懷疑一下而已,也沒有說要怪罪誰的意思啊!這要是塞納里奧驚醒了戛戛造成的高塔的損失,我們也不可能說它什麼啊!再說了,就因爲塞納里奧是我們清城的巨龍,是小言的巨龍,這要是真是它乾的,也是不小心,我們也不可能怪罪的啊!這亞神族可是把所有的維修費用都給包了的!”
弗里斯曼聽到禘墨的這話,卻是不樂意,滿臉不高興地對着禘墨和紀小言說道:“禘墨,這不是去不去質問塞納里奧的問題,是我親眼看見了,人家塞納里奧什麼都沒有做啊!我說的是真的啊!我當時也只是把目光從戛戛的身上移開了一會兒,然後它就發瘋了的!當時的它,是絕對不可能是睡着了的!你們自己瞧瞧,戛戛如今的狀態,真要是要把它弄醒的話,怕也是需要不少的動靜的啊!當時在高塔之下,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一點聲音都沒有的!除了我與是塞納里奧說話以外,高塔之下,沒有任何的聲音!”
“說不一定就是你們之間說話,把戛戛給吵醒了的!”
禘墨卻是堅信地對這弗里斯曼說了一句,看着弗里斯曼頓時不樂意地還欲再說話的樣子,禘墨這才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對着他說道:“行了弗里斯曼!我知道你想說的那些了!我們這會兒還是消停一下,回頭再說吧!不然這要是把戛戛給吵醒了,回頭它這要是發瘋起來,我們如今可是找不到人來制止它的!萬一戛戛奔着那邊的煞城去,我們可是攔不住!更何況它要是把這城鎮給破壞了,我們的損失可更大了!”
“可是你們還是不相信我啊!”弗里斯曼聽到禘墨的這話,頓時一臉的委屈,滿臉不高興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禘墨倒是帶着幾分不耐煩的樣子,對着弗里斯曼說了一句,“回頭我們再去找塞納里奧一起說說當時高塔下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這樣總行了吧?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戛戛這發瘋的原因和導火線,我們可是又要重新梳理了!”